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母闻言微笑着问她。
母亲严妍是圈内著名导演,手上拍出过不少拿奖的电影,镜头下的语言平白且深刻,秦鸢前世之所以进入影视圈发展,也与母亲的关系很大。
秦母严妍是理想主义派导演,她渴望用沉默的镜头来发声。受她影响,秦鸢也想通过文字来表达基于现实外更深刻的世界。
所以在面对母亲温婉和煦的气场,秦鸢心中百转千回,之前的顾虑全消,坦荡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妈妈,我不想读理科了,我想转班。”
“转班?”严妍闻言略有些诧异,但反应过来随即是欣慰的支持:“是转去文科班吗?”
“嗯。”
秦鸢记得前世自己在文理分科的问题上与母亲闹的很不愉快,作为一位在圈内资深工作的导演,严妍自然知道哪些方面更加适合女儿选择的方向,如果是以文字类表达情感的生活,是不太有必要去读机械性较强的理科的。
但当时秦鸢是怎么说的?
据理力争说戏剧影视文学是文理兼收性专业,与选科关系不大,可事实证明,秦鸢高三那年真的是很努力很努力才勉强跨过了北都大学的录取分数线。
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考上那样的学府,辛苦不言而喻。
说到底,就是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就因为理科能靠那个人近一点,就这样费尽折腾自己,到头来,人家白月光都回国了,自己还被撞到穿回了十二年前。
她图什么啊?再不清醒的也该清醒了吧??
这辈子老老实实学文,轻轻松松过线,搞事业它不香吗?要什么男人??想到这里秦鸢动摇的心直接坚定,再面对秦父抛过来的疑问也应付地游刃有余——
秦父问她:“鸢鸢,为什么闹着要转班了,爸爸记得你之前学理的态度很坚决的不是?”
“之前是很坚决。”秦鸢说着走到秦父旁边晃晃自己的脑袋:“但是我现在突然发现自己应该不适合学理科,今天老师讲的化学方程式我都理解不了。”
“有可能是太久没接触不太适应,毕竟暑假……”
秦父的话到这里停下来,秦鸢明白他的意思,之前为被重点班录取以后,秦鸢为了开学的时候能跟上进度,让秦父找了家庭教师给她补课,但才补了没两天,秦鸢就因为摔伤腿进了医院,之后补课的事也就这么落下来。
秦父担心秦鸢只是暂时因为课程的复杂而心生烦郁,不清楚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是什么,那样即使转到文科班也没有意义,会像无头苍蝇。
从秦父略显复杂的眼神中秦鸢明白过来,看来要想成功转班,父亲大人这里的思想工作必须要做到位了。
但秦鸢是谁?现在这副青涩身体里装的已经不是十六岁懵懂的她了,她现在是秦·钮钴禄·鸢。是在圈内混迹多年人际经验丰富的二十八岁秦编,巧舌如簧的本领早就练的炉火纯青。
一番言之凿凿的理由下来,把秦父也是说的七七八八,大手一挥就拍了下秦澈的脑门儿:“找个时间给你妹妹补补。”
“没空。”秦澈说完摸了下亲爹毫不手软触碰的脑袋瓜,眉心啧着往旁边挪了半米,才回:“爸,缘回寺那边的项目我忙的都快脚不沾地了,你儿子又不是三头六臂,哪有时间空出来给这鬼丫头补习。说不定课没补两天她又不想转了……”
话落又是一脑门,秦父表情稍霁:“有你这么说你妹妹的吗?!反正给小鸢补课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不管你是自己给她补,还是找人代劳,反正你妹妹要是月考没转进重点班,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父话落就毫不留情地上楼了。
留下秦澈在后面叫苦连天也丝毫没能撼动秦父坚决的脚步。眼看木已成舟,秦澈回头恶狠狠瞪了秦鸢一眼,抬手戳了一下秦鸢的脑门:“净会给你哥找事!”
秦鸢闻言微微吐舌。
秦澈表面看着吊儿郎当,但秦鸢知道,只要是她哥答应下来的事,十有八九会有着落。
只是没想到老马也有失蹄的时候。
当然这些暂且只是后话。
秦鸢当晚怀着解决大事一桩的心情睡了一个美美的觉,第二天精神饱满地叼着面包片进教室,就看着兼语一脸快要驾鹤西去的表情。
秦鸢吸牛奶的动作一顿,戳戳好友眼下的青窝,问:“你昨晚偷鸡去了?”
“?”兼语看看她,又去掏桌洞底下的镜子,打开一瞧,看到镜子里自己浓黑的眼圈时直接倒吸一口凉气:“我去!怎么这么明显啊啊啊啊啊我出门的时候怎么没发现!!”
看着她激动地张牙舞爪,秦鸢在旁边吞下一片面包片又问:“所以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
闻言便是一道幽怨的视线,兼语的眼神径直落在秦鸢脸上,后者一怔,又去咬牛奶的吸管压惊。
不管怎么说,不能自己吓自己,先看兼语怎么说。
果然那眼神凝视三秒后又悉数离开,兼语的脑袋靠过来放到秦鸢胳膊上,控诉:“你还知道问我!秦大鸢,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初说好要一起在一班浪迹天涯的,现在倒好,你转身就丢下我跑了,还要转科,那我……我跟你好多少年了!!眼睁睁看着你被无良折磨,那我这个好朋友还当不当了?”
秦鸢微愣:“所以你昨晚……通宵看书去了?”
兼语点头:“嗯嗯。”
“然后呢?你要跟我一起转?”
“那倒也不是。”说到这里兼语的脑袋直了起来,略显别扭地侧了侧身:“我昨天试着看了看近代中国的历史,就……感觉还蛮不错的。”
这话听着不太连贯,秦鸢没忍住插了句话:“那具体什么感觉?”
“就,催眠的感觉。”
“……”
“啧,那你这算通的哪门子宵?”
“我那不是为了艺术效果吗?怎么还是应该意思一下不是,所以我后面就去深入了解历史古人的故事了。”
秦鸢:“比如?”
兼语:“鲁班你知道吧?”
“嗯。”秦鸢点头,造锯子那个嘛。想着又吸溜了一口牛奶,还未来得及下咽,便听兼语继续补充的话传来:“他原来是个造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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