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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鬼面蝎

小说:

七零全家盼我死,军区大佬派专机来接

作者:

一叶知丘

分类:

悬疑推理

下半夜,雾气淡了一些,但那股子阴冷劲儿更钻骨头了。

营地外的一处土坡下,篝火烧得噼啪作响。

那个光头大汉被吊在一棵枯死的胡杨树上,脚尖刚好沾地,这是最难受的姿势,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手腕上,不一会儿胳膊就得废。

姜芷坐在火堆旁,手里拿着根烤热的羊腿骨,慢悠悠地啃着。

陆向东拿着那把**,在光头大汉的肚皮上比划来比划去,像是在挑下刀的位置。

“大……大哥!大爷!我真招了!我都招了啊!”

光头大汉哭得鼻涕眼泪一脸,哪还有之前那股子嚣张劲儿,“别割了!我那是肉,不是布料啊!”

“闭嘴。”陆向东拍了拍他的脸,“我媳妇嫌你吵。”

光头立马死死闭上嘴,只敢从嗓子眼里发出哼哼声。

姜芷吃完最后一口肉,把骨头往火堆里一扔,拍了拍手上的油。

“说说吧,这雾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出这片戈壁最近的路在哪?”

独狼凑过去翻译。

光头这会儿竹筒倒豆子,恨不得把这辈子干的坏事都交代清楚。

“他说这雾叫‘白死神’,二十年没出过了。只要这雾一起,方向就全乱了,只有他们黑风部知道一条古道,叫‘驼背梁’。”独狼听完,脸色有些古怪,“不过……”

“不过什么?”

“他说那条道邪乎得很。是一条干枯的地下河床,两边全是悬棺。那是古代用来埋葬**的地方,说是到了晚上能听见鬼叫。”

“悬棺?”姜芷来了兴趣,“这戈壁滩上还有这种东西?”

“这地界儿以前是古国。”独狼解释道,“不过那条道确实不好走,窄得只能过一匹马,两边都是风化的土崖,稍微大点声都能震塌了。”

“塌了也比困死在这儿强。”陆向东把**收回鞘里,“车是开不进去了,只能骑马。”

他回头看向那辆陪伴了他们一路的吉普车,眼里多少有点不舍。

这老伙计扛过了狼群,扛过了枪林弹雨,最后还是要趴窝在这大戈壁上。

“那就这么定了。”姜芷站起身,紧了紧身上的皮袄,“天一亮就出发。独狼,你去挑马,要那种走惯山路的矮脚马,耐力好。”

“得嘞!”

就在这时,那个光头突然叫唤起来:“带上我!带上我啊!那条路要是没人带,那里面全是机关陷阱,你们进去了就是个死!”

姜芷走到他面前,借着火光看着那张

满是横肉的脸。

“带你可以。”

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颗黑乎乎的药丸。

“张嘴。”

光头下意识一闭嘴。

陆向东上手直接捏住他的下巴,稍微一用力,“咔吧”一声,下巴脱臼。

姜芷把药丸弹进他嗓子眼,陆向东再一抬手,下巴复位,顺带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

“咕咚。”药丸入肚。

“这……这是什么?”光头吓得脸都绿了。

“这是我家祖传的‘断肠散’。”

姜芷说瞎话不打草稿,“三天发作一次,要是没有解药,肠子就会一寸寸烂掉,比你拿斧头**还疼一百倍。”

光头一听,两眼一翻,差点又吓晕过去。

其实那就是一颗主要成分是大黄和巴豆的通便丸,顶多让他拉得腿软,跑不了路。

但在这种心理暗示下,这光头现在看姜芷,那就是看到了活阎王。

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

雾气虽然还没散尽,但能见度稍微好了一些。

巴图大叔给准备的三匹马确实是好马,虽不神骏,但四肢粗壮,鼻孔大,一看就是能跑长途的主。

吉普车被留在了营地,算是送给巴图他们的礼物——虽然这年头没油就是个铁壳子,但也算是个念想。

陆向东把枪背好,翻身上马,动作利落帅气。

姜芷也不含糊,虽然前世很少骑马,但这具身体的平衡感极好,加上原主在农村干活的底子,适应了两下也就稳当了。

独狼牵着那个光头,光头被绑着手,苦着脸跟在后面。

“各位,后会有期。”

姜芷冲着送行的巴图等人一抱拳,颇有几分江湖儿女的洒脱。

“活菩萨保重!”

