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他们是要将她关进棺材里,活活闷死吗?
为什么?她和姐姐独自生活在山林间,从未接触过外人,这群人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此举又是为何?
“不,我不要,我不要!”
墨绿色异瞳女孩儿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什么冷静,什么临危不乱,她通通都不记得了。
她眼下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牲畜,轻而易举地被放进棺材里,却企图能改变激动的命运。
在壮汉离开前,她拼死揪住了一个人的衣衫,“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我不要,我不要死。”
可敌人又怎么会心疼她?
壮汉毫不留情地将墨绿色异瞳女孩儿的手从衣衫上拽扯下来,面目表情地回归到队伍中,站在面具男的身后,隐于黑暗。
墨绿色异瞳女孩儿惶恐不安地躺在棺材里,她想要起身,可是全身软得宛如一捧细沙,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待好不容易撑着起来的时候,面具男又精准上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墨绿色异瞳女孩儿对上那双无神滑稽却又渗人的面具假眼,不甘心地询问,“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我的姐姐究竟在何处?”
面具男压根儿没打算回答她的问题,将她的脸来回翻转,越看越满意。
松开手,退后几步,向侍从抬抬手,说道,“灌。”
灌?灌什么?
又是一次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被强制性掰开嘴巴,要向她的嘴巴里倒进去液体。
墨绿色异瞳女孩儿剧烈地挣扎着不从,群黑衣人直接将她的穴位点住,让她维持着一个愤怒,不甘的情绪,嘴巴却被无限掰大。
她,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咳咳咳咳。”黑衣人喂完之后,冷漠地又她的穴位解开,而后像抬着她的壮汉一样,回到黑暗之中。
“关。”
面具男下出最后的指令,墨绿色异瞳女孩儿只能瞪大地双眼,看着上方的棺材盖不断和她躺着的棺材重合,重合。
她什么都做不了,那群人不知给她喂了什么东西,她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咙处无比干痒,还伴随着一阵火辣辣的钝痛。
“咚!”
棺材彻底被合盖上,她的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无声无息。
棺材将她与世界彻底分离开来,她再也听不见流水涓涓,闻不到鲜花芳香,看不见漫天繁星。
可偏偏她的知觉尚在,她知道自己没有聋,没有瞎,就是说不出话,也没有力气。
这群人是想将她变成活死人吗!
她都这样了,姐姐,恐怕也凶多吉少。
究竟是为何?为何要这样对她?
她不甘心,她愤懑,她势必要这些人,付出代价!
棺外,面具男看着棺材合上,面具之下的一双深邃的眼睛,染上渗人的笑意。
不断把玩着手中的佛珠,心中对这种能掌控一切的感觉,甚是欢愉。
姐姐?呵,别担心,既然你们姐妹深情,很快,我便会让她来陪你。
“主公,那女孩跑了。”
手中的动作一停,面具男缓缓转身,“跑了?”
男人的声音平淡,让人无法从语气中分辨出他的真实情绪,面前抱拳复命的男子,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一个小孩儿,都看不住,我养你们有何用呢?”
抱拳男子吓得连忙跪地,“是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公赎罪。”
“赎罪?”面具男弯下腰,贴近男子的耳边,“抓回来就算了,若是坏了我的计划,你懂的。”
男子瞳孔一缩,颤着音回应,“懂,懂。”
“那还不去寻,需要我请你吗?”
男子立马起身,但由于过于紧张,第一次并未成功,面具男好心地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还将他膝盖处的本就看不见的灰尘拍去,“快去吧,别误了时辰。”
男子哪儿还敢耽搁,恨不得手脚并用地离开。
面具男戴着滑稽可怖的面具,从袖口掏出一块手帕,擦拭干净,而后毫不留情地扔掉。
另一处,浅紫色异瞳女孩儿不断狂奔,她不知道这里是何处,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跑去哪儿?
她没有目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否则,被那些恶人抓住,她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啊!”
