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一周目的挺身而出和二周目的突然消失都让我头疼不已。不过,很快发生了另一件让我更头疼的事情,令我无暇顾及他错场次演绎的问题。
当晚我回到家,在梦里看到了一些不属于我回忆的东西。
那是一些闪现的片段,连续不断地编织出一个恐怖的故事:Phupha因为那次事故,不仅退学,而且还病倒了。与此同时,他家的工厂出了问题。一家人都被逼上了绝路。
除此外,还有那个叫Talay的少年,为了向F4索取正义,甚至把我绑到了废弃工厂里威胁道明寺——
哈?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即便是在梦中激动了。
你反抗就反抗,绑我是怎么回事?还有,用我来威胁道明寺?道明寺不是巴不得我消失吗?
随着我情绪波动越来越大,意识也慢慢从海里浮了起来。
最后我从梦中惊醒的一刻,看到了令我神飞魂散的画面:
道明寺从外一步步走来,走进了废弃工厂里。嘴里还喊了我的名字,我简直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就是这一幕把我直接吓醒了,我捂着头,回忆着那不连贯的一幕幕画面,只觉得危险迫近的速度比想象的还要快。
而且或许,这危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危险——
毕竟暴风雨来临前一刻的海面,往往异常平静。
静得会让所有人忽视,那悄然迫近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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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学长办事的效率比我想象中还快。
他很快打听到了Phupha的近况,并直接给了我一家医院的地址。
卧病在床,家庭破产……这一切的一切都和梦里重合了。只是,我会在医院见到那只幕后操手Talay吗?
怀揣着紧张不安的心情,我直奔类给的地址。
然而,当我看到那家医院的Logo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这不是花泽家的医院吗?
我对着手机再三确认地址无误,随后向前台询问x科xx号病房怎么走。
前台的护士小姐是一位长着可爱酒窝的女孩子,她让我想起类学长也有酒窝,笑起来也很好看。
意识到自己在走神的时候,我猛地晃了晃头,向对方道谢。
同时她的反应也证明了,Phupha确实现在就住在这里。
大约走到一半,我才意识到——类学长不只是查探了消息,还顺道替对方转了院,哦,应该也承担了相应费用。毕竟这里的vip病室每住一天都是在烧钱,至少在我看来是的。
我只让他做初一,他倒好,连十五也一起做了。
就在我出神之际,身边有个影子忽然撞了我一下。
我一个趔趄,旋即肩膀一阵灼烧似的疼痛。
“天哪,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说话的是一个扎着双马尾,眼睛明亮的女孩子。此刻她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看到我肩膀上的“惨状”后愈发慌得手足无措,“怎么办?怎么办?真的抱歉。”
原来,Taliw正带着咖啡急匆匆地往某人那里赶,谁料一个拐角就撞上了走廊的行人。
那个被撞的女孩子要是早点看见她也能避开,偏偏对方似乎在想什么事情,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唯独没有注意到对面冲过来的人。
“惨案”就这样发生了。
我被一杯咖啡泼得胳膊烫疼,闻气味似乎还是我最讨厌的美式——热美式,谁的口味这么奇葩?
但我还是选择先安慰眼前的女孩子:“没事,没关系的,不要这么担心。”
女孩明显想拉着我查看我的伤势,她手足无措地去碰我的衣服。偏偏她的表情又是一副急得不行的样子——仿佛晚了一刻就会被发落到断头台。
她穿着这家医院统一的护士服,于是我理所应当地认为她是有工作要忙。
医院的工作可不能耽误,我立马道:“没事,你去忙吧。我不介意的。”
她僵住了,也明白了我的想法,连忙摆手:“不是的,我不……”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个病房里走出一个身形高挑的青年。
他穿着医生白大褂,手里握着病历版,看样子是在一大早查房。
他有着俊朗的浓眉大眼,是标准的帅哥五官——相比这个,那一头瞩目的白发和一脸冷淡的神情更让人注意。
青年看向我们这里,嗓音冷静中夹杂着一丝不虞:“Taliw,你怎么这么慢?还要耽误多久?”
听到这话,我大惊失色。
如果是我,这会儿恐怕已经有点不满了。偏偏身边的女孩子毫无察觉,积极回应:“请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她转向我:“抱歉,真的很抱歉把咖啡泼到你身上。我会赔偿你的,之后我会单独向你道歉。真的真的对不起,请原谅我……但我这会儿得先走了。我叫Taliw,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她从胸口的口袋里抽出纸笔,快速地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塞进我手里,随后疾风似的小跑到白发青年身边。
他们并肩离开,我还听到模糊的交谈声。
女孩:“Tenten,对不起,刚刚不小心撞到人,把你的咖啡泼了。我一会儿再去买一杯。”
“嗤——你还真是粗心啊。算了,不用了。”先是一声轻嗤,随后是轻描淡写的话。这是白发青年的回应。
这个语气……我险些以为那个叫Taliw的女孩子是被胁迫了。
正在我打算上前时,我无意间瞥见了那个女孩侧着脸同男孩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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