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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她是谁?(五)

小说:

刃上吻

作者:

猫水仙

分类:

衍生同人

萧正则那时已是相当出众了,每见太子太傅林思齐,必行大礼,他虽已封王,而林思齐毕竟是他老师容鹿鸣的老师。

林思齐定是谦不受礼,而最后常要道一句:“王爷当勉励,汝师友笙像王爷这般年纪时,已是如何如何……”

“友笙”是容鹿鸣的表字。容家兄妹着实出众,朝野之中,连政敌都不免私下称赞他们。

曾有过那么一段传闻,不知真假。说是高宗曾有一日与容止的曾祖论事,说的是边境战事。高宗意图议和,容老丞相力主决战。君臣之间,剑拔弩张。文华殿外等候奏事的官员,无人敢贸然入内。

高宗气极,怒道:“说的倒是轻巧,你容家又可有一人为国捐躯?”

容老丞相哑口无言,事后不久,就把未及十四的小儿子送去了战场。谁能想到,这个折扇不离手,诗、书动京华的小郎君,居然于战场之上杀出赫赫战功,容家军的威名,亦由他起。

之后,容家多了条祖训,容家子弟皆要上过战场,方可回京授官。

容止亦是十四岁入容家军,先帝也就是当时的太子万分不舍,心中忧戚,直言要与他同去。上皇强令不许,亦令容止两年后还归,不得延误。容止的兄长则一直留在军中,为国捐躯。

容家一直如此,有儿郎在朝中,亦有儿郎在军中,直至,到了容雅歌这一辈。他去军中,合乎家规族训,可容鹿鸣呢?即便如坊间所言,因为儿时受嫡母虐待,被兄长带去军中,可也不至于一直留在军中。容家到了这一代,子嗣委实稀薄,容雅歌年少有为,堪当驻守边关之职。更稳妥的做法,难道不是将容鹿鸣嫁入皇室,或者,以她的才干,留任京中做个文官,朝内朝外互相照应,岂非更好?

先帝也时时顾念容家。萧郡主体弱,仅为容止育下一子。先帝屡次欲为容止娶一房妾室,皆被其婉言谢绝。他与萧郡主情笃,此生不愿再纳妾。先帝便想将这容家庶女留在京中,谁曾想,这女郎也不同寻常,连养伤时都不常在京中久居,常是策马疆场。

兄妹二人皆远离朝政,太子与萧郡主薨逝后,容止数次请旨致仕,他们容家,不知出于什么因由,想整个地远离朝局。

数代循例,容家总有一人侍奉太子,关系亲厚。十四岁之前,容雅歌同太子形影不离。后来即便驻守北境,亦同太子亲密如昔。然而,他却没有依从惯例,自战场归来,继续陪伴太子身侧。

太子薨逝后,萧正则争得了皇位。循例,容家当有一人侍奉于他身侧。恰好,不必拔擢他人,他自幼跟在容鹿鸣身侧,她就是最适合的那个容家人——侍奉皇权,稳固家族。而她,却偏偏要逃,其父其兄皆在助她!

岂有此理。

容止几番起复,不见喜怒,退居乡野亦自得。容家人在意的,似乎从不是那些金玉华贵的“壳子”。他们太知道自己是什么,为了什么,不被声名、富贵所惑。

容鹿鸣曾带萧正则进过容家祖庙。当时,萧正则心里还想着,进过容家祖庙,他便是容家人了吧。他很愿意自己是容鹿鸣的。

那上面的匾额已历百年光阴,朴实无华,上书“护国佑民”四个大字。萧正则仰面望着,肃然起敬。又忆起容家军左手食指上的雕青细字——“家国在肩”。

这样的世家,有良知,有眼光,有手腕,为国与民,可以不惧粉身。

萧正则有些微微惊颤,他想,他知道容家、容鹿鸣想做什么了。她同他说过的,她的理想——后来,也成了他的。她是想舍身成仁,可他,绝不答应!

众嫔妃中,容鹿鸣犹喜宋淑离。当年为萧正则选妻,她最中意的就是宋淑离,奈何造化弄人……终于,她又到了萧正则身边。

容鹿鸣心里有些疑惑。坊间俱传,当年太子与宋淑离大婚,萧正则心碎至极,去云顶寺抄了三个月的经。如今宋淑离成了他梦寐以求的淑妃,怎不见他夜夜去找她?

作为萧正则的老师,容鹿鸣虽说救过他数回,却从不以其恩人自居。她入主这凤仪宫,实在是大不合适,亦影响了先帝与阿耶的谋划。这里的主人,理当是宋淑离。

若还可像从前那样教导萧正则,她会同他说:“当立宋淑离为后,以稳住宋家。容家不必如此拉拢,莫要浪费一个绝好的机会。”

她私下同容小虎说过这话,也想同容雅歌说,却不太好开口。

容小虎听罢,不敢说出心里所想,只得说:“大约还是担忧容家,使力拉拢。”

闻言,容鹿鸣面色有变,她心知,萧正则绝不会做此想法。容小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少将军”,她不喜欢他称她“皇后”,“属下说错话了,七——陛下对您,也一直是全心全意,数次为了您,亦可抛却性命。立您为后,大约是为了报恩?”

“报恩”之说,容小虎自己都不信。多少年了,从微末皇子到如今的陛下,少将军屡屡以性命相护,却总言是顾念爱徒。

有这般顾念的吗?性命和身家皆可交于其手。他一个外人,即便觉察了什么,又如何说得出?

容鹿鸣苦笑,“不会说话,可以少说。他这费尽心机地强娶,真不像要报恩,倒像是来报大仇的……”

“您当年与陛下割席,不回陛下的信,返京也决不相见。陛下曾在相府角门外站过三夜,淋了三夜的雨……”

“慎言!你入宫不是来送炙肉的吗?”

“陛下说少将军大约想吃我做的杏酱炙肉。杏酱是我特意调制的,羊肉是御膳房新鲜备下的,刚刚炙得。”

“淑妃之事,您也别放心里,坊间传闻多了,哪能都是真的。”

“我盼着这个是真的。他要快快忆起对宋淑离的昔日情深,我也才好……”容鹿鸣端起秘色瓷莲花杯,饮了口茶。

西戎信鸽送来的消息,她已收到。心中忧虑,却不能动声色。

“其实”,容小虎想到许多往事,“陛下对您,感情很深。”

“哪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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