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杰森处于了几人视线的焦点。
所有人都在等待他表态；而他对此以一种沉默的姿态无声反抗。
不，这也不能叫反抗。他只是不想……再成为正义的伙伴。
于是他露出了冷漠的嘲笑：“关我什么事？这不是你的责任吗？”
然后他向维多利亚示意，只是沉默的转身，离开。
维多利亚眨眨眼，安静的跟了上去。
“……”布鲁斯没有拦他，就如同他们说好的那样。他只是沉默的注视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提姆在阿福进来时就已经麻利的打开了笔记本开始查阅资料。他停了停，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布鲁斯：“要去追他们吗？”他是指离开的杰森和维多利亚。
在短暂的时间里，布鲁斯便整理好了心情，他又仿佛变回了那个冷硬而不近人情的果断姿态：“不。我们去看看小丑留下了什么线索。”
“警局那边接到了失踪校车的小学的报警。校车最后的定位是在东街……”闻言提姆便迅速调出了警方与他们共享的资料库，拖出新汇入的报告，尽职尽责地开始汇报。
……
离开韦恩庄园后，杰森和维多利亚回到了市区里。
街边破败的小店在深夜还在营业，隔着玻璃橱窗，能看见屋内仍旧被小丑侵占着信号的电视。
已经没有人像出现，雪花屏上只是来回循环播放着一句话“Let's play the game:-）”，颜色鲜红，还带着个微笑的颜表情。
杰森的脚步停缓了。
他的视线不自觉的停留在那上面，维多利亚想了想，拉着杰森走进小店去买一杯咖啡。
店主没对他们的打扮和一大一小的搭配太诧异，他打着哈欠给两人冲了杯速溶咖啡，然后自顾自的又在收银台前趴下睡下，不管他们是否还在屋里停留。
维多利亚和杰森捧着咖啡站在电视前长久的看着这行字。
“你要去参与这件事吗？”小姑娘仰着头，斑驳变换的光投在她脸上，她神色平静，“你是和那个小丑有仇怨吧？心结还是处理了比较好哦。”
“……”杰森扭开头避而不谈，“我委托你的事完成了，我的记忆已经恢复了，现在只要我帮你回收了圣杯，就结束了。”
维多利亚不认同地摇了摇头，她笑眯眯地道：“不对哦，你给我的委托可不是恢复记忆。你说的是‘逃离噩梦’。”她侧过头去看表情有些怔怔的杰森，“去吧去吧，解开心结才不会做噩梦嘛。我自己去找斯文加利也没问题的，你去帮忙吧~”
犹豫片刻后，杰森低声道：“……抱歉。”他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维多利亚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
两人各走一边，红头罩奔向了那辆校车失踪的地点，而维多利亚闭上了眼睛，开始感应结界内魔力的动向。
……
斯文加利的魔力最终定位在一座厂房里，维多利亚想了想，她先回了趟安全屋拿回了棱镜恢复好了状态。
她没打算今晚就追过去，实际上她已经有了计划。
如果她的猜测没错的话，实际上斯文加利的宝具虽然有对女性特攻，对她应该也没什么太大的伤害。
三个条件只要都被避免，宝具和普攻也没什么区别，至少“女性”这个条件她可以通过拟态强行否认；另外比较麻烦的其实就是斯文加利的恢复，在圣杯的加持下，维多利亚不能确定他能叠多少buff。
维多利亚决定还是等到白天来了再去追踪他。
另一边的杰森赶到了现场。
校车还留在原地，上面理所当然空无一人。周围也没人把守，杰森上了车，环视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
按照小丑的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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