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个布丁差点引发的血案就在黑山老妖出现后告一段落。
这件事被登上了校报,题目是:《布丁没有眼泪》。题目的旁边是一张张佳佳那红着眼深情凝望布丁的大图。望天~这张图到底笑破了多少人的肚皮?答案是数不清。而我,也知道了那个清纯女原来就是文学院之花,欧阳美清。
转眼,星期六到了。上午,我早早回了家
到中午的时候,我们来到预约好的饭店,有我妈、我、毛雨三个人,而我们的“亲戚”还没有来,所以我们就坐在包间里等。
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到底是哪家亲戚要来,而我也一直没问。
等了一会儿,我出包间想上个厕所。
到厕所的镜子一照才发现,自己居然被涂了口红!眼睛像熊猫一样!头上还顶了个包子!这妆化得……我无话可说。赶紧重新整顿整顿,我将包子头一把拆掉就这样披着回了包间。一路无语,身上的衣服也让我无语,紧死了,手想抬高点都不行,我还真怕会出什么状况,至于什么状况……你们懂的。
走到门口,刚要推门进去,我却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奇怪,这内衣……内衣怎么像没扣好扣子似的松松垮垮的呢?
立刻检查了番,才发现果然是没扣好!要再走几步路估计该掉出来了。
汗,最近真是迟钝到不行啊!
发现周围没人,包间位置还算隐蔽,我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下就脱掉外套……我没能想到的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而我,还没开始喝呢,就塞住了。
“你……在干什么?”有人!
这个时候,速度再快,我也只扣好了一半。既然有人出现了……没关系,世界上所有的城墙加起来都没我的脸皮厚,我,我保持沉默就行了,反正只是个陌生人,不认识。
于是,想象着世界上所有的城墙,我蛋腚地穿好外套(里面是件带花边的白色吊带),蛋腚地将外套里的头发拂出来,蛋腚地望望窗外的天(在心中狂喊了一声:上帝,呀灭蝶!!),再蛋腚地优雅地看起来很有气质地……转身……
……
啊?你问我转身后发生了什么?你猜啊你猜啊!
……
用一秒的时间进到包间关上包间的门,我所有的城墙在瞬间倒塌得一片瓦都不剩!主啊,为何要让你的子女遇到这种事,为何?到底是为何?!!
喘着气,不理会老妈惊愕的表情,我坐下倒了大杯水一口气灌下去。
要命啊要命!那只妖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毛毛,这么紧张,发生了什么事?”
“没。”
“遇到什么人了吗?”
“没。”
“那你慌慌张张的干吗呢?给你化的妆为什么擦掉?还有头发,你不知道那是今年最流行的发型吗?”
最流行……我黑线。这种流行只会让我的脸变成一个盘子!
“都不适合我。”
“你这孩子!就是因为这样……”
“人怎么还没来呢?都等半个多钟头了!”哪家亲戚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再等一下,可能堵车了。”
我妈的这句话刚说完,我就听到转门的声音,然后一个一点也听不出年龄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真对不起,路上堵车了,凤娇,让你们久等了。”
“安惠,你可来了!”
朱凤娇女士高兴地站起来,样子比吃了兴奋剂还兴奋。
我也站起身,准备待会儿打招呼。
“要再不来估计你就该提着菜刀来找我了吧。”
“你知道就好!”
“呵呵呵,我还不清楚你这脾气……”
……唧唧呱呱唧唧呱呱……
也不知唧呱了多久,就在我一边感叹着:女人,你的名字就叫唧唧呱呱的时候,包间门再次被打开……
黑山老妖(我不知道有没有眼花)提着大包小包不知是补品还是什么的东西站在门口,穿着一件带帽子的白色毛衣,拉链拉到脖子下,换了一副无框眼镜,整体看上去清新大方。又不知道是不是长得太高的原因,浑身还隐隐散发着一种别人学不来的高贵。(商乔之:真是“有趣”的逻辑)
我没来得及吃惊,更没来得及愣住,因为这个时候我依旧在怀疑自己的眼睛。
只听黑山老妖蓦地开口喊了一句:“妈。朱阿姨。”
我妈也没搞清楚这是什么跟什么,结巴地去问那个我到现在也没想起是谁的漂亮阿姨:“这……这是?”
“朱阿姨,好久不见。”
黑山老妖柔淡地朝我妈一笑,笑容犹如琉璃般的阳光散在各个角落。
“啊——”我妈张着嘴,显然是被老妖的笑容电到。
过了好久,“这……这是小敬吗?”我妈晃着头,“这是小敬对不对?噢,我的天那!安惠,你儿子好帅~!”
我木讷地看着老妈扑过去对黑山老妖又拉又抱,大脑在这一刻实在有些运转不过来。什,什么小敬?小敬是谁?这个阿姨又是谁?我们的亲戚呢?为什么老妈和黑山老妖好象很熟的样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小敬小敬小敬小敬小敬小敬小敬……我艰难地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名字……
搜索完毕,我颤抖地盯着漂亮阿姨的脸瞧了一阵子……
回忆起快要开学的时候老妈每天中午都要念叨的事……
我一个踉跄,难道说……
“凤娇,他不是……”
“安惠,你怎么那么好命啊?!你把小敬送给我行不?我把我家毛雨给你,这小子现在虽然还没长开,但也是一只潜力股啊!”
“凤娇,我都说他不是……”
“对了!不是还有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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