这些天是让人养的娇纵了些,林酒到底是个软脾气的,受到的惊吓在温暖的拥抱中消散了,心情立刻又好了起来,笑眯眯拉着人给他看作业。
“我画好了哦。”
他歪着脑袋从底下看秦时越,一副想要献宝又不太好意思的别扭模样,尾音骄傲上扬又黏黏软软的轻下来,拉着秦时越的一根手指轻轻晃。
“今天怎么这么黏人,你是小粘糕?”秦时越笑着任由他把自己拉过去,然后看着纸上无意义的凌乱线条挑眉,“画好了?”
正当他打算昧着良心夸赞的时候,嘀咕着师兄又给自己起外号的林酒从他身后探了探脑袋,呀了一声,连忙把那张胡乱涂鸦的草稿揉成一团藏到身后,点点桌面:“喏,这个才是。”
画纸上是铅笔勾勒出的简约线条,简洁明快,望之一目了然,但光看旁边堆积成山的纸团就知道,小卷毛这一天怕是都耗费在修改稿图上了,最后呈现的效果也确实喜人。
仅仅一眼,便触动了秦时越紧绷的心弦。
指尖抚上画纸,望着里面充满温馨童趣的画面,秦时越嘴角不禁扬起:“啾啾怎么想到画这个的?”
林酒忍了多时就等他问了,迫不及待点着画好指给他看,语气轻快:“喏,这个穿西装的人是你,你前面这个蹲着张开手的卷毛是我,然后闪电和它的老婆还有宝宝一起向我们跑过来,狗崽崽还摔倒了嘿嘿。”
其实整幅画并没有什么高大意境,甚至在外人看来也许是幼稚不入流的,秦时越见到过很多被富豪们追捧的名家大作,在他看来,都不及这张甚至只能算草图的线稿。
上辈子,啾啾还在世的时候,也跟秦时越说过想画一幅画,把他们两个人都画进去。
秦时越怅然若失。
林酒没有注意到男人细微的情绪变化,小心翼翼用手指铺平画纸上并不存在的褶皱,用近乎天真的语气憧憬道:“我是这样想的,我和师兄你从小就分开了,没有一起拍过照,以后闪电它们要是过来了,我们就是一家人。”
说到一家人林酒声音小了些,垂下眼踢了踢脚尖,语气飘忽不确定:“一家人都是要有全家福的,对吧?”
许久,没听男人回应。
林酒疑惑的抬起眼,看到男人垂眸盯着稿图不语,神色恍惚怅然,不禁轻唤他:“师兄?”
话音落下,男人蓦的展臂将他揽进了怀里,手臂收的紧紧的几乎有些勒人。
林酒被男人硬邦邦的臂膀肌肉箍得吃痛,他没有挣扎,将手放到男人背后轻轻拍了拍,软声道:“怎么啦?你要是不喜欢q版的话也没关系啦,我可以改成正常人体比例的哦。”
林酒眼神飘忽,心虚的看了眼画中有着圆溜溜大脑袋和短小躯干四肢的q版人物。
本来只是想画点稍微轻松休闲的风格,只是画着画着不知怎么就画偏了,变成了软萌可爱的q版画,要是师兄不喜欢的话自己也是可以放弃的啦,放在家里的东西总归是要双方都能接受才好。
“喜欢。”男人脑袋放在林酒肩上,轻轻的磨蹭,嗓音微哑,眼底满满的疼惜,“我特别喜欢,全家福师兄陪你一起画好不好?”
林酒被他哄得高兴,马上转移了注意力:“真的吗!那我们现在就……”
“现在先吃晚饭。”
秦时越用力抱了抱,再松开他,骤然的失态已然被惯有的温和笑意掩盖。
林酒哎呀一声,歉意鼓鼓脸颊:“我忘记了,师兄是不是饿啦,我们快下去,赵阿姨今天貌似要煮莲藕炖排骨,我好像已经闻到香味了呢。”
“小狗鼻子。”秦时越调侃道。
林酒皱皱鼻子,转眼又抿嘴笑起来,一入座就舀了满满一碗排骨推过去,笑:“师兄先吃。”
秦时越顿了顿,眼眸定定注视着他。
林酒睫毛轻颤,丰润的唇瓣无意识轻轻抿了抿:“怎么啦?”
刚要缩回来的手被人捉住,秦时越大掌将他的手拢在掌心捏了捏,轻叹:“啾啾,你不要怕。”
“……”
林酒定定看他,嘴角又扯起甜甜的笑:“我没有怕呀。”
“啾啾。”秦时越声音沉了些,神色更显无奈,有些拿他没办法,“我很了解你。”
在他包容的目光下,林酒这才蔫嗒下眉眼,可怜兮兮的小声说:“你爷爷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该不该说,他的啾啾看似天真胆怯,实则很会察言观色,对旁人的喜恶再敏感不过,即便自己什么也没向对方透露。
“没有的事。”秦时越捏捏他鼻尖,亲昵道,“我们啾啾单纯可爱,任谁见了都会喜欢的,爷爷他老古板,等他见了你说不定反而要打我呢。”
哎?林酒睁大眼睛:“为什么要打你呀?”
秦时越轻咳了咳:“他会觉得是我拐带了你,领你走上这条不归路把你糟蹋了。”
啊?林酒张了张嘴,挠挠脸颊讷讷道:“应该不会吧?那,那我肯定不能让你被打的,不好这样的。”
秦时越煞有介事颔首:“到时候啾啾可得帮我求情,爷爷他最喜欢你这样的乖宝宝了,你的话他肯定听。”
是这样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林酒不知不觉被他带偏了,郑重其事点头。
林酒心思敏感,但他很好哄的,只要有人愿意哄哄他就会马上相信,并高兴起来,晚饭还多吃了半碗。
第二天清理掉墙边的桌椅杂物,两人就决定动工,毕竟没几天就是除夕,他们还得贴对联福字布置家里,时间还是很紧张的。
林酒兴冲冲的就往木梯上爬,吭哧吭哧上去坐好,扭来扭去新奇得很,秦时越看得直皱眉,拍拍他小腿道:“小心点。”
“哦哦!”
林酒鼓鼓脸颊,不经意往下瞅了一眼。
“师,师兄。”
怯生生的软音飘响,颤颤巍巍带着哭腔。
林酒眼泪汪汪弯下腰抱着梯子不撒手:“怎么这么高呀。”
秦时越哭笑不得,朝他伸出手:“你先下来。”
林酒不敢动:“好高,我不敢下。”
秦时越按捺住上翘的嘴角,安抚道:“没事,师兄帮你踩着梯子不会翻的,你先下来两步师兄再抱你好不好?”
挪了足足两分钟,林酒小声催促:“师兄快抱我下去,我害怕。”
秦时越伸长手臂掐住了青年的腰,闻言无奈道:“傻啾啾,你好歹是把抱着梯子的手松一松。”
林酒脸一红,赶忙松开手,呜呜他太害怕了,手心都冒冷汗了。
屋子里暖气开得足,青年穿着宽松的毛衣,秦时越就隔着毛衣掌着那颇有弹性的软肉,握在掌心就会像果冻似的从指缝溜走。
林酒被他举在空中转了个面,没有着落的感觉吓得他卷毛都炸了起来,惊叫着直到被人揽着肩背抱住才呜呜咽咽攀上去,手脚并用把自己往上贴。
怀里仿佛抱了块软绵绵糖糕,到处都是软软糯糯的,秦时越拖着他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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