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口快答应带他们出宫游玩,温怀穆就算了要带上温怀钦肯定是要跟摄政王那边通个气的。
桑太傅求见摄政王这个消息让方圆又惊又喜。
这两年他做中间人送东西传话,到东宫的那条路闭着眼都能走去太傅门前。如今这太傅愿意面谈,王爷肯定是随时都有时间的。
方圆听到小内侍的传话还将信将疑,出来一瞧那书房门前的青年不就是这两年自己奉命偷摸送礼的对象。
踏着小碎步走近,他上下看了眼桑太傅身上一看就是新做的骑装。不解地问:“太傅这是?”
对方看着紧闭的书房门:“里面有人?”
方圆挥手让边上的侍卫散开,又靠近些桑太傅。低声说道:“是裕狐将军,在里面半个多时辰了。
“那是我来的不巧。”
她转身就走。
“诶!诶!桑太傅留步。”方圆紧赶着上前拦住这位爷,好不容易这位主动一次要是摄政王知道自己放走了她,自己小命危矣。
他一咬牙,让门外的内侍打开门。
躬身道:“您请吧。”
桑延温声说:“这不合规矩吧?”
方圆陪笑:“无妨,无妨。”
书房的门毫无征兆的打开,背对着的裕狐永随之转身。
桑延最先看到的却是坐在书桌后面,正对着门口的摄政王。
两年未见,他身上上位者的威压更甚,但是同时他也在可以收敛自己的脾气。这两年宫中内侍变动的少了,连方圆都做到总管的位置上了。
在门还未完全推开的时候,透过狭小的缝隙温衡已经确定外面的人是谁。
听说她这两年身子每况愈下,毒伤让一个恣意张狂的人控制心情不得大喜大悲。
纵然身着同样的黑色骑装但来人显然已经没有当初傲然的气势了。
温衡心中说不清是心疼多些还是惋惜多些,他走到桌前。
裕狐永见到面露柔弱的桑延很是嫌恶,□□之臣就连初见的傲气都没了,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让人心中不喜。
自从摄政王掌权,宫里的人来来回回换了好几遍,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几位主子的事守口如瓶。太傅和摄政王起了嫌隙最容易让心怀不轨之人趁虚而入,所以此时宫外还不知晓。
外界传言最多的就是桑太傅跟摄政王是不可说的关系。
裕狐永看摄政王一副动容的样子,主动走向门外的人。在即将迈出门槛时停下脚步。一言不发的看着对面的人。
裕狐永:……这俩天天在宫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弄的什么欲语还休?
温衡在等桑延走过来。
但是让他失望了,桑太傅远远的行礼。
“参见王爷。”
冷静下来的摄政王突然觉得身后裕狐永的视线让他如芒在背。
他平声问:“你怎么来了?”
桑延低下头说出自己来意:“过几日便是芒种,民间有花神祭祀活动。臣想请命带太子和世子出宫游玩。”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都听个分明。
摄政王还没说话,裕狐永就兴奋的跪下表示赞同。
“王爷若是不放心世子安危本将可带人暗中护卫!”
谁都知道他感兴趣的是太子殿下,太子出宫太子党肯定会找机会接触。这个年纪被灌输些什么想法都有可能。
摄政王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温衡直接说道:“是穆儿吵着要去玩吧?”
桑延也不隐瞒摄政王,直言不讳。
“世子自出生就是王府和皇宫两处地方长大,从未接触过民间。”
这番话为的是引起摄政王对自己独子为数不多的感情,既然封了世子位该有的身份和见识都要跟上。
从前温衡不喜欢这个孩子,吃穿用度不曾苛待但是手下除了桑延再无人知晓穆儿的存在。
就在他有些松动的时候,桑延继续加重筹码。
“花神祭祀是为了祈福播种顺利来年丰收,对百姓而言正是最重要的事。世子若是能参与进去也好让百姓们看看世子的爱民之心。”
听她说来说去都是说世子如何如何,裕狐永在一旁急的恨不得自己张嘴为太子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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