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逸趁此机会将手置于念亦安后颈,稍一使力,便把她死死按在他肩上。
“我究竟配不配不重要。”沈瑾逸的声音极为平静,呼吸声在念亦安耳边徘徊。
“我有足够的能力决定你的去留。”
平静的声音里暗含的是仿若致命的威胁。
念亦安想要推开他,可沈瑾逸的手极度有力,甚至在她展现出反抗意图后,将她按得有些窒息。
“唔!”念亦安下意识出声。
沈瑾逸却只是轻笑。
“求我。”
念亦安攥起拳头要打向他的腹部。他却立即用另一只手直接将她的双手都禁锢起来。
他埋在念亦安的颈窝里,细细嗅上许久。
“诗云阁的香不好闻,以后不要用了。”
说罢,便身体前倾,将念亦安压在身下。
他的手很快分别抓住念亦安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以上。
念亦安能用来踢他的腿也被他限制住。如此情景,她已毫无反抗余地。
沈瑾逸的目光在调笑中尽是锋利。
他向下看去,目光扫过念亦安的纱衣,仿佛光凭目光便能直接切割开她最后的蔽体之物。
“接下来,我们就来做你说的‘正事’。”
他缓缓俯身。念亦安能看清楚他浓密的睫羽。
鼻尖首先相触。接着沈瑾逸略抬下巴,嘴唇轻抚过她的眼睛、鼻梁,最后来到她的双唇。
本轻柔的动作在彼此的唇相触时突然变得野蛮,念亦安瞬时没了喘息的余地。
趁着念亦安因窒息微启双唇,沈瑾逸撬开她的牙关,毫不留情地闯进去。
不知他吻了多久,念亦安已渐渐失了全身的力,脑袋也昏涨起来。
见状,沈瑾逸换成一只手固定她头顶的双手,另一只手则下移,从头发、脸颊,一路向下,再手指轻挑,勾起衣带。
一朵娇艳的鼓子花在他眼前绽开。
挑开衣带的手又回到念亦安的下巴,一根手指轻抚念微启的唇,感受到她的喘息后往里探去,沾湿了指尖。
他歪头咬上念亦安的耳朵。
他的声音极轻:“诗云阁头牌,果真美貌惊人。”
念亦安便反咬上他的耳,毫不留情地回道:“是啊,你永远都配不上。”
却听沈瑾逸在耳侧轻笑:“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
“不过是在抵消你花费的那点金子而已。”
“若十两金果真只能抵你一夜,”他挑开衣带的手再度抚上念亦安的头发,“那我便花上千两、万两,在所不惜。”
话毕,不待念亦安出声反驳,他便再次咬住她的唇,强迫她将想说的话全吞回肚子里去。
在念亦安要脱离他的控制,伸出手攻击他的前一瞬,沈瑾逸极快地又将她的手固定住。
肆意的大雨滴落在地面绽放的花蕊之上。
大雨无数次毫不怜惜地压弯花的枝干,它一次次直起身,始终韧而不折。
到最后,二人都精疲力竭,哪怕沈瑾逸要抱着她,念亦安也没有力气推开。
第二日,厉州上下都听闻诗云阁的头牌不见了。
说是什么染了风寒,一夜之后便去世。
许多听此消息的人都赶到诗云阁,自发在她窗下烧了许多诗词与纸钱,还有许多哭天抢地,直至诗云阁的壮汉前来驱赶。
沈瑾逸的手越过念亦安,干脆利落地将车窗关上。
念亦安这才收回目光,靠回车壁。
“亏你真敢出,万两黄金,你也不怕侯爷发怒。”念亦安淡淡地说道。
“我说过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继续在这种地方卖笑。”
沈瑾逸看向念亦安的领口,“把衣裳穿严实点。”
念亦安没动,只是移开目光:“当年你当着众人的面,扒下我的褙子时,可没有顾忌这么多。”
“那只是形势所迫。”
“那只是形势所迫。”
念亦安和沈瑾逸同时开口。
念亦安学的语气与沈瑾逸一模一样。
见沈瑾逸为她这番行为皱眉,念满不在乎地又偏头到另一侧,不再看他:“你不要再和我说这一套。”
沈瑾逸却笑道:“这几年下来,你果真与曾经不一样了。”
“那你还不赶紧恭喜我?我终于不是只跟在你身边,没有脑子的小侍女了。”
“我从来不觉得你没脑子。”沈瑾逸认真道。
“我不在意你觉不觉得。”念亦安依然毫不在乎,“我只在意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对你没什么用了,把我踢走。”
“你应该知道你的身份注定了,我绝不会有这一日。”
念亦安当然知道他的意思。
她一是罪臣之女——哪怕她父亲的罪名不实,她如今也依然是罪臣之女——二是,她是沈瑾逸,季侯之子的通房。
他永远不会娶一个罪臣之女为妻,也同样不会容许自己的通房出去卖笑,取悦别的男子。
他是万众瞩目的季侯之子,他的所有物也应该毫无瑕疵。
至于那次沈瑾逸把她送给巴勒冬……
北屹王能接受他的通房,反而能显示出沈瑾逸的豁达,还能彰显他眼光高:他的通房竟美貌到能被王看上。
念亦安接着想了想,便问:“这三年,若有人问起我不在府上,你是如何糊弄的?”
她不是什么寻常的通房,京城名流都知晓沈瑾逸在府里藏了个才貌双全的女子。
“说你目睹随北屹王脱逃的奴仆受刑时大惊,从而大病。”沈瑾逸道,“另外,也没多少人敢来问我。”
“我一个目睹过生身母亲自裁的人,还能被所谓奴仆受刑给吓到?”
