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原神]关于我哭着求岩王爷保佑钟离人快出事的那些日子 蚍蜉渡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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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望着窗柩外斜斜歪进室内的一缕暖阳,嘟囔着下意识拉了拉被沿,入手一片丝滑平整,愣了愣,才看着这间古朴但陌生的卧室回过神来。

“啊……”

我揉了揉脑袋,翻身坐起。

我好像真的在钟离的屋子里住了下来。

不同于送仙典仪时暂时落脚的暂住,我这下好像是真真切切住进了钟离的屋子。

昨日,我听着钟离那一番剖白,也不知怎么的,回过神来就已点头应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住进了钟离的屋子。

照钟离的话来说……就是岩王帝君摩拉克斯往生堂的客卿钟离没什么区别,我尽可留在璃月港,至于想做什么,都随我开心。

钟离在璃月港购置的屋宅并不大,但地势很好,一推门便能见到大半的璃月港风光,俯瞰于天际相交的海面,很是开阔。

相比起上次因着暂住所以随便挑的房间,钟离这次倒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将主卧旁那件屋舍的钥匙交予了我。

这下倒是方便了,我与钟离之间就是个灵池的距离,只需踏过一只小小的木栈桥,就能叩开钟离的房门——

可我今早上足足敲了三次,也不见钟离人影。

奇怪?不应该啊。

我抬头望了望已经好好升起的日头,掐指一算……技术功夫不到家,还算不太出来哈,约莫个八九十点的样子,总不该是我来得太早了吧?

“钟离……钟师傅你在吗?”我打着呵欠,叩开了厅堂的门扉,看见了四四方方的檀木方桌上摆了一只红山茶,娇艳欲滴,微微开放的花瓣上还夹了些露水,旁边则用瓷碗盛着粥,还有一碟子金黄的丸子,还冒着热气。

“嗯……不在啊。诶?这是什么?”我注意到那山茶下压着一张小小的纸条,便抽出来瞧了瞧。

“不必担心,今日我起得早了些,见秀秀你身体困乏得厉害,便没有叫你,若想见我,或可来往生堂。”

好家伙。原来不是没起,是早走了——话说回来,往生堂上班都那么早吗?我一挑眉头,接着往下看。

“今早风急雪紧,只有这一朵山茶迎着风霜开放,清风傲骨,很是美丽,却没有枝叶遮蔽,被狂风折在了日出之前,念之可惜,便想带回来给你瞧瞧。”

我看到这里,又望向桌面上那朵红山茶。山茶看着红红的,很是热切喜庆,香味却是清香幽冷,极浅极淡,我看着这朵红山茶,莫名想起了钟离来。

钟离是神,在我遇见他之前,他已经做了三千七百年的岩王帝君,在此之前,还有着接近三千年的时光。他就是一本不断记录着璃月前行的厚重历史,友人不断离去,故人相逢又别离,他又有多少日夜,像这样一个人独自度过?钟离看过多少年花开花落,日升月起了?

……像这样平淡的小事,钟离有多少年没有与他人提过了?

想到这里,我莫名有些难过来,不过依钟离的性子,若听见我如此说,只怕又会暗暗笑我,然后仗着手长来掐我的脸。

嗯,算了,下次再陪钟离一起看花好啦。

不过钟离都不需要睡觉吗?昨日我简直困得不行,几乎是靠着门沿儿都能睡过去,钟离哪来的精力登高赏花?原来想着……只是钟离他起得早,但仔细想来,不会需要睡觉的只有我一个吧……

我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看向字条最后一段话,短短的,一眼就能看完——

“万名堂的山药粥和糖团子,起了记得吃。”

我咂了咂嘴,这分明是把我当小孩子照顾了吧?绝对是吧???

我将这朵山茶花像琥珀一般冻在不化的寒冰内,摆在桌面上当作装饰,一边喝粥恰糖团子,一边开始思考一个很严肃的哲学问题——

我,林秀秀,到底要做什么。

迫在眉睫的问题是,我没钱了。

是的,有点小小的离谱……好吧,这已经不是一点点离谱的问题了!仔细想想我一千万摩拉到底怎么花的啊!到底怎么突然穷困潦倒到这个程度的?

几百年前养钟离这个吃干饭的我就知道了——指望钟离挣钱是没有希望的,不要想,梦都不要梦,这个钱窟窿不给我败光就不错了。如今钟离大多走的是往生堂的账,我虽也在胡桃那说好了挂个名儿,但总不能让我学钟离走那乞讨流打野吧?

