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被模糊的情势下,其他的感知均被异常放大。好在楚连城虽不真的碰他,但却十分中意各种各样的感知剥夺。
他有时觉得,楚连城就是喜欢他注定逃不脱时的无用挣扎。每每他适应了,就又会换出新的花样。
蒙眼,不过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环。
搅动蛇尖的动作粗,,鲁又迫切,横冲直撞的,但往复拉扯间却透着生涩。不像是来调/情,倒像是来泄愤。
如果不是装的,那最起码说明……这人干净。
楚榕初时还在忍耐,但奈何对方起调太高,后续又不得章法。
有几次都火急火燎地,差点儿令他呕出来,让他瞬间想起前世的那场酷刑。
“你……停一下。”
空出来的那只手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腕。楚榕轻缓了口气,而后引着他濡湿的指尖探向自己的唇,试探性地晗住了。
嫣红的舌信子似的顺着骨节、指缝一点一点缠上来,直至将两,跟手指都添了层水光,才由浅入深,颇有节律地小口吮着。
屋内极静。一时只有隐约可闻的水声。
裴汜眸色渐深,脑中一团乱麻。先生、雇主……重重身份从记忆中呼啸而过,最后落在眼前人温驯低垂的眼睫上,只剩两个字。
楚妃。
原来早在他以为的那次不得已的婚事之前,楚榕一直都会这些。
甚至驾熟就轻、知情知趣,是个再耐心不过的好先生。
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威,逼?利诱,不过是两厢情愿。甚至是顾及他的“体面”,才做出一副万般无奈的模样,将浓情蜜意生生演绎成苦衷,正好把他送得远远的。
那些他搭上了一条又一条的人命送往邺都的信件,想必在火盆中见证过更多次的颠鸾倒凤、痴缠欲影吧?
惯于持枪弄棒的指骨在极尽温柔地侍弄下几乎要搓出火来,但心下愈冷。裴汜蓦地抽回手,钳着他的下巴将人贴近自己。
他力气太大,几乎要把楚榕从塌上拎起。纤细的脖颈青筋紧绷,灰蒙的眸子里有片刻讶异,但很快便顺从地闭目贴近。蜻蜓点水的触碰因失焦而轻啄在他侧颊,又寸寸寻回,讨好地索吻。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立刻问柳三要来解药,让楚榕好好看清他是谁。
但,看清了又怎样呢?
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对他说。如果他知道你是谁,如果他中意之人是姬芜,那你连成为“角”先生的资格都没有。
这个念头只闪过便被掐灭了。裴汜偏头避开他的唇,埋首于那截藕茎似的颈间,一口吆了上去。
“啊……”
那处是麻筋,楚榕立时便软了半边身子。初时只是刺痛,但久经驯化的皮囊很快便觉出旁的滋味,搭在对方肩头推拒的指节用力,却是朝向自己的方向。
犬牙下的皮肤烫得惊人,渐渐渗出丝丝缕缕的腥气。
“别弄了……要留印子了……往这儿来。”
松散的系带挑开,随之触到了枚手感微凉的莹润圆环,似娇艳/欲,滴上的琼浆。
是玉环。
“帮我解了它。”
掌心下肤质细腻,同样的内家功夫,却养出了更为含蓄流畅的曲,线。裴汜依言去触,却不合时宜地想到。
不对,不应该是玉的。
应该是银的。
他见过的。
认楚榕做先生的时候,裴汜和姬芜都尚年幼,对跟着比自己没大几岁的少年尚有抵触,便商量着要戏弄他一下,教他知晓厉害。
于是,姬芜在墙头放风,裴汜潜入其中,蹲在湖边树上看了半个时辰楚榕沐浴,然后把人衣服扔了。
但好在他虽然缺德,却没有坏透。左思右想,只丢了里衣,还剩了一件长衫,足够人裹着回去。
楚榕哪想到在自家后院还能遭了贼。那时还没有哑奴伺候,楚连城忙于公务,日日晚归,他就只能抿紧了唇,自己这么浸在水里一圈一圈的找。
邺都初秋凉得快,日头稍偏就寒气上涌。裴汜藏在叶片的阴影里,瞧着他渐渐惨白着脸,反复确认四下无人后,慢慢撑着,从水中?探出身子,去捞那件外袍。
夕阳疏落,纤尘浮动。他让褫,果?、银丝勾去了视线,一时忘记了屏息,下一刻就被用碎石精准砸中额头,跌落树梢。
“唉哟!”
见是他,楚榕才慢慢将腕子缩回袖间,眼神依旧警惕。
“你在这做什么?”
“听说要换先生了,我来提前拜谒。”
他目光游移,楚榕更加不信,“你好歹是裴家的公子。登门当递拜帖,而后择日、备礼,连这点儿规矩都没人教你吗?”
“我惦记先生,故而登墙。”
“登墙本就是不雅……”
“学生与先生,是拳拳之心,又非暧昧偷?猩,便是当街席地而坐,那也是坦坦荡荡。”楚连城教人不拘小节,学生也难去市井气。裴汜当年更是油嘴滑舌中的佼佼者,车轱辘话张嘴就来。
“择日不如撞日。我想见你,便来了。礼,也是有的。”
“听连城叔说,你家是淮州?城中新开了家摘星阁,请了淮州师傅做的点心。”
他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朝人丢去,“你尝尝。若喜欢,下次还给你带。”
楚榕下意识伸手去接,原本抓着的前襟散了。
晚风徐徐,茱萸两簇,艳艳夺目。
少年不懂避讳。裴汜看直了眼,脱口而出。
“你真好看。”
那时楚榕的神情与眼前之人的面上酡红渐渐晕染一处。
裴汜戳//弄着小巧的耳,洞,慢条斯理地呵着热气。
“好看的,为何要解?”
锁扣已经捏松了,要坠不坠地半坎着。
空洞是少年时留下的,陈旧的疤在陌生的作,弄,下翻起新鲜的痒。楚榕不自觉地闪躲,想要捉住对方作怪的手,却因视野受阻而无法逃脱。
他终于受不住了,勉力抬头,凭着虚影一巴掌扇过去。
啪。
耳光不重,但声响清脆,压过了难抑的吐息。
“行了,来吧。”
耳畔传来一声极短促的嗤笑。
揽着他的人一顿,立时撤了劲,任他仰躺在被褥间,擒了他双手,用白绫死死绑于一处,压过头顶。
浸透了的穗子一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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