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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2 章 满月于黑潮之上

小说:

Gin,但初中生

作者:

北野行舟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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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狼参与了后续的调查,才知道小镇似乎爆发了一场瘟疫,并迅速蔓延到了附近的居住地,导致了所有人的死亡。医生推测被感染的人不会表现出太多症状,只会在几天后忽然死亡,也查不出具体的病因,事后所有尸体都被烧毁,小镇也无人接近。

但是,他没有在死者名单里找到导师的名字。

当年导师本应跟他一起回到堪萨斯州,但前一天晚上导师看完他写的论文突发心梗倒地,醒你还是自己回去吧,我丢不起这个人。于是灰狼就自己回到了家乡,却意外成为了那场事件的幸存者。

二十多年来,他一直对当**耿耿于怀,一直在寻找导师的踪迹,毕竟死亡名单上没有导师,他无比期待着能与艾德里安导师重逢;同时,他也在想尽办法完成导师毕生的夙愿——寻找长生不老的秘密。

多年后,他早就不再是当初的自己,他没能毕业,也没有毕业的打算,多次改行后踏入了新的领域。他发现其实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组织和个人在寻找长生不老的道路,灰狼就在这些组织之间来回跳槽,这也是他加入ani结社浑水摸鱼的原因。

他本以为一切会这样下去,直到昨天,他在游轮上见到了夜莺。

夜莺。

海拉的芬里尔。

雪原上的不死神明——划掉,夜莺不爱听这个。夜莺说他是人,而且说这话的时候特别凶。

说实话,灰狼当时就是随口一问,但他说出“hel”这个单词的时候银发少年的动作忽然顿住,看他的眼神就像二十多年前那个小向导看他的眼神一样。

呃,简单形容一下,大概是“哪根葱敢提你大爷的名字”的眼神。

当然这话是不能跟夜莺说的,灰狼把吐槽咽回到肚子里,看向那个一直坐在椅子上听的少年,倏忽间眼里的世界变成了当年漫天的风雪,又在密集如鼓点的雨声里回归到今晚的暴风雨。

他不抱希望地问:“当年海拉镇清点尸体的时候少了几个人,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黑泽阵听完故事,大致跟自己的回忆对上号,喝了口快要凉掉的咖啡,漫不经心地回答:“知道啊。”

灰狼的心中忽然燃起了希望,虽然是一种还不如没有的希望,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在哪?”

黑泽阵轻描淡写地说:“被我弟弟吃了。”

灰狼想到某种可能,但他觉得自己应该再问问:“……你弟弟指的是狼,对吧。”

黑泽阵的回答依旧非常平淡,他甚至稳稳地放下了咖啡杯,从抽屉里摸出了两块糖:“不是。是熊。”

那群白狼只是因为打不过他就一直跟着,出于种族的习惯没有一群上来咬他,还把**色相近的他当做很特别的同类。幼年时期的黑泽阵甚至觉得它们有点烦,但既然都死心塌地跟着了,他也就没把那群狼赶走。

还有,他帮狼群抢地盘不是因为狼群需要,只是有些不懂事的外来户跑到他的领地里晃悠,他看不惯而已。

白狼?他的小弟当然能在他的领地

里生存。

至于隔壁雪山的白熊,幼年的他当然是打不过的,但他养过一只熊崽子,当弟弟养的,后来那头很笨的熊有事没事就来找他,特别是跟其他白熊抢地盘的时候。真打不过他就带狼群去帮忙了。

黑泽阵想到这里,又补充说:“那群白狼是自己要跟着我的,不是我的问题。”

灰狼:“……”

他就知道。

这里本不出话来;灰狼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让自己重新冷静一下。

悬着的心终于**,也好。也好。

黑泽阵看了他一眼,补充道:“他们独自进山,我找到他们的时候人就已经**,按照当地的传统,**的尸体送还自然,所以雪山里的动物不怎么袭击人,但会吃**。”

灰狼说哦。

黑泽阵又说:“但你的导师不在里面。”

灰狼:“……”

**的心又悬回去了。

他说夜莺啊,你还有什么话就一起说了吧,我都快五十的人了,这心脏受不住。

黑泽阵问:“你真要听?”

灰狼郑重地点头。

黑泽阵就放心地说:“如果你的导师名叫艾德里安·罗德里格斯,那我在那之后还见过他。”

悬着的心又转起来了!

灰狼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汤姆猫,被夜莺**于股掌之间,但他确实很想知道:“什么时候?在哪?”

