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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再次婚约

小说:

我师兄是我夫君

作者:

万枝千红

分类:

古典言情

李隐闻言闭了眼,她那日的声音低了些,可眼下又是对上这人,声音若不低,难免都有可能被温幽情给认出。

她垂下了眼,心里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世间相似的人诸多,她不是很信温幽情会如此的笃定。

只是温幽情虽暂时瞎了眼,以一条白布条给遮着,却不知是不是巧合,只直直的看向了李隐的方向。

她微微抬头,只是隐隐约约间忽然觉着自己对上了温幽情的眼,她顿时后脊一凉,心里涌出了不安。

温幽情很生气,李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她垂了眼,随后又抬起了头,她对温幽情很奇怪,或者说这人对她而言很奇怪。

奇怪到她会因他的喜而悦,因他的悲而伤,不是出于同情,是李隐自己都无法解释的一种情感。

喜欢一词,于她而言是不讨厌,是能接受,是见着就欢愉,是……是什么呢,她心底其实未必有一个真正确切的答案。

想到此处,她心里轻轻笑了,笑的浅,宛若秋风,有着萧瑟心觉悲凉,可又不悔与之纠缠,心中的烦闷被解了开来,她不再想了,越想越乱。

温幽默藏匿在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他却是笑在了面上。

高堂之上,温兰看向了温幽情,见着这人忽然笑了,如眉黛山般的眉便轻轻的皱了皱。

仿佛山有了陡坡变得艰难,她的神色也变得有些为难,她偏头看了眼,身旁坐着明英宗,那人依旧神态自若,眉眼不皱,淡然处之。

温兰见此,便也稳了身形,她垂下了眼,搭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抓起了裙摆,在无人留意时,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李长德笑着,道:“哟,将那人抓着了稍加屈打可不就好了吗,这京城之中还有温家处理不好的人?”

温幽情闻言,道:“李公公说的倒是有理,依我看来李公公倒是比温家更懂如何审判人,他日,我还得请公公去温府坐坐,好好提出些主意。”

李长得闻言,面色一变,略有些发白,略微尴尬的又笑了笑道:“无啊,不过是一些小小计量,可怎么可以比得上温公子的点子呢。”

他这话说的恭谦,说话时都微弯着身子,活像给温幽情行了半个礼,李隐见着这一幕,倒是有些好奇,为何这李大总管,会在明英宗的面前给表现得如此恭敬。

温幽情道:“李公公谦虚了,温家的九幽台,您不是一直想去看看吗?”

李长德闻言脸色愈加的白了几分,他抬手轻轻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道:“温公子,您这是折煞我了,我啊哪里敢去那种地方呢。”

温幽情不语,只是收了笑,转而对着明英宗道:“陛下,今日唤微臣前来是?”

明英宗轻轻咳了咳,他微微皱了眉头,咳完后,便又舒展了开,他道:“西疆使者,接近。”

温幽情闻言轻挑了眉头,他道:“西疆之人,多艳丽。”边说着他便抬手轻轻的抚摸上了自己遮住眼睛的白色布条,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敲了敲,随后,他又不急不慢的继续说道:“只是可惜了微臣这眼睛见不着了,无法见着。”

明英宗闻言倒是笑了,他笑了一声,道:“孤倒是有个主意,不知爱卿如何?”

温幽情听着转了转身子,这才看向了明英宗的方向,明英宗见着有戏,便道:“这西疆的使者这次前来是含着两国的期许,这人是要留下的,不如温爱晴娶了这使者如何?”

温幽情闻言,面上眉头微皱,他道:“陛下,臣的妻子死于牢中一场大火,如今才走三日,臣无法……”

明英宗又道:“这西疆使者长得貌美,身形年龄上与那位名为李隐的人很像。”

简直像极了,初见时,他还有些愣神,只是二人的差距太大了,西疆之人有着深邃的轮廓,这点是中原人没有的。

但中原人,如松如竹般的气质是西疆人没有的,从容淡然,性子如菊,可这也不是所有中原人有的,其他人明英宗不知,但至少他没有。

温幽情微歪了头,他道:“既然陛下好言相劝,那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隐闻言看向了明英宗,可明英宗全然未曾看向李隐这边,目光全然都在温幽情的身上。

桑迪亚格面上沉不住气,显出了几分烦闷,他皱了眉头,恶狠狠的瞪向了明英宗,他们好歹是西疆的使者,虽说来的人不多,但也尽了心意,可这中原王就当全然看不见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顿时轻轻的笑了,还笑出了声,这便引起了温幽情的注意,他微微偏头看向了李隐那,准确的来说是看向了李隐身后的那人,桑迪亚格。

他轻轻的皱了眉,可动作极小,不细看便发现不了,他立即问道:“陛下,方才可是有人笑了,莫非是对陛下的决策不满?”

这话一出,大殿之内,顿时鸦雀无声,但所有人的目光便齐齐的看向了桑迪亚格。

温幽情还准备着话去刁难这人,只是比他先一步的是李隐,她开了口,温幽情隔着白布看的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李隐那在日照下,依旧殷红的唇瓣。

只是那朱唇微张,说出的话,却不是他想听的。

李隐道:“陛下,他年纪尚小,不懂大渊的中原规矩,还望陛下海涵。”

她这话说的好给足了大渊面子,也未曾薄了西疆的面子,而且在理,却是桑迪亚格年纪尚小,而且不熟悉大渊的礼仪。

可明英宗闻言依旧是轻轻的皱了眉头,他略微带着审问语气的开了口,声音略沉,他道:“你方才为何要笑。”

桑迪亚格早就已经来了火气,他道:“我为何要笑?”只是他将要脱口时,一只手却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腕示意他不要意气用事。

这一幕是何其的熟悉,阿姐就是喜欢这般,轻轻的提醒他,不论是在父王的营帐里,还是在策马扬鞭落心时。

他顿时话锋一转,道:“我笑,这是一桩……好事。”

他后面二字说的很轻,似乎并不想说出口,只是破于形式。

李隐将桑迪亚格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温幽情藏匿在袖子里的那只手,便握得更紧了些,他道:“我怎么觉着这人说的是违心的话呢,莫不是觉着我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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