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恪又换了一辆车,深蓝色的低调轿车,等到车两边的门翼向上升起的时候枕明月才看出来这应该是一辆价值不菲的跑车。
他不懂这些,在路上的时候只看向窗外,车玻璃上映出黎恪开车是的侧影,鼻梁挺立笔直,轮廓清晰深邃,东方人的五官特征在他身上不太看得出来,几乎所有人在见到他的第一眼都会下意识认为是外国人或混血。
他变了很多,枕明月努力的去熟悉这样的黎恪。
车外景色变换很快,枕明月看向窗外,想问哥哥什么时候才会来看自己。
张了张嘴,这句话最终被藏在喉咙中,直到轿车停在宿舍门口也没有吞吐出去。
宿舍在咖啡厅后面的居民楼里,是个老小区,没有电梯,要爬五层楼,枕明月爬到的时候面色潮红,额头也沁出密密汗珠,颈下两节莹白锁骨随着呼吸起伏幅度更大。
他把钥匙插进铁质防盗门的锁扣里,打开了门。
生锈铁门随着被推开发出刺耳声音。
店长租了一套两居室用来员工住宿,房间里环境不是很好,一个两室一厅被分割出四个上下铺,刚进门就能闻到呛鼻的烟味。
黎恪跟着枕明月进来,近似审视的目光打量过斑驳生锈的大门和脏乱的房间,看着枕明月用和铁门相比颜色过于白皙的手推开年深岁久的大门,他的手划过锈迹斑斑的门把手,蹙眉问:“你就住这?”
枕明月回头对他点点头,打字告诉他在门口等就可以,他很快就收拾好东西出来。
说完他转身去次卧的房间收拾行李。
他的床位在下铺,同事平时会放些东西在上面,尽管每天都整理却还是看起来有点脏。
寝室里的人听见了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先是看见了门口站着的黎恪,顿时一愣,随后才看见旁边的枕明月,表情转为了惊讶,“枕枕?你不是辞职了吗?”
枕明月:[嗯,我来拿东西。]
“不住这了吗?”
说话的人是和枕明月住这一起在咖啡厅打工的同事,同事和他关系没有多好,不过在他刚来的几天帮助了他很多,枕明月迟疑点点头,低头打字:[这段时间谢谢你,阿升。]
“客气什么,应该的。”阿升感叹一句:“走了也挺好,我看你还是大学生吧,马上得开学了,学习要紧。”
他们咖啡店环境是不错,可客人多的时候就要从早忙到晚,阿升是高中错辍学之后出来打工的,他阅历丰富,一眼就看出来枕明月光是穿着和习惯就不是普通人,多半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少爷和家里闹了矛盾离家出走。
见枕明月又点头,阿升在他收拾床铺的时候不经意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等着的黎恪,小声对枕明月说:“门口的是谁啊?”
枕明月看见他的口型,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外的黎恪,入户门是标尺,黎恪抱臂靠在门框上,把门的高度从视觉上缩小了很多。
像是察觉到视线,黎恪抬眼,抓住某人飞快移开目光的尾巴。
枕明月收回目光,耳根留下抹因为差点被抓包而蔓延的薄红,平息了两秒才用手机打字给阿升:
[是我哥哥的朋友...]
枕明月的行李很少,一件从枕家带出来的衣服和日常洗漱用品,大大小小没有装满一个袋子。
从宿舍出来后,浅金阳光洒在枕明月身上。
他跟在黎恪身后,路过小区楼下公园时几个家长正陪孩子嬉戏打闹,枕明月看过去,正愣愣出神。
走在前面的人放慢了步伐,转头去看他:“想什么呢小月亮?”
这个称呼太让他感到陌生而熟悉了,小时候黎恪总喜欢这样叫他,因为黎恪总逗他说:“月亮本就不会说话,所以我们的月亮是个小哑巴。”
枕明月收回思绪,抿唇浅浅笑了一下去摇头。
黎恪低头看他手里拿的袋子:“你的行李就这么点?”
简直可以少得可怜。
枕明月慢慢地点头,拿着袋子的手指紧了紧。
他其实从枕家带了行李,管家伯伯把他的日常用品装进了行李箱,又不放心的亲自把他送到戚女士的家里。
戚女士是他的亲生母亲。枕载雪的离开让她把一切过错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她两颊憔悴微凹,红着眼睛歇斯底里让他滚出自己的家门,说如果没有他,她就不会失去自己的儿子,说为什么他不藏好自己的身份,让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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