黑泽阵回答:“大概十九年前,乌丸集团的研究所,从事某种非法研究,研究所被烧毁的时候没逃出来,已经**。”

就是宫野艾莲娜那个女人烧的研究所,黑泽阵后来去看了里面的人员名单,有位叫做艾德里安·罗德里格斯的民俗学教授,堪萨斯州人,自1983年10月开始为组织工作。

刚才灰狼说名字的时候,他就回忆了一下,毕竟小时候的他就见过几次这两个人,没印象很正常。那时

候他压根不记人类,倒是能认出雪山里的几乎每一只野兽,而且来找他的人类也不止那俩,老学者认识的人多着去了,每次都要他往雪原里带。

一次两次的他都习惯了,反正就是唯一人类朋友的朋友们要到他家里他的地盘。

灰狼:悬着的心,它这次真的**。

他说谢谢你,夜莺,你等我缓缓,你觉得海拉发生的事跟我的导师有关吗?

五点钟。

黑泽阵的下午茶时间已经过了。

两只猫不在,黑泽阵总觉得少了什么,应该是小侦探来带走的;他从桌子上找到了留言,工藤新一表示你的猫很担心你,怕你被警察抓走了,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就吹一声口哨。

黑泽阵看着看着就笑了,他笑了一会儿,把留言板放了回去,就摆在那里,然后才有闲心回答灰狼的问题。

“那件事发生前,我曾经听到过雪山深处传来的声音——现在回忆应该是**声。有人爆破了

雪原某处的地层()?(),

引发了雪崩?[(.)]????????()?(),

只有两个人逃回到了镇子里。

“我本来想去查探()?(),

毕竟那是我的地盘()?(),

但狼群拼命拉着我不让我离开,所以我没去。七天后,镇子里的光就熄灭了。

“接下来有人去调查镇子里的情况,还封锁了雪山,带着枪——应该是警察,他们打伤了山里的原住民,我不想跟他们打交道,就回到雪原深处了。后来我知道,就在我没去的那段时间里,他们都**。”

再往后,就是维兰德找到他,带他离开海拉雪原,以及赤井秀一……

啧。

黑泽阵下意识地磨了磨牙,一点都不想在这里提到赤井秀一的名字。

他敲了敲桌子,让灰狼回过神来,说:“两个选择。一是**引起的高温唤醒了封冻在雪山里的病毒,逃走的人将病毒传播到了镇子里,导致他们死亡;二是他们确实发现了什么东西,将可能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灭口,你的导师也在其中。”

选一个吧。

灰狼觉得他的嗓子很干,或许这本来就是没有选择的选择。如果艾德里安·罗德里格斯没有失踪,那他或许会偏向于第一个答案,但现在他无法欺骗自己。

高瘦的男人拨弄了一下那头灰发,深呼吸,说:“他们可能在里面找到什么?”

“不知道。”

“我还以为你见过那副骸骨,或者我们找的那座遗迹背后的东西,话说你真的是人类吗?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还是这副小孩的模样?”

黑泽阵的视线危险地扫过去:“你再说一遍我不是人,我现在就能让你去跟你的导师团聚。”

灰狼举手投降。

但银发少年好像得不对,我并非来历不明,我记得我的父母,他们是去海拉找东西的,死于枪击,临死前母亲把我丢下了山,希望我能活下去。”

他对父母的印象仅限于此,那时候太过年幼,连他们的模样也不清楚;海拉小镇的尸体里多的是无人认领、没有名字的人,两个死在那次事故之前的人更无从去找。

黑泽阵觉得他更小的时候应该会说话,但那里没人会说他用的语言,就渐渐忘记了。

灰狼问:“那你现在这样?”

黑泽阵言简意赅地回答:“乌丸集团的研究。”

灰狼懂了:“宫野透真不是人啊!”

他一拍大腿,满脸愤怒,就差去找宫野透单挑了。黑泽阵用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过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还以为冰川下面是龙的骸骨,”灰狼叹气,“那这件事就跟ani结社有关,我今天跳槽就当给大家报仇了。”

毕竟ani结社的那位先生觉得名为“潘多拉”的宝石起源与龙相关的传说,找到线索后把所有人灭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据说几十年前的ani结社作风没这么温和,是最近二十年才开始转向金融行业、不再搞些**放火的勾当的。

“哪有那么巧的事。”黑泽阵冷淡地说,“你想知道的事已经问完了,

你可以走了。”

“你不走吗?”灰狼站起??????()?(),

问他。

虽然灰狼觉得以夜莺慢悠悠洗完澡和下午茶还开故事会的态度()?(),

这个人可能根本就没打算从这里逃走()?(),

但出于“二十多年前咱也算认识”的心理()?(),

他还是问了句。

黑泽阵打算去泡第二杯咖啡了,反正暂时没有人来找他:“你看到了,我走不了。”

灰狼本的话告诉他,我只是为你抱不平。”

黑泽阵的动作顿了顿。

“晚了。”

“什么晚了?”

