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越原本在跟分公司的管理层视频会议,隐约听到门外似乎有点动静,示意会议暂停,紧接着就听到了小绵羊在哭,忙快步赶过去。
开门就被团棉花糖扑了个正着,软软的身躯窝在怀里抽搭,换成平时秦时越当然高兴,可现在他的啾啾在哭,哭得很厉害,也不知被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欺负了去。
“不哭,发生什么事了告诉师兄。”
林酒哭得倒抽气,嘴里含含糊糊只听得清个孟字。
仅这一个字就足够了。
秦时越动怒的时候眉毛压得很低,眼皮将瞳孔遮了一半,冷得煞人,林酒没看见,只听到他哄自己的嗓音沉稳和缓。
他真的吓坏了,本就没睡醒脑袋昏昏沉沉的,孟殷也不知道哪里弄来他的电话号码,还……还在电话里做那种事,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
林酒脸色发白,捂着嘴干呕了一下。
秦时越瞳孔一缩,将他打横抱起来带到了卫生间,林酒再也忍不住,脚一落地就抱着马桶开始吐,中午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吐到最后实在胃里空空就开始吐胃酸,反复干呕,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秦时越心急如焚,给他拍背顺气,恨不能自己代替他受苦。
好不容易吐完,林酒无力的软倒在男人怀里,闭着眼睛嗅到男人身上清冷的松香才好过些,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只有眼眶和嘴唇是红的,额头身上汗水淋漓。
唇边递来温水,林酒乖乖漱口吐掉,反复几次冲淡嘴里的怪味,又被抱着放到了柔软的沙发上,盖上毛毯,然后擦脸。
隐约的,林酒脑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师兄对这套流程,怎么这么熟悉啊。
但他太难受了,脑袋里什么都没法思考,只能轻轻喘着气挺尸。
有个短绒的柔软物体被塞进了怀里,有熟悉的气息,林酒捏了捏,抱住。
是他的小恐龙玩偶。
秦时越照顾着人歇下,会议也没法继续了,简单交代几句便散了会。
站在窗户边看了眼不见停歇的鹅毛大雪,秦时越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老秦?”
“文柏。”秦时越回头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小绵羊,低沉声线染上焦虑,“你现在走得开吗?能不能过来我这边一趟?”
“不行啊老秦,今天送来了很多路面打滑车祸的伤员,外科这边忙成一锅粥,连我都被抓壮丁了,而且听说已经在封路了,我这边根本走不了。”辛文柏走远些找了个安静点的角落,“怎么了你生病了?”
秦时越焦灼道:“不是,是我老婆。”
“哦哦你老婆……”辛文柏愣住,随后大惊,“你老婆?!你什么时候有的老婆怎么我们都不知道?!”
“回头我再介绍给你们,现在问题是……”秦时越仔仔细细把青年的症状描述了一遍,生怕错漏一点延误了病情。
“唔,听你说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呕吐脱力了,多注意休息就行,对了今晚你看着点,可能会发烧。”说完后,辛文柏顿了顿,“不过,嫂子这个表现有些像是应激障碍,以后尽量不要让她接触那个人。”
秦时越道谢,挂掉电话才轻舒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也急出了一身汗。
轻手轻脚走到沙发边,林酒像是感觉到什么,肿成桃子的眼睛微微睁开条缝。
秦时越揉揉他汗湿的额发,道:“怎么没睡?”
林酒抱着小恐龙,脸颊贴着小恐龙的白肚皮:“怕。”
秦时越闻言,霎时心软的一塌糊涂,捉住青年的手捏捏手心:“有师兄陪着你,怕什么。”
林酒眯缝着眼睛不肯闭上,手指蜷了蜷,握住了男人的大拇指不松手,像个怕落单的小狗。
秦时越最吃他这一套,想了想自己坐到沙发角落,将人扶起来一些靠着,双臂把人环住。
背后是炽热的胸膛,林酒脑袋蹭着男人下巴,整个人被松香环绕,耳边是徐徐气音:“师兄抱着啾啾睡,啾啾就不怕了。”
“师兄会永远保护啾啾,啾啾不用怕。”
“啾啾永远都不用怕。”
窗外是天灾,窗内是依偎的小情侣,伴着男人催眠般平缓的语调,林酒眼皮越来越重,高高悬起的神经一点点下落,最终归于梦乡。
等到睡醒,林酒懵懵盯着天花板,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眼睛异常酸涩,他忍不住伸手想去揉,斜刺里一只大手伸过来捏住了他的腕子。
林酒吓一跳,彻底清醒了。
“师兄?”
秦时越嗯了一声,用手帕裹住拨了壳的白煮蛋:“闭上眼睛。”
林酒下意识闭眼,热乎乎的鸡蛋隔着手帕滚在眼眶上,极大地缓解了哭泣后肌肉的酸涩和胀痛,林酒乖乖躺平。
“谢谢师兄。”
“不客气。”闭着眼听觉倒是灵敏了些,林酒听到男人声音里夹带着笑意,“该是师兄谢谢你,我们啾啾很争气没发烧。”
林酒抿抿嘴角,有点不好意思。
滚了十分钟,林酒再睁眼果然没那么难受了,他拥着被子靠坐在床头,男人端了碗红枣山药粥要喂他。
林酒忙道:“我自己来就好了。”
秦时越也没强求,将粥碗递过去,等人吃饱了才轻叹:“师兄今天真是被你吓坏了。”
休息好又填饱了肚子,林酒这才想起来告状,整张俏脸皱成一团,犹豫片刻才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他脸皮薄,说得磕磕巴巴难以启齿,秦时越多少也猜到了,拧着眉神色瞬间冷了下来,挨了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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