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循着契约在瞭望灯塔附近的海域把维多利亚捞了上来。
不知情的人看来这简直像是个恐怖片现场,一个奇装异服的怪人从海里捞起来个人形物体,不管怎么说都让人联想到打捞溺水者的现场。
更别提被捞上来的那个还动都不动弹一下。
不过好歹维多利亚现在是英灵之躯,溺水倒是不至于;但她被杰森从海里推上岸时,她却昏迷着,童谣的外表呈现出很不妙的半透明状。
晨光从海平线渐渐点亮天幕,昏迷的小姑娘不知何时解除了少年的伪装,此时在还迷离的光晕中,她的身形显得虚幻而美好,仿佛童话里的精灵一样。
然而杰森却发现这都不太妙,童谣并非是如同之前一般的灵子化,而是确确实实正在消失——不论是视觉还是触觉,甚至连他们之间的契约也在减弱。
对魔法一知半解的红头罩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是因为和斯文加利的那一场短暂的对决?是因为受了什么伤还是魔力消耗过多?是因为爆炸再次造成的伤害?还有些什么可能?想来想去归结到最后,他也只能一咬牙打算帮童谣补魔。
然而他并非魔术师,维多利亚之前也没有给过他魔力棱镜,所以直接补充魔力是行不通的;想想这里偏僻的地理位置,杰森也果断的放弃了去找点食物来的选项。
那么最后他所知道的只剩下了一个选项。
叹了口气,红头罩抽出腰后别着的刀,毫不犹豫地划开手掌,将源源不断涌出着血液的手凑到童谣唇前,另一只手轻轻托起了她的脑袋。
场面一下子更加怪异,童谣略显苍白的脸色配上被染红的唇一下子更像水鬼之类的东西,至少安置完小丑追着红头罩赶来的蝙蝠侠第一眼也没能反应过来认出她。
杰森瞥了一眼蝙蝠侠,没管他,继续专心地给童谣喂血。
他没太在意那个;好在童谣的情况稳固了下来,她又有了反应。
她借由杰森的血液恢复了不少魔力,逐步消散的身体又重新变得凝实。
她的眼睫毛抖了几下,维多利亚醒了过来。
美人鱼·维多利亚内心有点崩溃。
她的身体没了!!
她托管在迦勒底的身体没了!!!
她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她的身体是她特殊的凭借。
作为人形圣杯,她的身体是在那个世界里由圣杯所塑造的,所以她离开那个世界时只有灵魂离开而留下来了身体。
虽然灵魂和身体分开了,但她还是能感受到和身体的联系;身体是她与那个世界的连接,通俗来讲她得靠自己的身体来当定位才能从这些平行世界里通过英灵座回到有她的家在的那个世界。
现在她和她身体的联系断了啊!而且甚至因此她的存在还模糊了,差点被从这个世界抹消掉来着!
——多亏了杰森,虽然完全是意外的误打误撞,他想给她补魔的举动稳固了他们之间的契约,她的存在借此再次稳定下来。
维多利亚拉着杰森的手爬起来,她的目光在他的伤口上停留片刻,随手捏了个治愈魔术丢过去,然后她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怅然若失,她在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实在是太奇怪了,她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她明明是拜托了达芬奇的,从者们忍不住打起来也不至于殃及到达芬奇亲的工坊啊?
难不成真的是迦勒底出了什么事?
维多利亚一时间焦虑的不行,她对迦勒底的坏运气很有了解,要是迦勒底本身灵体成立拟人化存在的话,她敢保证对方的幸运值是和她一样的E,就是那种遇见什么坏事都不算夸张的属性。
她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但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
就在维多利亚焦躁地快要重拾以前的坏习惯咬指甲的时候,沉默的注视着他们的蝙蝠侠发出了邀请:“要合作吗。”
“……”红头罩以微妙的眼神注视着蝙蝠侠,也不知道那个奇怪的桶状面具是怎么表现出这样惟妙惟肖的细节的。
他双手抱胸,下意识的替走神的小队友挡了挡,没有回答,换了个话题:“小丑呢?”
他只是顺口转移了话题,并且他也确实在意小丑。意思是,哪怕刚才红头罩果断放弃了在蝙蝠面前亲手敲碎没有武器的小丑的脑袋的机会,而是选择了赶来援助童谣,他也很在意对方现在的动向。
蝙蝠侠凝视着他们的方向,维多利亚收拾好了心情抬起头,正巧对上了他探究的目光。他说:“黑门监狱。罗宾已经通知了戈登。”
在维多利亚从焦虑里回过神、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蝙蝠侠这位义警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以及目的,可能会把她划作危险人物时,红头罩下意识的冷笑呛声:“哦,太好了,‘黑门监狱’。多么熟悉的地点,我想要不了多久咱们又可以看见一个养好了上伤的、耀武扬威的小丑了对吗。”黑门监狱是哥谭两个默认关押罪犯的地点之一,另一个是阿卡姆疯人院。当然毫无疑问,它们俩能成功关押罪犯多久时间,这一直是个谜。
蝙蝠侠沉默,没有接话:“你们想干什么?”
此时是回过神的维多利亚接了话,她以一种忧郁而沉重的语气说:“红头罩只是在帮我。是我需要找到斯文加利。我需要击败他。”她在蝙蝠侠不信任的目光中顿了顿,听上去似乎承认的有些不太情愿:“……好吧。因为我不可能说服他,所以我和他估计无法共存。”
“……你要杀死他?”空旷的码头上只有三人,隐隐形成了对峙的气氛。蝙蝠侠露出来的下半张脸板的死紧,他犀利地指出了维多利亚真实的意思,语气平静而尖锐。
红头罩把手搭在维多利亚身上,再次大声地哼了一声。他语气也淡淡的:“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指责她的?”
不杀原则。杰森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想着,真是好样的。他以为他已经接受了,实际上他没有。
他在折磨中死去的时候,他想着他是为了蝙蝠作出的必要的牺牲。他痛苦,但他能接受。可是他真的、真的非常痛苦。
他挣扎在痛苦里,死去前也如此咬牙切齿地想着,要是蝙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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