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让队员们监督工作，姜凌山在办公室学习新技能，晚上则是在“家”里继续练习学到的新知识，作为带头摸鱼的交换，每天都给队员们解答问题顺便出几道算式题给他们。
有了教学的
到副本第五天的白天，姜凌山已经背完了那本B级自然元素系异能书中所有的算式，开始向灵异元素的技能书下手。
和基础魔法不同，自然元素中居然还包括了光明和黑暗两种属性，虽然和这两种元素相关的异能，每一条算式都晦涩难懂且看上去就长到难以计算，不过基础魔法书里提到过，光明和黑暗的相关魔法属于高级魔法，这个难度虽然她目前攻克不下来，但适应良好，起码背下来了。
其他的算式她都清晰算出了每种解法，庞大的计算量没把她脑子撑坏，全靠精神力流水一样的消耗。
不知道是不是学习的劲头太足，姜凌山明显感觉到最近精神力的消耗速度下降了，回复速度飞涨起来，只要稍微闭上眼睛睡一会儿，精神力就会充沛到能再学习八个小时。
这下就不用继续购买那些补充精神力的食物和药剂，只要留出一小段时间休息就好。
姜凌山一边盘算着之后几天的学习任务，一边照旧经过好几层守卫的检查关卡，在脑海不断整理她的知识脉络，与此同时，她的探测魔法和五感时刻敏锐捕捉到周围环境发生了变化。
乘坐班车前往矿洞的路上，姜凌山已经听到了不少议论，不过外城的议论从来就不少。
中心城严禁平民挑战他们的权威，外城和矿洞一样遍布着监控系统，中心城却又不会花大心思实时监控着平民们，他们的智能AI只会检测关键词，因此给了很多人等量代换的机会。
只要把关键词替换成毫无关系的字词，那么聊天时脱口而出的愤愤之语，就不会被智能AI检测并上报。
姜凌山根据笔记本和莉莉他们的态度总结出了一些替换过的关键词，她这几天上班的路上都能听到千里之内的许多抱怨，简单拼凑就知道是在说什么，外城人们的抱怨频率越来越高，她只是记住，却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直到今天。
她在上班路上听到了沸腾的议论，千里之内的许许多多外城人，似乎都被什么事件点燃，难以抑制地讨论起中心城的种种情况，有几人没能换成替换词，她还听到了监控收音设备录入时候的滋滋电流声。
这仅仅是一点不对劲，到达矿洞后，便是处处不对劲。
几层守卫的检查力度变得空前严格，第一层守卫就把姜凌山拦了十几分钟，之后更是人人都紧盯着她，似乎她的每个动作都能牵动守卫紧绷的神经。
这对姜凌山倒是没什么影响，她正好用守卫们实验了一番终于变成精通评价的混淆魔法和隐身魔法。
这两个魔法都只是基础类型，混淆魔法只能轻微混淆智慧生物的感官，越是思考越是容易恍惚错判，但对于纯粹利用嗅觉和直觉来狩猎的猛兽反而很难发挥作用。隐身魔法同样能让他人下意识忽略她的存在，还做不到完全的隐身。
不过放在这些守卫身上已经够用。
原本气势汹汹的守卫们逐渐平静下来，有些想不起来他们为什么紧紧盯着前来签到的人不放，像是面对一个随处可见的同事一样把姜凌山放了进去，连多余的检查都没做。
姜凌山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了矿坑之上的办公区域。
队员们并没有等在之前几日一直聚在一起的位置，她一路前进到自己的办公室，才看到各自坐在工位上，神情凝重不断在翻找着什么的队员们。
看见她，莉莉的目光瞬间亮起来，想起身开口说话，却忽然想起现在的状况，不得不重新坐回去，阴郁地瞥向摄像头旁的捕捉音频分析机器。
其余几人同样表现得非常忌惮。
姜凌山这下彻底明白是发生了一些和他们有关的事情，干脆用魔法打出电火花，直截了当且非常熟练地报废了所有的摄像头以及监听装置。
之前她都是顺着电流在源头短时间断电，并且学习一段时间就回复一会儿，这样看上去就像是信号不好所以才滋滋啦啦，不过看他们这样，估计是有人已经发现了她的动作，却因为种种原因，再加上她施展魔法时没有动作，找不到她做了什么的证据，只能要求那些守卫格外留意她，说不定那些人还盯着监控画面看。
姜凌山看过“姜山”的所有笔记后，已经知道外城的权利构造大概是什么样子，中心城对于外城完全不上心，每年给点他们淘汰了的老古董当甜头敷衍他们，外城自成一派，权利更迭都不会惊动中心城半点，更何况是某个小矿坑上方办公室的监控画面呢。
如果这件事真的和中心城有关，那么姜凌山应该会见识到笔记本中所记载的数年前的画面——无数激光炮自上而下，直接将一大半外城蒸发殆尽。
自此外城人才真正恐惧中心城，在此之前他们都只是忿忿不平务必憎恨地想要取而代之，也正因如此，中心城的监听监控和安抚手段才能让他们既害怕又向往，没有足够的火力压制，平民们又怎么会甘愿受到中心城的压迫。
这说明刚刚她听到的动静，和现在守卫们以及队员们的异常都和中心城无关，只不过是有一次外城的人们借用中心城的各种名义争权夺利。
那解决监控画面就好，外城人没有资格看到监控着他们的画面，就算监控完全黑屏，他们也不会察觉到什么，莉莉他们显然只是忌惮监听设备。
姜凌山想了想，抬起手，用异能放出明显的风，背后悄悄用上探知魔法，开始忽悠道：“我用风造出了看不见的结界，你们有什么话可以尽管说，没人能听到。”
这话放在外城人面前没人会信，中心城的手段对他们来说像是刻在基因里，尤其他们还游戏模拟出来的NPC，中心城无处不在地监管他们这一事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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