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总是突然崩溃,猫不知道为什么,但女孩无论如何都没有伤害过猫。
女孩想送猫走,但猫不愿意……
“失业、精神状态有点极端的独居女孩,可能是在家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自杀。”
对于不是正常人类的沟通,苏奕只能看出生物经过自我处理后的抽象概念,这种描述并不百分之百地准确,但经过苏奕的润色与传达,兴许就是这样。
【淋面曲奇:自杀?这么不负责的吗】
【梨花诗:都说了也有可能是意外,应激什么】
【她见故中月:天,经历了什么才会选择自杀,我养了猫猫之后都不敢死】
【啃一口果:主播不确定的事最好别说,等会不知道被曲解成啥样了】
【好几簇:有些人只听得进自己感兴趣的字样】
【麦子咸酥:万一真是自杀,知道猫猫也没了不更没活下去的指望了】
【风钟:要真是自杀,她也没多想着这猫】
“啊!我兴许知道了。”
‘土豆面包车’抓着手机站起就出门往医院的方向走。
那些天她在医院寻找不白的主人的时候,其实听到了前些天有个女生吞药,然后智能手环检测到生命体征较低自动报警,送急诊后一直昏迷,联系紧急联系人也联系不上,后来交予了警方调查。
‘土豆面包车’当时就想她应该是一个家人不支持,但还是选择独自一人来到大城市打拼的年轻人,却不知道遭受了什么变故与委屈,突然就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只是感到一时的痛惜,却并没有过多关注。
会是她吗?
“你好,请问前些天那个吞药的女生住哪个病房?”
护士的表情有点怪异,问道:
“请问你是?她同事?”
“额,不是,朋、朋友。”
护士的表情放松了一点,但还是叮嘱道:
“前几天从 ICU 转到了七楼的心理卫生科病房,在 725 室,你好好陪陪这姑娘,她家里人前几天得到消息还在往这边赶,估计今天就能到。”
‘土豆面包车’连连点头,揣在兜里的手机屏幕正在不停地冒弹幕——
【大月饼板子:吞药???这姑娘到底遇到啥事了这么想不开】
【勺烦:哼,对自己不负责,对家人不负责,还捡只野猫在出租屋养,对房东更是不负责,现在的小年轻有点困难就要死要活的】
【嘎嘣脆鸡肉味:楼上爹味这么重,能不能拱出去散散味,知道事情原委么就说教上了,而且你怎么就知道那姑娘是租的房子】
【手机娘憋推吃的了:不会是抑郁症吧】
【青椒面:可怜姑娘】
【来根淀粉肠:说得好像猫不可怜一样,摊上这么个主人】
【特辣鱼仔:虽然但是,抑郁症的人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可能就是想吃药,突然想不通就把整瓶药吞了也不一定】
【勺烦: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心理素质不行,动不动就抑郁】
【青椒面:楼上你可闭嘴吧,亦大大能不能把楼上踢出去】
“你好,我是这间病房里的女孩朋友,我叫于琼。”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立在 725 室的病房门口,像是在记录什么,听见于琼的话,立马将笔插入胸前口袋,回道:
“你好,我是负责刘雨汀后续精神疗愈的心理治疗师李晓莹。”
李晓莹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将于琼拉到一边道:
“你朋友这个情况有点严重,联系她通讯录的前同事,但都不愿意来,也不知道这姑娘在公司发生了什么,然后其他联系人要么就是距离太远,要么就是联系不上,她父母还是警察联系当地派出所才喊过来的。”
于琼在一旁听着,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李晓莹将手中的记录本摊开继续道:
“你既然是她朋友,肯定会更知道如何让她放下戒心,好好开导这个姑娘,她醒来之后一句话也不说,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帮她,如果你和她沟通过程中,她有任何情绪不稳定的情况,立马按床前的呼叫铃。”
于琼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这些,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进去。
怎么描述这个姑娘,窗外柔和的光线倾洒,枯叶与枝丫摇曳,她坐在病床上,像一张被蹂躏又展开的白纸,单薄又破碎。
“你好。”
于琼蹑手蹑脚地向刘雨汀靠近,声音轻得不如窗外的风。
不出意外地,刘雨汀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靠着床背,弓腰垂首,细软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
于琼在刘雨汀的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她很纠结,该不该说不白的事,又该如何开口。
【云饼:hello 姐妹,还记得你口袋里的手机还在直播间吗?】
【ovo:好安静,能不能超绝不经意把手机摄像头露出去】
【大棉袄包厚棉裤:还是别了吧,算侵犯别人肖像权和隐私了】
【滚水健美蛙:亦大大也跟个入机一样,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好搞笑】
【吃个脆脆拼盘:希望土豆面包车的电量充足,别连着连着也关机了】
风刮过窗外的树丛,簌簌声像一场有节奏的微雨,窗内的二人就这样安静地坐了许久。
于琼思考里很久最终还是选择开口道:
“有一只小猫喊我来帮你,它很担心你。”
这个童话般的开头并没有让刘雨汀有任何反应,于琼也不管尴不尴尬,接着道:
“一只黑色的、战斗力很强的猫,我一开始喊它叫不白,后来才知道它有主人,它一直在找你,真的,它还给你带了礼物,但它带不进来。”
“……”
“它很想你。”
这句话一出,刘雨汀总算有了动作,像放置很久的关节木偶,微微朝于琼的方向转了转头,被长发挡着的面容下,那双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定格在于琼身上。
于琼心中一惊,涌现出些许害怕来,左手已经随时准备按呼叫铃了。
但刘雨汀只是将头又慢慢地转回去,像刚才一样,再没有了任何动作。
于琼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再说,刘雨汀这种情况很明显就是在自我封闭,不愿意接收外界的任何信息,就像给自己封上一层厚厚的茧,任凭自己在里面闷死。
寂静的医院长廊突然回响一阵嘈杂,于琼下意识地向门外望去,只见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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