身后,牧民们的呼喊声随着晨风飘散。

一行人钻进了那片依然未散的白雾,朝着那条传说中满是悬棺的“驼背梁”进发。

这回京的路,看来注定是太平不了。

刚进古河道没多久,四周的光线就暗了下来。

两边是高耸的风蚀土崖,形状怪异,真像是一个个驼背的老人弯腰俯视着这群闯入者。

头顶上一线天光,偶尔有几只秃鹫盘旋,发出难听的嘎嘎声。

“都别说话。”独狼压低声音,“这地方拢音,说话声大了容易招落石。”

光头在前面带路,走得战战兢兢。

他虽然是本地土匪,但这地方平时也是禁地,

要不是为了活命,打死他也不敢来。

“前面……前面就是‘鬼门关’了。”光头停下脚步,指着前方。

那里,河道突然收窄,两侧的崖壁上,赫然出现了一个个黑黝黝的洞口。

而在那些洞口里,露出了一具具灰白色的木棺材,半截露在外面,在这阴风怒号的峡谷里,看着格外的渗人。

“这就是悬棺?”陆向东眯起眼,手已经摸到了枪上。

姜芷仰头看去。

那棺材木料看着像是胡杨木,几百年不腐。

有些棺材盖板已经烂了,垂下来几条破破烂烂的布条,随风摆动,像是在招手。

“小心脚下。”姜芷提醒道,“这种地方,除了**,活物也不少。”

话音刚落,前面的光头突然“哎哟”一声,整个人像是踩空了,直接没影了!

“救命啊——”

惨叫声从地下传来,带着回音。

陆向东反应极快,猛地勒马,战马前蹄刚要落地,生生被他提了起来。

就在马蹄前方不到半米的地方,地面居然裂开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洞!

“流沙陷阱?”独狼脸都吓白了,“这孙子不会是故意把咱们往坑里带吧?”

陆向东跳下马,趴在洞口往下看。

下面不深,大概三四米,是个地窖样子的空间。

光头摔在下面,正哎哟唤地摸屁股。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随着光头这一摔,震动传导到了两侧的崖壁上。

“咔嚓……咔嚓……”

那种木头碎裂的声音接连响起。

姜芷猛地抬头。

只见头顶上方的一具悬棺,不知道是不是年代太久了,那支撑的木头突然断了一根。

巨大的棺材倾斜,棺盖滑落。

而在那棺材里,并没有掉出枯骨。

掉出来的,是一团团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

“吱吱吱——”

那团东西在半空中散开,竟然是成百上千只蝙蝠!

不,那比蝙蝠要大,眼睛是血红色的,牙齿尖利。

“食尸鼠!”姜芷脸色骤变,“这棺材不是装人的,是这帮畜生的窝!快跑!”

这下好了,不用光头带路了,这群长着翅膀的大老鼠就是最好的催命符。

成群的食尸鼠像一片乌云,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马匹受惊,嘶鸣着想要乱跑。

“稳住马!”陆向东大吼,单手持

枪,对着空中的鼠群就是一梭子。

“哒哒哒!”

几只老鼠被打爆,但这根本挡不住大部队。

姜芷从包里掏出之前剩下的硫磺粉,也不管什么分量了,抓起一把就往火把上撒(那是独狼手里举着的火把)。

“呼——”

蓝色的火焰腾空而起,硫磺的刺鼻气味稍微逼退了一波鼠群。

“跳下去!”姜芷指着那个光头掉下去的地洞,“下面空间小,好防守!”

“啊?跳坑里?”独狼有点懵。

“不想被啃成骨架就跳!”

陆向东二话不说,一把揽住姜芷的腰,纵身一跃,直接跳进了那个地洞。

独狼一看这架势,把火把一扔,也跟着闭眼跳了下去。

三个人像下饺子一样摔在光头身上,差点把这倒霉蛋的隔夜饭给压出来。

“哎哟我的腰……”光头惨叫。

“别嚎了!”陆向东一脚把他踢开,迅速抬头看向洞口。

那个洞口不大,正好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瓶颈。

无数只红眼老鼠挤在洞口,想冲下来,却被狭窄的地形卡住。

“火!把下面的枯草点了!”姜芷闻到了地窖里有一股霉烂的草味。

陆向东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地上的烂草堆。

烟熏火燎,热浪升腾。

那些怕火怕烟的畜生在洞口叽叽乱叫,愣是不敢往火坑里跳。

四个人挤在这个只有几平米的土坑里,上面是鼠群,身边是火堆,那滋味,简直就是铁锅炖大鹅。

“咳咳咳……”独狼被烟熏得眼泪直流,“妹子,咱们这是刚出狼窝又入鼠穴啊。这得烧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姜芷用袖子捂住口鼻,冷静地观察着四周的土壁。

