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的夜戏拍摄到凌晨，邱捷在休息间隙独自走到沙丘高处。黄醒拿着保温杯跟上去，什么也没说，只是并肩站着看星空。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合作吗？"邱捷忽然问。
"你当时ng了十七次。"黄醒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笑意。
"那是因为某个对手戏演员一直改台词。"
月光下，两枚尾戒在黑暗中泛着微光。场记远远拍下这个画面，在剧组群里配文："有些默契，连沙漠的夜晚都要为之动容。"
那场即兴戏过后，邱捷在房车里反复观看回放。执行导演路过时听见他在轻笑："原来你也会接不住戏。"
门外的黄醒淡淡回应："只对你。"
后来这段对话被写进导演手记："最好的表演，是让演员都分不清戏里戏外。"
杀青后三个月，邱捷在访谈节目中被问及那本《植物图谱》。
主持人："为什么是植物图谱？"
邱捷转动尾戒："因为有些植物，相隔千里也能感知彼此的频率。"
同时段在另一个城市宣传的黄醒，被问到那支钢笔时顿了顿：
"笔尖的铱粒来自流星陨石。"
主持人不解其意。
他垂下眼帘："就像某些感情，穿越光年而来。"
有次综艺节目突袭黄醒的家，镜头扫过书房时，眼尖的观众发现：
·书架上那本《植物图谱》被翻得起了毛边
·墨水瓶的颜色和邱捷画展请柬完全一致
·窗台上养着的正是图谱第47页的沙漠植物
而邱捷的工作室里，那支定制钢笔永远放在最顺手的位置。助理说："邱老师用它签所有重要合同。他说这笔尖里住着星星。"
每年十二月，那个雪山小镇的民宿老板都会预留两个房间。
"他们从来不同住，"老板对熟客说，"但阳台是相通的。"
有登山爱好者拍到过这样的画面：清晨的雪地里，两行脚印从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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