“你说晚了,我的手机里有监听装置,我们的对话一直在被监听。”黑泽阵

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灰狼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很久,他才问:“你就这么让他……?”

“被人时刻监视的生活我已经过了二十年,习惯了。还有,他知道我知道他在监听我,我没拆就是同意他听。”

“……”

“你以为你为什么能活着走出中央控制室?因为我说我跟你认识。”这就是黑泽阵当时说的那句“认识”的意思。

他伸手在灰狼面前晃了晃,发现灰狼是真的在发呆,就说别发呆了,走吧,波本先生不会因为你带我出来就找你麻烦的。

灰狼精神恍惚地、深一步浅一步地走了。

门被关上了。

黑泽阵看着被他扔在桌子上的手机,过了一会儿,才说:“听够了?过来见我。”

……

湿冷的海风从沉沉的海面上吹来。

穿着黑色翻领夹克衫、戴着针织帽的男人站在码头边的灯塔上,看着远处的沉沉天色和席卷而来的黑云,风把他的衣服吹得猎猎作响。

电话终于被接通,传来的是赤井玛丽的声音:“来自「同事」的消息,那个组织的首领已经被解决,但他们跟那座游轮处于半失联状态,看来只是自然气候导致的意外。”

“那就好。”赤井秀一拿着根烟,周围的风大到几乎在跟他抢本就不剩多少的烟草。

赤井玛丽正在家里做点心,为了烤箱跑。”

“黑泽阵……”

赤井秀一没想好应该怎么开始这个问题,但都到来问赤井玛丽的地步了,其实他已经知道母亲会怎么回答。

他迎着海风往远处看去,好像能看到漆黑天色里一座游轮的影子。

“他是琴酒吗?”

“是,但谁说你都不会相信,所以你亲自去问他吧,你不是有他的电话吗?”

赤井玛丽回答得很快,也很平淡,就好像是在说“今天超市鸡蛋打折”,不过今天超市的鸡蛋确实打折。

海边的男人重新点了根烟,但完全没有要放进嘴里的意思,他沉吟了一会儿,又问:

“他跟mi6有关?”

“你是fbi,秀一,辞职之前别期待我会回答这个

问题。()?()”

赤井玛丽的声音冷了下来。所以她不听话的儿子怎么还不从fbi那个鬼地方辞职?

赤井秀一觉得,他暂时还没打算辞职,毕竟他到现在都没找到父亲——当然,乌丸集团的事结束后,如果父亲还是没有踪迹,他也会从fbi辞职的,毕竟已经没有继续待在那里的理由了,还会被某些人念叨。

比如母亲,比如降谷先生什么的。

他们母子很难得地在这昏暗的天气里闲聊了一会儿,主要说的是世良和秀吉的事,弟弟妹妹各自有各自的事要做,赤井玛丽连长子一起抱怨,最后哼了一声,说不回家就别浪费我的时间。

赤井秀一说:“我回日本了。()?()”

赤井玛丽根本不买账:“乌丸集团的二把手回日本了,这么大了还需要我去接你??()?[(.)]??*?*??()?()”

烤箱发出惨叫声。

果然不能一边打电话一边烤点心,赤井玛丽干脆把烤箱关了,也没有抢救的欲望,干脆坐回去跟儿子闲聊。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说:“把长发留回来吧。()?()”

赤井秀一不解:“为什么?”

赤井玛丽倚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你还记得小银吗?你小时候认识的那个叫做小银的孩子在日本,当年你骗小银留长发,现在你剪了小心被小银记仇。”

暴风雨越来越近了。

赤井秀一眼前的海面已经变成深黑色,潮水不断涌来,电视台正在播报气象新闻,就连东京电视台也勉为其难地在动画下面放了一个提醒的条;学校停课,工厂停工,空气里满是湿漉漉的水汽,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你是说当年那个……”赤井秀一前段时间还想起了这个人,因此他很快就从记忆里调出了相关的画面,“什么都不说,临走的时候还要咬我一口的‘小银’?”

“你还在记恨那件事?”赤井玛丽的声音听上去是在笑。

“不,只是印象比较深刻,牙印到现在都没消……而且也没机会再见了吧,她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小银前段时间跟我联络的时候还说过想见你(并把你打一顿)。不过有件事我一直忘记提醒你了。”

“什么事?”

“小银来我们家之前过的不是普通人的生活,你把那孩子当狼一样的野生动物看比较好,在那时候的小银的概念里,留下牙印大概是宣誓**的意思。”

没等赤井秀一回答,赤井玛丽就愉快地挂断了电话,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哎,这个世界上果然只有欺负儿子才是最快乐的事啊。

而海边的赤井秀一看着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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