这地窖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不像是单纯的陷阱。

“这下面有风。”

姜芷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气流,从土壁的一条裂缝里吹出来,吹得火苗往里倒。

“有风就说明有出口。”

她拔出**,在那条裂缝上用力一插,再一撬。

“哗啦。”

土块剥落,露出了后面一块青色的砖石。

砖石上,刻着一个早已模糊的符号。

那个符号,姜芷这几天看得都要吐了。

那是——蛇形莲花。

“药神宫……”姜芷盯着那个符号,咬牙切齿,“这帮阴魂不散的东西,怎么哪儿都有他们?”

“挖!”陆

向东当机立断,“既然是他们留下的,后面肯定有路。”

几个人顾不上烟熏火燎,拿出工兵铲和**,对着那堵土墙就开始疯狂挖掘。

上面的老鼠还在怪叫,但这地下的秘密,似乎比那些老鼠还要让人心惊肉跳。

随着最后一块砖被撬开,一个黑黝黝的通道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股阴冷的、带着霉味的风吹了出来。

“走!”

姜芷第一个钻了进去。

这一钻,不知道又要通向哪里。

但至少,离京城,离家,似乎是在往那个方向走了。

地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前面独狼手里那根快烧完的火把,哆哆嗦嗦地散发着那点可怜的光亮。

空气里那股霉味儿混着硫磺烟子,呛得人嗓子眼发痒。

“咳咳……妹子,这路还要走多远啊?”

独狼弓着腰,脑袋差点撞到顶上的青砖,“再走下去,咱们是不是要钻到地心去了?”

“闭嘴,省点氧气。”陆向东走在最后,手里拽着捆光头的绳子,跟遛狗似的。

那光头大汉现在是一点脾气没有,刚才被老鼠吓得尿了一裤子,现在走在这阴森森的地道里,两条腿软得像面条。

“这……这是‘黑风口’的暗道……”光头带着哭腔,“早年间是马帮运私盐走的,后来……后来被那帮穿黑衣服的人占了,说是做仓库。里面全是**的怪物,我不走了,打死也不走了!”

“不走?”姜芷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手里的手电筒晃了一下他的眼,“那行,把你扔回上面那个坑里喂老鼠?”

光头一听“老鼠”俩字,浑身一激灵,立马闭了嘴,乖乖往前挪。

姜芷拿手电筒照着两边的墙壁。

这墙不是土夯的,是青砖砌的,砖缝里还渗着水珠子。

每隔几米,墙上就有一个那种蛇形莲花的标记,不过看着有些年头了,像是刻上去很久了。

“药神宫在这经营的时间,恐怕比我们想的还要长。”

姜芷用手指抹了一下那标记上的青苔,“这根本不是什么临时仓库,这是一条成熟的运输线。”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前面的空间突然开阔起来。

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溶洞,被人为修整过。

地上铺着碎石,两边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箱子,上面还盖着油布。

“好家伙,这得多少家当?”

独狼眼睛直了,那种贪财的毛病又犯了,忍不住凑过去想掀开油布看看。

“别动!”姜芷厉喝一声。

但独狼手快,已经掀开了一角。

“嘶——”

一声极其细微的嘶鸣声从箱子里传出来。

紧接着,一只巴掌大的、通体漆黑的蝎子,翘着那根泛着蓝光的尾刺,直接窜上了独狼的手背。

“妈呀!”独狼惨叫一声,疯狂甩手。

蝎子抓得死紧,尾刺眼看就要扎进独狼的肉里。

“别动!”

姜芷手里的银光一闪。

一枚银针钉在那蝎子的背甲上,直接把它钉死在了独狼的手背皮肉之上——刚好穿透蝎子,却没伤到独狼分毫。

独狼看着离自己大动脉只有几毫米的**,白眼一翻,差点吓晕过去。

“鬼面蝎。”姜芷走过去,捏着那只死蝎子扔在地上,一脚踩碎,“这玩意儿只有在极阴极寒的地方才有,而且喜欢吃腐肉。看来这箱子里装的不是金银财宝。”

向东当机立断,“既然是他们留下的,后面肯定有路。”

几个人顾不上烟熏火燎,拿出工兵铲和**,对着那堵土墙就开始疯狂挖掘。

上面的老鼠还在怪叫,但这地下的秘密,似乎比那些老鼠还要让人心惊肉跳。

随着最后一块砖被撬开,一个黑黝黝的通道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股阴冷的、带着霉味的风吹了出来。

“走!”

