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计,他们不得不靠着祖传的木工手艺度日。却因此再次被人盯上,全族被囚禁。他五岁那年,被送去三峡谷看守。那里的日子像是无边的黑暗,吞噬着他的童年。
最后只剩下爷孙三人,到头来也难逃一死。如今整个宁家一千三百二十口人,就只剩下他一个。记忆中的笑脸一张张浮现,又像泡沫般破碎。
卫云昂蜷缩成一团,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月光冷清地洒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他的孤独照得更加清晰。
另一边,孟氏看着多了个人,连地铺都难打,只好又开了间房。她站在柜台前,看着掌柜写下的账目,眉头越皱越紧。
“这永城真是个吃钱的地方,现在还真不好说什么时候能离开。”她交完钱后直叹气,手里的钱袋明显比来时轻了许多。
陈子明也想尽快离开,但他一个小小的解差,哪敢去催促府衙办事。只能每天跑前跑后,打听消息。
这时,沈丰德和沈丰年满面春风地回来了。他们的脚步轻快,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沈丰年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关上门压抑着兴奋说:“你们猜这次卖马能分多少钱?”
沈丰德在一旁笑而不语,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这是这些天来,他第一次露出这样轻松的表情。
孟氏看着丈夫的样子,心里一暖,忍不住问:“多少?”
“咱们家分得可是整整三百八十四两银子!”沈丰年压低声音说,生怕被外人听去。
除了沈长菱和林月,其他人都惊喜万分。这笔钱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十六匹马,一匹四十两,总共六百四十两。我们出力最大,分了六成。族长他们还说分少了要补,被我拒绝了。”沈丰年解释道。
虽然真正出力的是阿菱和林月,但这差距已经够大,不能再引起不满了。剩下的钱让族里出力的兄弟们一起分了,每人也就十几两。但对于这些失去了一切的人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安慰。
孟氏捏着手里的银钱,指尖微微颤抖。她低头数了又数,直到确认无误,她才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
“这些钱,够我们一路上用了。”沈长菱看着孟氏眼角泛起的笑纹,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
孟氏握住沈长菱的手,掌心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是啊,总算能松口气了。族里能给这么一笔钱,已经是仁至义尽。”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坚定,“明天先去给你们几个买双好鞋子,这一路上可不能亏了脚。”
“我记得城西那条街上有家皮靴铺子。”林月插话道,“前几天我路过时看了,做工还挺不错的。”
“对,鞋子可马虎不得。”孟氏点点头,目光渐渐变得深远,“还得买些棉花,寒陵那边冷得很,总不能让你们受冻。”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银钱,仿佛在计算着每一分该如何花用。
“布料也要准备些。”林月接过话茬,“买柔软的棉布做内衬,外头套麻布耐磨......”
沈长菱看着两位长辈为自己们操心,心头一暖。她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饼,递到孟氏手中:“张老给的这个,也能帮上忙。”
“这怎么行!”孟氏连忙推拒,眼中闪过心疼,“这是你的嫁妆,你自己留着。”
“谁稀罕嫁人啊!我才不伺候那些臭男人!”沈长菱一把搂住孟氏和林月,撒娇似的蹭了蹭,“我就要跟着你们。”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俏皮,却藏着坚定。
林月被她逗笑了,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用就用呗,等以后我挣钱了再给阿菱补上。”
第二天一早,沈丰年就带着几个侄子去买骡车。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他走在前面,不时回头叮嘱:“看好了,这买东西也是门学问。”
在一处骡马市场,沈丰年停下脚步。他仔细打量着一辆骡车,目光在车轮、车厢和骡子身上来回游移。讨价还价时,他神色自若,言语间带着几分老练。
三言两语间,骡车的价钱就从二十五两砍到二十两,还额外要了两袋麸皮。沈明昊看得目瞪口呆,这还是平日里不务正业的小叔吗?
“小叔,您是怎么挑中这头骡子的?”沈明远按捺不住好奇,迫不及待地问道。
沈丰年得意地捋了捋胡须:“昨儿个我可是跟掮客学了不少门道。骡子要看外形,"长脖骡,长尾马,见了就买下"......”
他滔滔不绝地讲解着,沈明齐听得入神,生怕漏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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