念亦安嘲道,“你可真是大损我在他们面前完美的形象。”
“正好,你回去后,自己解释一下。”
“你传的谣你自己解决,不要想设计把我拉入坑里。”
沈瑾逸便笑:“那我就不管了。”
“不管就不管,我虽不会给这个影响到我的谣言善后,但我不是不会报复。”念亦安饶有兴致地看向沈瑾逸。
“我会给他们一个合理且传播极快的理由,说明你为何婚后三年依然无子。”
“我已经有了理由,不需要你想。”
“你找的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们又不一定会信。”
念亦安笑着,“但我要说的,一定很多人会信。”
沈瑾逸的眼皮跳了跳。
他闭上眼揉揉太阳穴,才开口道:“什么?”
念亦安朝他凑近,小声念出两个字:
“不举。”
看着沈瑾逸睁开的双眸中尽是意外,念亦安满意地笑道:“想想看,京城里十全十美的小侯爷竟然不举。真不知这个消息,传遍全城只需要几个时辰?”
恰巧此时车到了府上,沈瑾逸忙着听外面小厮的话,没有回答。
“有时候,越朴素的理由,反而越有说服力。”念亦安调侃着,便要起身准备下车。
却在此时,手腕被沈瑾逸狠狠抓住。
“同样,越朴素的方式,越能证明谣言的不实。”沈瑾逸看着她。
“不妨让我来向造谣者证明一下,我究竟是不是不举。”
车门被小厮打开的瞬间,沈瑾逸就将念亦安扛在肩上下了车。
被扛在肩上并没有多舒适。她没有办法挣扎,其他人也看不清她的面容。
小厮愣愣地小声道:“世……世子,云大人在外面……”
沈瑾逸没有回话,而是扛着念亦安直奔后院寝屋。
“云知州还在外面!”被扔上床的念亦安紧紧抓住衣带,不让沈瑾逸解开。
“我当然知道。”沈瑾逸平静地说着,手上却强力将念亦安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怎么,你怕他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吗?”
他俯下身,又吻上念亦安的唇。
“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
“你不要乱讲。”念亦安避开他下一轮的亲吻,却被他一只手掌控住下巴,不得不又把头正回来。
“唔——他和他的夫人可才是真的相濡以沫。”
沈瑾逸看着眼前念亦安的脸:“那便是你单相思。”
好不容易待沈瑾逸这一轮的吻结束,念亦安才喘着气道:“你若希望我单相思他,我当然可以去试试。”
沈瑾逸便笑道:“没想到这时候,你倒是听话了。”
念亦安这才发觉自己好像落入了他的圈套。
正想着该如何扳回一局,便又被沈瑾逸堵住了嘴。
“无论你究竟心悦于谁,你都只能是我的人。”
衣衫落了满地,床架不断地吱呀作响。
窗下的水流声悄然掩盖了一切不应为他人知的动静。
夏去秋来,念亦安被他软禁在府中,从未向外界透露过她的存在。
每次当他打开念亦安的房门,都只会做一件事。
念亦安并不像以往在侯府那般配合,常常会在开头时与沈瑾逸进行好几番拉扯。
但沈瑾逸也不是全然靠力量胜出,无论最初相争有多么激烈,都不会让念亦安的身上留下任何青瘀。
在发觉每当念亦安感到愉悦时便会放轻反抗的力气后,他床榻之上的技巧慢慢多且好了起来。
念亦安不排斥与他做此事。
一是他渐渐明白了要取悦于她,而不是在侯府时他单单享受她的讨好;二便是沈瑾逸每回都会趁此机会,与她聊起他办事的进展。
只有在这个时候,四周不会有第三双耳朵时时刻刻注意着。
渐渐地,沈瑾逸每日的空闲时间多了下来。
不过多时,他便收到请柬,是太子邀他进京,去喝他长子的满月酒。
如此大的事,自然无法推辞。
沈瑾逸早已做好准备,在接到请柬的当日便启程回京。
临行前,念被绑住双手,匿于车中。
刚走至城门,便听云周久前来与沈瑾逸道别。
说的话听上去如同是沈瑾逸离职,而不是简简单单去吃个酒席。
听上去,一切都和念亦安猜测的一致。
“沈大人,”在对话结束之际,云周久又将沈瑾逸叫住,“失而复得的,总是难能可贵,可莫要辜负了。”
承接他所言的上文,他看上去分明是在暗示沈瑾逸手上那些关于楚玺的资料。
但从他骤然提高的声音、又特意更加清晰的咬字里,念亦安听出他的话里还有另一层意思。
他知道念亦安最终还是会被沈瑾逸带回去。
“云大人不必担心。”沈瑾逸依然是用那般令人感到亲近的声音道,“这些时日,多谢大人相助。”
此后不再多言,他上了车,待车又走了短距离,才将念亦安手上的绳子解开。
“你这样绑我,我很难相信回去之后,你对云知州的承诺是否为真。”念亦安活动着手腕,轻抚上被绳子勒红的地方。
“你都说了,‘回去之后’。眼下重要的,是你能否被我顺利带回。”
念亦安指指车窗:“你不怕我立刻弃车而逃吗?”
沈瑾逸沉吟片刻,笑道:“你说得很对。”
说罢,便又将她双手捆了起来。
“你!”念亦安试图挣扎,却让沈瑾逸又多绕了一圈绳索。
“你这一路上也不必做什么。有什么需要的,给我说便是。”
念亦安心下思索片刻,便做了个决定。
一路上,她一会儿要求喝水、一会儿要求吃东西,每一回都期待沈瑾逸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可沈瑾逸似乎不为所动,无论她要什么,只要不逃跑,他都能做到。
“真没想到,我们堂堂世子,竟也会服侍人?”见他依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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