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萧云启的问话程锦瑟脊背一阵发凉。
他知道了?
他怎么会知道?
不他只是在诈她!
程锦瑟的脑子飞速运转几乎是在萧云启话音落下的同时便毫不犹豫地矢口否认。
“不是。”
“殿下您误会了。”
程锦瑟抬起头强迫自己直视萧云启的眼。
“锦渊自幼与我一样在程府并不受宠终日被拘在院中读书连府门都难得出去。给辰王下毒这等隐秘之事父亲和继母都未必知晓全貌锦渊一个半大的孩子又怎么可能知道?”
见萧云启挑眉看着她程锦瑟急急道:”臣妇之所以会知道程锦婉的计划是因为那日午后臣妇无意中撞见她的下人和那个张婆子在说话。臣妇听她们提到了殿下您心中起疑便躲在一旁偷听这才知道了她们的全部阴谋。”
她生怕自己说慢了一点哪怕一个停顿都会让萧云启抓住破绽。
她不敢去赌
萧云启盯着她没有说话。
忽然间他轻笑一声。
“锦瑟你在怕什么?孤又不会吃了他。”
这句话比任何严词厉喝都让程锦瑟感到恐惧。
他不是不会只是在权衡有没有必要。
程锦瑟正要张口帐帘从外面掀开一角太子的心腹杜承走了进来。
他躬着身子低声禀报道:“殿下时辰不早了您离席太久若是再不回去只怕陛下和各位大臣会起疑心。”
萧云启站直身子理了理衣袍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温润儒雅的储君模样。
“好。”
他应了一声目光再次落回程锦瑟身上。
他朝她走近一步那股夹杂着龙涎香的压迫感又一次笼罩下来。
“锦瑟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暧昧。
“别担心孤知道你受了委屈。虽然孤如今与黎家有了婚约但这不过是权宜之计。”
“只要你乖乖听话好生办好我给你的差事。待来日孤登上了那个位置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后位依旧是你的。”
皇后的宝座?
程锦瑟垂下的眼眸中一片冰冷的讥诮。
她毫不怀疑只要萧云启一朝登基第一个要除掉的人就是她这个知道了他太多秘密、又曾是他棋子的辰王妃。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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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那碗要她殉葬的毒酒,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现在,她不能反抗,更不能激怒他。
她必须忍,必须装。
等到萧云湛体内的剧毒被彻底清除,等到他恢复实力,等到她有了真正可以倚仗的靠山,她才能将眼前这个男人所有虚伪的假面,一片片亲手撕下来!
程锦瑟深深地将头埋了下去,肩膀微微颤抖。
“臣妇……臣妇明白。臣妇定不负殿下厚望。
这个反应,似乎取悦了萧云启。
他满意地收回手,最后看了她一眼,像在欣赏被打上自己专属烙印的珍宝。
随即,他不再停留,由杜承引着,转身从营帐另一侧一个隐蔽的出口悄然离去。
帐内属于他的气息终于散去,程锦瑟紧绷的身体这才猛地一松,几乎要软倒在地。
她扶着一旁的矮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
营帐外,宋恪和程锦渊依旧与那几名东宫侍卫对峙着。
“让开!我要进去看我姐姐!程锦渊急得眼睛都红了。
“程少爷,您别为难我们。这营帐谁也不能进。侍卫寸步不让。
宋恪沉着脸将程锦渊护在身后。
硬闯绝非上策,只会把事情闹大,对王妃不利。
得回去禀告王爷。
正僵持着,就见帐帘一动。
程锦瑟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理了理衣领,将脖子上被萧云启掐出的红痕遮盖得严严实实,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露出破绽。
“姐姐!
程锦渊看见她,所有的担忧都化作了巨大的惊喜,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
“姐姐你真的在这里!
程锦瑟对着他安抚地笑了笑,然后转向那几侍卫。
“这是本王妃的胞弟,一时情急,并非有意冲撞。你们不必拦着他。
那为首的侍卫见正主都出来了,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忙低下头,喏喏连声地退到了一旁,不敢再多言。
“姐姐,你没事吧?
程锦渊拉着程锦瑟的手,焦急地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生怕她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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