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狐疑。
俞之行说,“然后呢?”
“念念,演完这个是不是就可以不躲我了?”
“还要演多久?”
“......”
“嘶,”
纪念呆住,好不容易踏出的一步,却被俞之行当做是在开玩笑,不难受是假的,一时间看着俞之行说不出话来。
俞之行俯身观察她,吸了口气思考着,不过纪念为什么会想到演这些,在给下部戏找创作灵感吗?毕竟《秀秀》就快结束了,这边结束之后,纪念肯定会马不停蹄奔向下一个组。
“我倒是答应了,但你其实希望我给什么反应?”吸完气,他说。
纪念宕机。
以至于,她都没有注意到,轻松和满不在乎地说完这些后,俞之行又往下拽了拽衣摆,死装出来的笑意并不达眼底,其实人早就憋得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地跳。
好歹算是个经验老道的演员,俞之行掩饰得还算好。
如果不是纪念后面踮脚亲上来了的话。
——纪念此刻单线程的脑袋,只能回答俞之行第一个问题,“然后呢?”
然后要庆祝他们跨过自己给自己设置的道德鸿沟,突破亲人的身份、成功变成恋人了。
这难道不值得庆祝吗?
纪念只是凑上去。
呼吸交错后,俞之行怔了一瞬,差点就能成功避开,可惜纪念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又冲他挑衅:
“哥,虽然我们做了两次,但全部都没有接吻。”
俞之行顿了顿,难得语塞。
“你的意思是,那两次,其实你都很不爽快?”他咬牙。
那倒没有。纪念不答,反问,冲她哥,“你凭什么这么生气?”
“是你先生气的!”俞之行气到捉住她手腕儿,一边骂着神经病,一边抵过去、撬开她的唇齿。
他们根本是两个神经病,一家子来的。
纪念毫无章法地套出真相:俞之行说两次。
两次,他明明都知道,都记得,却装作无事发生,装到现在。
纪念迟顿地突然领悟,要气死了,连带着讨厌上了全世界的演员,恨这个职业,抬手推了俞之行一把,要把他推开。
俞之行岿然不动,纪念根本拿他没办法,他捉住纪念的手腕儿,虽然没有用上什么力度,但纪念就是挣脱不开,反而像是陷入了泥沼地般,越是想要离开,就越是会沉溺。
俞之行气势很凶猛,纪念第二次尝试推开他时,他甚至叫她的大名,企图威慑住纪念。
但他亲地很轻柔,有种好久不见的大狗、想坏了,拼命往主人怀里蹭的既视感。
纪念好几次被拱得站不住,俞之行一边把她往自己身上拉凑,舔舔她的时候,鼻尖总是点在她的鼻尖,轻得纪念懊悔地消了气,没出息地就这么已经原谅了俞之行。
原谅他伪装地这么好,让她看不清,搞不懂,原谅他把自己急哄哄送上去的表白当成玩笑。
“哥,”
纪念不会换气,被迫接受了太久,缺氧到满脸通红,奄奄一息般吐出求饶,俞之行仿佛点满了气人的天赋,稍微放开她些,“怎么,腿软了?”
纪念第一次有脱口喊出让她哥滚远点的冲动。
“纪念。”
俞之行脱力,半跪在地上、软绵绵地抱住她不说话,像是在垂死中抽空出来喘气平息,纪念对这个姿势有些ptsd,下意识伸手去挡了挡下面。
她不要她哥再用嘴帮她了,那种肯定会失控的感觉并不好受。
“哥,我是认真的。”
趁着还尚有一丝清醒,纪念重新提起。
走出第一步之后,第二步、第三步通常会变得轻松。
“我第一次醉了之后,做了什么,你知道对吗?”纪念问。
她整个人半靠在门缝边,靠身后的墙体支撑,在这栋宁静悠哉,和谐的房子里,他们却被激素扰乱得乱七八糟、不知所言,不知所做。
俞之行沉默片刻,“嗯”了一声,他好像也缓和了许多,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纪念看见他头顶的炫儿动了动,下一秒,人抬起头来,神色显然清明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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