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离我远一点!”
尖锐又刺耳。
熟悉的图案逼近,心虚充斥大脑,一瞬间风早佑洛分不清身在何处,只有着对这个引发漏洞的存在的逃离心理。
于是,他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
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安静。
只有审神者大声喘气和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
“主、主人?”
加州清光喃喃,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
那一瞬间的抗拒不是假的。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主人的排斥。
风早佑洛话说完才发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整个人一瞬僵住,语无伦次:“我、我……”
他抬头,对上付丧神受伤的红眸,平日里向他展示笑容与依赖的眼睛黯淡下来,被他这句话狠狠刺中。
不……
不对!
筷子落在地面,但他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条件反射起身抓住付丧神顿在半空的手指。
十指挤入指缝,皮肉强制性贴合,指尖连心,风早佑洛将自己的心搁在加州清光的手中,剧烈的爱恋让身体早已做出了选择。
不是他的错。
是他的错。
少年的声音心虚又心疼,甚至还带着些颤音:“对不起清光光,我没想吼你,不管因为什么……对不起,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语无伦次,他做错了,不论是因为什么……他都错了。
他家可爱的以爱为养料的初始刀,被自己伤害什么的,那颗心他拼着拼着自己都要碎了。
手忙脚乱,在爱刀的眼泪面前什么心虚什么恐惧都无所谓了。
“没关系的,主人我没事。”
加州清光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碎裂的心脏随着审神者主动的亲昵瞬间和好。
他很好哄的。
真的。
焉哒哒的小黑猫只出现了一瞬间,便立刻被主人的爱治愈了。
见这一场景,大家面面相觑。
彼此视线对上,一瞬便肯加肯定审神者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一向真的把加州清光当做小猫爱的他怎么会突然下意识说出这种话。
药研藤四郎的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他推了推眼镜,率先开口关心道:“大将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是今天在学校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审神者离开他们之后最长时间待着的就是学校,便也最可能是在这里出事。
大将好像在学校没什么朋友,如果有人欺负他——
镜片徒然反光,短刀眼中闪过一丝锐芒。
烛台切光忠默默放下味增汤:“还是今日的晚饭不合您胃口呢?”
虽然不太可能是这个原因。
但是风早佑洛的性子,他也想象不出主人和他人发生矛盾的场景。
他站起身,去重新拿了一双筷子。
在吃饭时走神,如果真的是——
这对擅长厨艺的他来说,简直是质的打击。
作为如今本丸唯一一把上能提刀战斗,下能提铲填肚的刀剑……
他的手指扣紧了袖口,面色如常,放下筷子时视线却紧紧落在审神者身上。
付丧神们一眼我一语地猜测着,风早佑洛安抚好加州清光便迅速接过筷子背冒冷汗低着头默默地咽下口中的食物了。
他没有回应。
他的嘴现在除了吃饭已经丧失了所有功能。
而且现在最好能出现一个他无法回答的好理由。
一点也不想继续编理由了。
谎言什么的,说着说着就顺口了。
而且——
面对这些刀不是他不想回应,是他根本不敢回应啊!
视线对上,嘴巴里讲出这种让自己受过很大刺激的谎言的话,手指肯定会控制不住地颤抖。
和晚归说谎不同,也和面对母亲本丸的大家不同。
而且按照付丧神的敏锐度,藏起来也会被发现。
那能怎么说?难道要说他去别的本丸还差点被发现自己有了现在的本丸吗?
这是什么捉奸现场吗?太可怕了!
不对,什么捉奸?哪里有捉奸的事?真是的,不要在脑子里乱用词!
风早佑洛抓狂。
而且这话说着在脑子里过一遍就已经很混乱了。
……他根本开不了口。
“莫非……”压切长谷部突然一脸严肃又愤怒的说,“时政给您安排了相亲吗?”
声音又急又恐惧。
“噗——”风早佑洛猛的笑出声来,口中的汤呛在喉咙,整个人不知该笑还是该咳。
实在是语出惊人啊,他亲爱的hsb。
“大将!”
另有药研藤四郎同是一惊。
“大将您没事吧?”
他迅速到风早佑洛身边,拍着他的背部皱眉,“慢慢的,平静下来。”
声音沉稳又靠谱,和这具看起来小小的身体模样完全不同。
“没事,没事。”风早佑洛摆了摆手,他眼疾手快拯救了又要滚下桌的筷子,呼出一口气,“幸好没掉下去了。”
药研藤四郎端着水喂到他嘴边,看着审神者完全缓过来才放下心来。
总是担任医生角色的他本能瞪了一眼让“病患”审神者病情加重的罪魁祸首。
压切长谷部:“……”
长谷部小狗心虚地停在原地,被审神者初锻刀的威严压制住。
心中却跳跃着,试想某一天自己能够取代对方的地位。
可恶!
风早佑洛一眼看穿,无奈地看着担忧的压切长谷部:“时政又不是红娘,怎么会给审神者们相亲呢?”
虽然确实存在这种同事之间成为一家人的情况,但是时政这个官方代表还是不会主动去做这种事情的。
毕竟,就刀剑付丧神本身的占有欲,时政若是给他们的主人介绍对象的话,那群主控刀不得冲上时政大本营,直接把他们给砍碎了。
幸好自家目前只有压切长谷部,如果再来把巴形薙刀龟甲贞宗什么的……
哦,主控大战。
本就在修罗场的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如此惊人绝望。
他会站在绝望之巅的。
“真的吗……?”
看着付丧神小心翼翼确认的模样风早佑洛真是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觉得对方简直有些可爱得过分了。
心中不由自主软了下来。
“真的哦。”他摇了摇头,温声肯定。
紧接着他继续装作苦恼的样子抚额错开付丧神们的眼神,声音柔和:“只是今天又遇到了很多讨厌的题罢了,大家也知道,我对这些实在是不拿手的很。”
要说谎了。
心脏疯狂跳动啊。
之前第一次说谎的自己怎么那么平静的?
果然还是事件刺激程度的问题吧!
风早佑洛咽了口口水。
这时候绝对不能对视。
不然看着那一双双单纯的眼睛,他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真话一哆嗦全说出来了。
他最难面对的就是大家真诚的眼神了。
等在心底打好草稿,曾多次半夜在天守阁做题做到崩溃的某人才抬起头真诚地对着刀剑们眨巴眼睛。
圆润的绿眸里小星星飞扬,像讨饶的狗狗一样。
付丧神们感觉自己要被融化了。
即使时间短暂,但审神者又何尝不是他们看着成长的孩子呢?
从刚进本丸的试探与内敛,到现在的肆意与撒娇。
变得越来越好了。
风早佑洛对自己提出的这个理由十分有信心。
“原来是这样啊。”
学业什么的。
付丧神们面面相觑,大家对审神者对学业的苦恼都有目共睹,甚至都有些感同身受了。
本丸当初刚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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