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没有说话,格林德沃绅士般地伸出一只手,示意麦格先他一步进屋。
看出了麦格的敌意,格林德沃也并未动怒,他的所有动作都过分礼貌,似乎只是在与面前的教授进行一次简单的寒暄。
“你来这里干什么?”麦格没有转身,开门见山道,“阿不思已经如你所愿被魔法部软禁起来了,你可别说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格林德沃笑着说:“我承认我动了一些小手脚,但也只是推波助澜而已。”上前一步,他的目光落在了办公室紧闭的大门上,屋内隐隐约约传出了一些动静,动静不大,却被两人清楚地捕捉到,格林德沃继续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和他叫你过来的或许一样。有人同样看上了藏在里面的东西,而蛀虫需要先处理一下。”
格林德沃越过麦格,他的手搭在了把手上,轻轻用力,却没能推开。
“你们串通好了?”
“并没有,而且他从来都不告诉我这些。”男人又说,“这也只是我猜测的,在邓布利多被带走之后,这是对方最容易得手的时候。”
格林德沃并未念咒,只用魔杖轻轻抵在门锁,办公室的木门便轻而易举地被他打开。在门敞开的那一瞬间,一股寒风从屋内涌出,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内杂乱一片,正前的玻璃窗被人大开,显然有人在片刻前仓皇逃离。
窗台上的脚印还没来得及被人摸去,麦格走上前去查看:“是个男人。”
屋子里环绕了一圈,书桌抽屉上的锁被人蓄意破坏,里面的文件与纸张散落了一地,原本属于桌面的墨水也几乎染黑了整张台面。
麦格觉得自己眼前的景象或许只能用“惨不忍睹”形容,她顺手拿起了桌上的木盒,语气严肃道:“东西没了。”
“邓布利多一直把它放在这里?”格林德沃将木盒从麦格的手中接过,他在阳光的斜射下打量着,用指节敲了敲空心的木盒,又当着女人的面轻轻摇晃了两下,“一个不太结实的木盒。”
将木盒放回原地,格林德沃并未再继续追究下去,他走至窗边,用食指抹去了窗台上的灰尘,方才残留着的脚印被他破坏,男人并没有在意。
“是一位老朋友了。”格林德沃说。
他转身环视了一周,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却没有多做停留。格林德沃轻敲几下邓布利多的办公桌,他看着麦格,微微点了头。
麦格感到莫名,却也没有搭话。她看着格林德沃离开的背影,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对方完全离开了她的视线,办公室的门骤然紧闭,教授这才再一次来到窗边。
窗边的曼德拉草不知为何早已垂下了几片嫩枝,草叶发黄,没了生机,倒是盆里的土壤摸着还有些水分。
麦格回响起邓布利多离开前的那番话,明明有水,为何会枯死?
——蹊跷或许在它的盆中。
一株成年的曼德拉草,在简陋的条件下,或许麦格却无法做到换盆,但在它枯萎的状态下,教授却能一探究竟。
方才闯入屋中的男人并未注意到这点,就连格林德沃都未曾将注意分给这曼德拉草半分。麦格将花盆内的土壤向下挖开数寸,果不其然在底部触碰到了材质坚硬的一角。
女人急忙将花盆内的物体取出,她将其塞入口袋,只是在石面接触到自己的那一刻,显然她感受到了心中涌出的一股悸动。
这是…….
麦格用指腹摩挲着石面,只是这异样感只持续了片刻便消失不见。
她载着石头匆匆离去,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还有些心有余悸。
“米勒娃!”呼喊声从身后传来,麦格下意识地回头,她站定在楼梯口,看见菲尼亚斯正从不远处小跑着赶来,“去校门口!这该死的格林德沃,居然怂动了一大批信徒试图进入霍格沃茨……学校几乎已经被他们包围了,他们甚至把霍格莫德村当作了落脚点,在猪头酒吧里开起了派对!”
“霍格莫德村?”麦格问,“猪头酒吧的老板并不好惹,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天知道!”菲尼亚斯带着麦格匆匆赶路,“我们一定不能让那些疯子进入这里,不管怎么样,我还是霍格沃茨的校长。”
谈话之间,或许就短暂的三两分钟,麦格跟着菲尼亚斯走到了校门口的桥头,看见了道路的另一端已经被人堵得水泄不通。人们拥挤在长桥的另一端叫嚣着,却被一道魔法阻隔在了学校之外。
霍格沃茨的教授几乎全都抵达了现场,他们与信徒们对峙,站在一座长桥的两端。正在进行中的课程也被搁置在了一旁,学生们在教授们的带领下,尽数回到了各自的休息室。
只是青春期的孩子们叛逆,在教授们的三令五申之下,走廊上的胖夫人依旧见到了个别学生的身影。
那人跑步的速度很快,像是在追逐着什么,胖夫人一声惊呼,奔跑着的男生险些摔倒。
“慢些跑,斯卡曼德。”胖夫人提醒,“学校的教授们往大门处去了。”
“谢谢您。”纽特起身得匆忙,他甚至没有回头,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男生的目光始终在追逐着什么,走过一个转角之后,忽然迎面撞向了同样跑来的女孩。
两人摔倒在地后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对方,纽特这才发现同样偷跑出来的,还有他当时带回的梅洛普·冈特。
“你怎么在这里?”纽特问。
梅洛普没有回答,走廊的另一头却传来了一阵不小的声响。女孩寻声望去,纽特却先他一步转身跑离。
“帮我抓住他!”纽特喊道。
“那是什么?”梅洛普在纽特出口的一瞬间跑出,她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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