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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立誓

小说:

逃婚四次修罗场遍地了

作者:

冰糖雪灵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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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霜剑,她是到了北州吗?

不对,不应该,她好不容易挑破了桑白榆在婚宴上的阵法,又避开丹缘的防守拿到了凤凰果,她剩下的灵力不足以将她传送到北州。

不过好歹,凤凰果终于到手了。

星黎脸上浮现一丝苍然的笑,凤凰果的灵息极大的抚平了她星脉被抽的痛楚。她将凤凰果藏入手腕处挂着的那颗白色的玉珠里。

身前的青霜剑被人猛地拔起,白雪溅在星黎的脸上。

她有些僵硬的抬头,紧接着一道雪白清瘦的身影就映入眼帘。

来人似乎定容极早,一副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乌发束成高马尾,容貌纯良而无害,只是常年在北地修剑,造就了一副清冷的模样。像是霜雪铸成的玉人。

茶色的瞳孔和苍茫的雪地一样默然,直到撞上了那道艳色的身影。

长剑被他抽出的那一刻,四周的祟已经尽数消弭在了剑气之下。

凌冽的剑锋轻移动,抵在了她的脖颈处。

“你是谁?”

清越的声音响起,恍惚间当真会叫人误以为他是少年郎。

宁哲有些意外,此前此处怨气结祟,不应当还有活人。但她的身上又是实打实的活物的气息,而且这气息,有些像是离光族人的气息。

但是离光族人不是早就于三百多年,以全族之力修复东海封印,与企图从封印裂缝而出的弱水魔族同归于尽了吗?

现今留在世上的离光族人,似乎只有当初被驱逐出谢氏、不知所踪的旁支子弟。

但那似乎是个男子。

他的目光落在星黎身上,大红色的喜服在雪野上显得愈发灼艳,他只觉得双眼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却并没有挪开视线,而是在那纷杂的衣裙下找到了那张雪白的脸。

她的脸极白,在赤色的喜服和乌软的黑发中显得格外的亮眼,偏圆的双眼眼尾微微下垂,本应慧黠的瞳孔不见一丝华彩。清冷脆弱,茫然无辜,像是濛濛烟雨下的杏花。又像是东州某个世家出身的、饱读诗书的大小姐。

不是离光瞳,不对、她的眼睛好像连正常人的眼睛都不是。

她似乎……看不见。

星黎知道自己身上的离光之气还没有散去,她故作茫然的抬头,却在这抬头中贴上了那冰冷的剑锋。

“不要杀我……”她颤抖的哆嗦了起来,双手在雪地里攀扯着,白皙的指尖被冻得通红,“我已经没有眼睛了……”

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本来还在想离开了碧溪之后,该如何和归云宁家扯上干系,却没想到机会就这么来了。

她几乎破碎的声音使得宁哲的剑锋一顿,却因为她的颤抖而在她雪白的脖颈处留下血痕。

“嘶——”

宁哲连忙收剑,他这才注意到红色喜服上浓重的血色,他慢慢蹲下,想要为其止住伤口。

但是她似乎耳力极佳、警惕性极强,他刚一靠近,她就猛地抬手,一把断剑自广袖而出,直直往他心口而去。

清冽的灵息将断剑弹开,震得星黎手臂发麻,她单手捂着脖颈,空洞的双眼中带着灼热的恨意。

“我不是……”

宁哲还没来得及解释,眼前的人便试图掐诀聚灵,她的灵力几乎耗尽,苍白而又痛苦的面孔沁出冷汗。

“强行聚灵,你极有可能灵府破损。”

“去死吧——”

