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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 11 章

小说:

不要给女人做狗

作者:

雀来

分类:

穿越架空

因着晨起时那一幕,卫臻一上午都对燕策横挑鼻子竖挑眼。

抱她去净房时,卫臻揽着燕策的脖颈动来动去,试图跟他腰下拉开点距离:

“你那个不准碰到我!”

抱着怎么可能碰不到,他偏要跟她挨一块。

燕策把人往上颠了下,迫使她主动抱紧他。

上午吠星叼着根有它整个身子大的草枝,进了屋,一直哼叫着徘徊在里间门口,卫臻凶巴巴地对燕策道:

“你的狗一直响!”

狗叫也怪他吗。

燕策当然知道卫臻这份情绪并不是对着狗,而是对着他。

因为在知道吠星叼过来的草叶是散瘀消肿的小蓬草后,她的夸奖就没停。

还让狗进了里间。

对狗的称呼也从“你的狗”变成了“我们吠星”:

“我们吠星好聪明,还能做大夫呢。”

“汪汪!”

“谢谢你呀。”

“汪汪!”

“豪狗!”

“汪汪汪!”

......

狗还在叫。

她逗狗的声音也越来越细,越来越甜。

燕策指尖无声叩了叩桌面,他也识草药,还会处理跌打损伤,

她怎么没有用这样的声音跟他说过话。

跟吠星玩了会子扔木棒,卫臻越发觉得这是只好小狗——它知道她腿脚不便,蹭她的时候竟然会避开受伤的那边,轻轻地靠在另一边。

比不知道轻重的燕策强多了。

小狗玩的时候有无尽的精力,可卫臻很快就扔累了,她让人给它擦了擦爪子,一人一狗就靠在窗边小榻上看话本子。

燕策觉得好笑,狗又不识字,跟狗一起看有什么意思。

抱着狗看书还不如抱着他。

他识字。

卫臻看起话本子来,对燕策连横挑鼻子竖挑眼都没了,困歪歪地倚靠着软枕,不冲他发脾气,也不怎么搭理他,只有要去别的地方时面色如常地跟他聊几句,还都是燕策起的头。

除此之外,就算燕策故意弄出点动静,她也不会理。

***

“嘭”一声之后,门枢晃荡着发出“吱呀”的动静。

离京三十里的驿站,二楼厢房紧闭的门被其其格踹开,门口的侍卫并不敢拦这位公主。

屋内一股子呛人的药味,混着血腥气。榻上躺着昨日被燕策打到重伤的人,其其格同母异父的弟弟,提厉。

其其格的哑女侍从在桌上搁下给提厉送的吃食,很快也关门退出屋内。

“醒了就别装死,我们五日后才可以入城,这之前你老老实实呆着,少给我生事,别想着再去燕策那里找茬。”

两年前,塞北之战,突厥不敌北昭,可汗郅支也死在燕策刀下,郅支的妻子萨仁摄政,并率部归顺北昭。

现下,其其格与提厉便是要代表突厥,入北昭都城朝贺。

“可他杀了我们的父汗!”

昨日提厉的人无论是死是伤,连人加兵器全被带走了,唯有提厉只身被丢在野外,其其格派去的人半夜才找到他,他伤得重,眼下开口很虚弱,声音也嘶哑。

“杂种,郅支是你阿爹,不是我的。”其其格道。

萨仁第一任丈夫是郅支的堂弟,二人育有一女其其格,后来萨仁的丈夫暴毙,郅支成为她第二任丈夫。

其其格想知道阿爹的死因,问过阿娘,但阿娘没有告诉她,她便把一切都归因于郅支,连带着对提厉的厌恶也不加遮掩。

提厉两条手臂都骨折了,没有力气撑起身子,躺在枕上,眼睛含着怨气望向其其格。

其其格甩出手上的鞭子,缠上他脖颈,把他上半身提起来,“燕策是不肯吃亏的,这次却绕你一命,后面肯定要讨回来。”

喉间被软鞭挤压着,提厉咳嗽了几下,“那我就杀了他,为父汗报仇,阿娘会高兴的。”

“你以为凭你能动得了他吗?昨天你可讨到半点好处了?”

“阿姐,你还惦记着这个汉人男子,他已娶妻了,还爱护得紧,我昨日带了那么多人去,连他那新婚妻子的头发都没伤到。”

其其格冷眼看着这个虚弱的废物弟弟,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心气高又没本事,正事上不占理,便会扯一些私事攻击她。

小时候嘲笑她的身世,现在企图用燕策的婚事惹怒她。

其其格没理会提厉胡搅蛮缠的话茬,鞭子在她手上,她不需要无能狂怒,有的是手段让他难受。

手上鞭子收紧,其其格只用两分力,就让提厉痛苦到瞳仁翻白,“再有一次,我不会保你,当心把命丢在这,弟弟。”

说完,她松开鞭子,提厉后脖颈失去支撑,重重跌回枕上。

等那阵窒息感缓过去,再睁开眼,其其格红色的裙角已经消失在门外,屋内只有晌午的光晃得他眼睛疼。

***

过了晌午,老太太和韦夫人院里分别派人来探望过卫臻,送来好些药材,嘱咐她这几日好好休养。

有些意外的是大姑娘燕姝那边也遣了人来探病,送了些南地运过来的鲜果,跟着鲜果一道来的还有八姑娘燕敏。

崴个脚搞得兴师动众的,卫臻心里有些难为情,好在燕敏比她还小两岁,二人在一处聊天倒不觉得拘束。

卫臻刚入京来燕府赴过宴,因着她当时与燕二郎有婚约,所以席间都是燕敏在她身旁做陪。

燕敏性子好相处,人也大方,得了好玩的喜欢分与旁人,卫臻也曾收过她一整盒南珠。

燕敏还有几个手帕交,都是年岁相当的年轻女郎,就跟园中的小狸猫一样——只要与其中一个玩了,就会有一个接一个地围上来。

因此卫臻心底对燕敏很是有好感。

燕策在一边看着俩人越挨越近,她白日里都没有跟他坐那么近过。

燕敏瞧出兄嫂之间气氛的不寻常,又见燕策全程在一旁陪着,不像是有什么嫌隙,便直接问道:“嫂嫂,我哥哥惹你生气啦?”

卫臻被问住了,其实她并不是生燕策的气,但又说不准自己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新婚夜,燕策那般爽快地说可以不同|房,她以为他是跟她一样——单纯地不喜欢。

可他今早上那样了,很明显,燕策喜欢那种事,而且很喜欢。

他是睡觉时想着别人所以醒来才会那般吗?

若真是这样,又何必跟她成婚,就因为有过一次吗?可她也不会拿那一次去要挟他。

她不想同|房,和他心里惦记别人所以也不愿意,是两码事。

卫臻虽不爱慕燕策,却也不愿意自己新婚夫婿心里揣着别人。

这种话自然不能对燕策的妹妹讲,卫臻随意找了个由头糊弄了燕敏,可她自己却总忍不住在心里一直想。

如此胡思乱想一日下来,卫臻对“燕策心里有人”这个认知越来越笃定。

睡前她洗漱完坐在妆台前对着镜子擦脸时还在猜:

他心里揣着谁?

镜中人发髻松挽,柔软的指腹把香膏点涂在脸上,轻轻揉开,面颊在灯下泛着细腻柔和的光,涂着涂着,秀气的眉毛却又缓缓蹙起。

卫臻对京中适龄女郎了解并不算多,她猜不出来,又想到旁的:亏她早上还因为挤到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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