姜芷第一个钻了进去。

这一钻,不知道又要通向哪里。

但至少,离京城,离家,似乎是在往那个方向走了。

地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前面独狼手里那根快烧完的火把,哆哆嗦嗦地散发着那点可怜的光亮。

空气里那股霉味儿混着硫磺烟子,呛得人嗓子眼发痒。

“咳咳……妹子,这路还要走多远啊?”

独狼弓着腰,脑袋差点撞到顶上的青砖,“再走下去,咱们是不是要钻到地心去了?”

“闭嘴,省点氧气。”陆向东走在最后,手里拽着捆光头的绳子,跟遛狗似的。

那光头大汉现在是一点脾气没有,刚才被老鼠吓得尿了一裤子,现在走在这阴森森的地道里,两条腿软得像面条。

“这……这是‘黑风口’的暗道……”光头带着哭腔,“早年间是马帮运私盐走的,后来……后来被那帮穿黑衣服的人占了,说是做仓库。里面全是**的怪物,我不走了,打死也不走了!”

“不走?”姜芷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手里的手电筒晃了一下他的眼,“那行,把你扔回上面那个坑里喂老鼠?”

光头一听“老鼠”俩字,浑身一激灵,立马闭了嘴,乖乖往前挪。

姜芷拿手电筒照着两边的墙壁。

这墙不是土夯的,是青砖砌的,砖缝里还渗着水珠子。

每隔几米,墙上就有一个那种蛇形莲花的标记,不过看着有些年头了,像是刻上去很久了。

“药神宫在这经营的时间,恐怕比我们想的还要长。”

姜芷用手指抹了一下那标记上的青苔,“这根本不是什么临时仓库,这是一条成熟的运输线。”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前面的空间突然开阔起来。

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溶洞,被人为修整过。

地上铺着碎石,两边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箱子,上面还盖着油布。

“好家伙,这得多少家当?”

独狼眼睛直了,那种贪财的毛病又犯了,忍不住凑过去想掀开油布看看。

“别动!”姜芷厉喝一声。

但独狼手快,已经掀开了一角。

“嘶——”

一声极其细微的嘶鸣声从箱子里传出来。

紧接着,一只巴掌大的、通体漆黑的蝎子,翘着那根泛着蓝光的尾刺,直接窜上了独狼的手背。

“妈呀!”独狼惨叫一声,疯狂甩手。

蝎子抓得死紧,尾刺眼看就要扎进独狼的肉里。

“别动!”

姜芷手里的银光一闪。

一枚银针钉在那蝎子的背甲上,直接把它钉死在了独狼的手背皮肉之上——刚好穿透蝎子,却没伤到独狼分毫。

独狼看着离自己大动脉只有几毫米的**,白眼一翻,差点吓晕过去。

“鬼面蝎。”姜芷走过去,捏着那只死蝎子扔在地上,一脚踩碎,“这玩意儿只有在极阴极寒的地方才有,而且喜欢吃腐肉。看来这箱子里装的不是金银财宝。”

向东当机立断,“既然是他们留下的,后面肯定有路。”

几个人顾不上烟熏火燎,拿出工兵铲和**,对着那堵土墙就开始疯狂挖掘。

上面的老鼠还在怪叫,但这地下的秘密,似乎比那些老鼠还要让人心惊肉跳。

随着最后一块砖被撬开,一个黑黝黝的通道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股阴冷的、带着霉味的风吹了出来。

“走!”

姜芷第一个钻了进去。

这一钻,不知道又要通向哪里。

但至少,离京城,离家,似乎是在往那个方向走了。

地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前面独狼手里那根快烧完的火把,哆哆嗦嗦地散发着那点可怜的光亮。

空气里那股霉味儿混着硫磺烟子,呛得人嗓子眼发痒。

“咳咳……妹子,这路还要走多远啊?”

独狼弓着腰,脑袋差点撞到顶上的青砖,“再走下去,咱们是不是要钻到地心去了?”

“闭嘴,省点氧气。”陆向东走在最后,手里拽着捆光头的绳子,跟遛狗似的。

那光头大汉现在是一点脾气没有,刚才被老鼠吓得尿了一裤子,现在走在这阴森森的地道里,两条腿软得像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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