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下毒的人已经找到了”这几个字一直趴伏在地的程士廉那颗悬到了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几分。
人找到了就好找到了他就不用受刑了!
只要不是他下的毒太子殿下就算再生气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总不至于真的要了他的命。
他的官职也肯定能保住。
萧云湛瞥了一眼程士廉冷声开口。
“带进来。”
很快营帐的门帘再次被掀开。
两名身着玄甲的侍卫像拖着一条破麻袋似的
那婆子被捆着手脚嘴里塞着布团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哭喊声。
宋恪上前一步对着上首的二人拱手道:“启禀太子殿下、王爷属下顺着所有能接触到茶叶的人一个一个排查过去发现此人最为可疑。”
“此人是校猎场中负责烧火的张婆子其夫在马场当差。属下带人搜查了她的住处从中搜出二百两未曾动用的银票。经审问她男人已经招认是有人几日前送来银票命他们夫妇二人办一件事。”
那婆子听着宋恪的话挣扎得更加剧烈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呜咽。
听见这呜咽声一直沉默不语的萧云启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对着宋恪道:“嘴堵着做什么?给她松开。孤要听听她到底有什么想说的。”
宋恪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看向萧云湛。
见萧云湛几不可察地颔首他大步上前一把扯出了张婆子嘴里的破布。
“咳……咳咳!”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腑张婆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顾不上喘匀气立刻手脚并用地拼命地磕头。
她的额头撞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太子殿下饶命!辰王殿下饶命啊!老奴……老奴也是被逼的!老奴也是迫不得已啊!”
萧云启挑了挑眉温和的面具重新挂回脸上。
他柔声安抚道:“胁迫?是何人胁迫于你?你只管说出来孤为你做主。”
张婆子立刻哭喊道:“是赵府的二夫人!是她!她……她派人绑了老奴的儿子!她绑了老奴的儿子又留下二百两银票让老奴在校猎当天给辰王殿下的茶水里下东西!”
她一边说一边涕泪横流。
“她说若事情办成了这银子就是老奴的老奴的儿子也能活命;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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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或是老奴不照办,老奴的儿子就只有死路一条!”
说到这里,张婆子已经泣不成声,她趴在地上,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哭嚎。
“太子殿下!老奴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是老奴的命根子!老奴不敢不从啊!老奴一把老骨头,**不足惜,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奴的儿子**啊!求太子殿下开恩,求辰王殿下开恩,救救我儿子吧!”
她说完,又开始疯狂地磕头,一下比一下重,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程锦瑟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张婆子的哭诉,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角,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张婆子是个可怜人,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而程锦婉,她的那位好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狠毒。
她别的本事没有,却擅长用这种最恶毒、最卑劣的手段,去欺压、去践踏那些根本无力反抗的底层人。
就像上一世,她欺负自己和弟弟锦渊时一样。
程锦瑟很确定。
就算张婆子今天下毒成功,没被发现,程锦婉也绝不会放过她的儿子。
她只会把那个孩子当做把柄,逼迫张婆子做更阴毒的事。
直到榨干她最后一丝用处,再把母子俩一起灭口。
这就是程锦婉的行事作风。
狠绝,自私,不留后患。
在程锦婉的眼中,这些人的性命、尊严,都不过是她取乐的玩物,可以随意践踏,随意丢弃。
弄死他们,和踩死地上的蝼蚁没有区别。
她看向坐在轮椅上的萧云湛,眼里不由带上了一丝恳求。
救出那孩子,别让他丢了命。
萧云湛察觉到她的注视,也看明白了她的想法。
他不着痕迹地点点头,冷声审问张婆子。
“你是怎么接触到茶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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