星黎仿佛已经彻底被恨意裹挟,听不进宁哲一点劝告。

宁哲单手擒住他的双腕,刚要施灵,星黎却借力而起,靠在他的身上,重重地往他的脖颈咬了一口。

雪白的贝齿在宁哲的脖颈处留下一排齐整的牙印,隐隐可见细密的血痕,她还没能继续咬下去,便已经脱力昏厥,倒在了宁哲的身上。

细微的痛楚与浓重的血气强势的侵入,宁哲浑身一僵,瞳孔轻颤,眼中的漠然仿佛也罢这血气侵蚀,他松开了擒着星黎的手,将人接住。

疏慵的晴光映照在渐渐融化的冰层上,折射出亮眼的晶光,细细的碎裂声响起,冰面上渐渐淌出雪水。倒映着青黛色水廊下的白袍郎君。

送走了卫家人后,宁哲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简,是兄长传来的消息,问他处理完杏川的事后何时返回归云。

他是景明宗的剑尊,但是或许是因为年纪轻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和宁彧自幼相依为命的缘故,他与宗派中的修士迥然不同。

进了宗派的修士,不说彻底了却尘缘,但是至少不会如他一般频繁地与家人联系。

而且他还不仅如此,他一年中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归云,而非景明宗,甚至在逢年过节时依旧会备礼归家。

新年刚过,他元宵才回的景明宗,现如今春雪还未化去,他就又南下归家,途中恰好听闻杏川栖灵山中有祟浮动,便绕路去了杏川,替兄长处理了此事。

按理来说,和卫家人接洽过后,他就应该北上归家,归云和杏川相隔不远,若是御剑而行,只需要半个时辰。

但是他却在别庄滞留了三日。

宁哲没有回讯息,沿着斗转的长廊,走到了厢房处。

那日捡回来的女郎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灼人的喜服已经被别庄的弟子换成了一件月白色的衫裙,显得她清冷而柔和。

她的睫毛轻轻颤抖,眼皮抬起,无神的瞳孔中透露着茫然之色。

宁哲抬手,一点刺目的光自掌心而出,但是她的瞳孔却不带一丝躲闪,仿佛浑然未察。

她挣扎着起来,却又因为无法视物,险些从床沿上摔下去。好在宁哲及时隔着衣袖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扶回了榻上。

“你是谁……”她仿佛恢复了一些理智,但是声音依旧颤抖,那双眼睛即便是无神,也能叫人窥探出警惕。

宁哲松开了她的手,他答非所问,“这里是杏川。”

星黎仿佛因为这两个字而极大地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刻,又听身前的年轻郎君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桑夫人。”

虽说桑白榆和丹缘极力封锁了新娘逃婚的事情,但是大婚的动静闹得极大,宁哲捡到人的时候星黎又身着婚服,她的身份,并不难猜。

“不要这么叫我!”她似乎极为抵触这个称呼,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挪去,浑身战力,双手捂住双眼,却依旧阻拦不住清泪从指尖溢出。

原本掌握着话语主动权的宁哲一瞬间变得有几分不知所措了起来,虽说自幼和兄长相依为命,但则是长久生活在兄长的照拂下,那些人际交往,都是兄长去做。

拜入景明宗后,因为天生剑骨,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孤零零的练剑,很少打理复杂的人际关系。

“抱歉……”宁哲抿嘴,有几分无措地说道。

回应他的只有低声的啜泣。

过了许久,对方猜彻底的稳定了下来,却依旧是惊恐警惕的样子,原本捂着双眼的手搭在两臂,她蜷缩在床内,声音有些沙哑,又有些疲倦,“你是谁……为什么要带我回来?是不是……”

“我会不会将你送回碧溪,取决于你到底做了什么。”宁哲心神微定,他掐了一个灵诀,清冷的灵息没了往日的锋利,一点一点萦绕在星黎的身上,安抚着她的灵息,“碧溪城主下了追捕令,说是桑白榆大婚当日,有人闹事,重创新娘,偷窃至宝。”

这不过是遮掩新娘逃婚的托词,丹缘和桑白榆真正的目的,还是抓捕住逃婚的新娘。

丹缘和兄长同为十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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