我简直苦恼到头秃……在璃月港定居的话,果然还是得需要一份稳定的摩拉收入来源才可以。我咬了咬玉竹筷,拧紧了眉头,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从那里入手了。

我开始在总务司和冒险者协会那里大量接取任务。

跑腿的任务虽然简单,但架不住量大,我在璃月港城内城外两头跑,偶尔还需要下河摸鱼找钱袋,几乎是日头彻底落下才能回家,第二天日头升上来便得出门工作,扎扎实实过上了一段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但相比之下,钟离这家伙简直悠闲得令人发指,我在无数次往返璃月港内外之后终于发现了,这家伙不是在听戏,就是在品茶的路上,转角处那家市井街头说书的小饭馆简直是钟离的心头好,但凡说书人开讲璃月往事,十次钟离有八次必在这里捧场。

偶尔有几次,钟离也会特意捞上在璃月港街巷内四处乱窜的我,一起来听一段儿。

“这说的有那么好吗……”我用手撑着下巴,表示深切的的怀疑,“我怎么听着……有点假啊?你和故事里的岩王帝君差别也太大了吧?”

“本来就不是真的啊。”钟离轻轻笑了。

“那你在这里听什么?”我坐直了身子,眨了眨眼。

钟离学着我眨了眨眼,“听回忆。”

我不说话了。

我伸手捏了捏钟离的指尖以作宽慰,钟离反手将我微凉的手牢牢握在手心里,我看向他,钟离却不看我,自然得简直不得了。

钟离他总是很热衷于捂暖我的手,或者说,钟离总是很担心我受冻着凉,每日我出门时他总要悠悠提一句多加件衣裳,然后将早就备下的大氅拿出来,得闲了也总是喜欢捞着我一双手暖着——

虽然我早就与钟离说明这是我操控冰元素力的原因,导致体温总比旁人低些,但钟离每次听罢都点头说好,然后下次依旧如此,活像我从没说过似的,明明我半夜三更偶尔还能听见他刻意压低的咳嗽声,该被留心照顾的该是他自己才对,真是的。

“璃月港内我已经走遍了,明天我要去接璃月港外的任务啦,估计应该有一段时间……嗯,小半个月不在家。钟离先生有什么建议可以给我的嘛?”我一本正经地拉了拉钟离的衣角。

每次我遇上了麻烦事,例如找不到收货人,或是弄不明白任务要求,都会找上总之是在悠闲摸鱼的钟离,一本正经地拉拉钟离的衣角,学着客人的语气规规矩矩唤上一句“先生”,总能白嫖到些线索来,十分的好用。

但这次好像没有往常奏效,钟离“嗯”了一声,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平静道:“早去早回。”

“什么?”我猫猫震惊,“就这样?”

钟离“哦”了一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抬手呷了口清茶,“家里的清心不多了,秀秀你顺路带些回来,要新鲜的。”

???

就这???

“不然呢?”钟离鎏金的眼眸望向我,充满无可奈何的意味儿,“秀秀你没有觉察到吗?你的身体有我的血脉,整个璃月都为你敞开,若说一定要提些建议……遇上打不过的敌人不用死磕近战,秀秀还小,武技这种事情,有我在……秀秀你学不学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彳亍,您强您有理。

钟离这席话说得我简直没脾气,特喵的为什么!

我陪着钟离听完这么一段儿趣闻,已是深夜了,我在总务司那儿交了任务,便也早早歇息了。

第二日。

“呃……”凯瑟琳有些犹豫,“林姑娘,这二十个委托,你确定都要接吗?介于你是大冒险家空介绍来的伙伴,我们冒险者协会可以网开一面,但一次性接二十个,实在是……”

“嗯?难道不可以吗?”我眉头一皱,我也没超过限制啊。

“倒也不是不可以……”凯瑟琳瞟了一眼委托单,发现这二十个委托任务等级虽然不高,但跨度极大,几乎横跨整个璃月,从清理魔物,到下河摸鱼上山采药入谷挖矿,甚至替人送信送物件的委托都有,几乎将冒险者协会大部分委托的类型全接了。

“嗯……好吧,如果林姑娘坚持。部分委托有时间限制,林姑娘可不要错过了。”凯瑟琳皱着眉头想了想,终于在委托单上盖下了我的名字,“向着星辰与深渊。”

“好。”我弯着眉眼笑了笑,向凯瑟琳点了点头,“谢谢凯瑟琳!保证在规定时间完成任务~”

嗯,这二十个委托我是好好挑了一番的,北上从归离原开始,途经轻策庄,经绝云间入天遒谷,最后再从灵矩关归璃月港,走上这么一圈,也多少能对璃月有些我自己的理解了。

“那就……”我想了想,确实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了,肯定道:“那就出发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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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孟手握墨笔,匆匆记录着这位往生堂最博学多识的客卿方才的交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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