一声短促的呼叫,浅紫色异瞳女孩儿被一块异物所绊倒。
她不敢停下,仍想继续跑,然,拖着受伤的腿,又能跑多远?
“赶紧找到,不然变成泥俑的就是咱们!”
身后传来粗狂的熟悉声,浅紫色异瞳女孩儿听出来这就是抓住她的那些人。
不敢停留,瞄到不远处的草有些茂密,她忍着剧痛,咬紧了牙关跑到了过去,紧紧地捂住嘴巴,逼迫自己不要发出一丝的声音。
“这地方就这么点大,她跑不了多远。臭丫头,待找到了,我定狠狠地扇她几个巴掌。”
“行了,别说大话了,赶紧找吧。你们几个去那边,你去那儿,你跟我来。”
一众人分成三批,从各处不断探索她的位置。
浅紫色异瞳女孩儿躲在草丛里,除了心里祈祷外,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敢动,害怕一个细小的动作,便会引来他们。
“嘶嘶嘶……”
耳边传来声音,半晌脚上也传来一阵冰凉之感。
浅紫色异瞳女孩儿的脸色顿时煞白,是蛇!有蛇在她的脚上!
她最害怕蛇了,这可怎么办?
不能动,不要发出声。
她不断安抚自己,闭上了双眼,屏住呼吸,上齿紧紧咬住下唇,直到尝出了血腥味,仍害怕地不敢松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是一个时辰,也可能是一盏茶的时间,总之世界归于静谧,脚上好像也没了蛇的冰凉之感,耳边也没传来那群人的声音。
她微微地松开一点满是汗液的手,缓缓地抬了抬脚,确定蛇已经走了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松了口气。
将眼眶里的泪水憋回去,她缓缓回头,想看看那群人还在不在。
倏忽,黑暗中,她对视上一双似野狼一般的眼睛。
“原来你躲在这儿啊。”
她被吓得呆愣在原地,泪水已经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看着一双手缓缓地伸向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逃离的可能,但她实在是太害怕了,害怕地手脚发软。
这双手毫不费力地便讲她拎了起来,其他人也围了过来。
“还好抓到她了,快,快送回去,耽搁了主公的时辰,可就完了。”
主公?就是要她和妹妹命的幕后指使吗?
眼看着,离逃出来的地方愈来愈近。
她扬起头,看向天空。
今夜没有月亮,乌云将天空压的很低很低,仿佛下一秒,便要瓢泼大雨。
要屈服于命运吗?要做被他人主宰的羔羊吗?
不!她不能就这么等待死亡的降临!
“啊!”
拎住她的人被痛得一松,她也顺势掉了下来,不知从哪儿来的劲儿,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让她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气,她居然放倒了面前的人,并甩开那众人几米远。
但也只有几米远,很快她便被人揪住了头发,猛地向后拽去。
“死贱人,敢咬我,看我不弄死你!”
被连扇了好几个巴掌,她只觉得耳鸣眼花,感觉下一秒就可以晕过去。
然,她却挺住了。手中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她直接往前扔去。
“哎,嘶!”
面前的男子被蛇猛得一咬,立刻连连喊疼。
被一个小孩连续戏耍了三次,怒吼中烧,他直接抽出配剑,一刀下去。
“啊……!”
左脸火辣辣的一顿烧痛,她抬起手摸去,是一阵黏糊。
她的脸,她的脸!
眼睛开始出现重影,她好累。
也不知道妹妹怎么样了?会不会也被这群人给……
她不敢说出那个字眼,仿佛只要不说出口,那个字就不会应验。
后面赶来的人看到晕倒在地的浅紫色异瞳女孩儿,他们是练武之人,视觉异于常人,待看到女孩儿左脸上的疤痕后,一阵心惊。
“你……”
男子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她放蛇咬我。”
好在那蛇没有毒,只需将咬处吸出来些血,对他来说也并无大碍。
“哎,算了,先将她扛回去吧。”
本就压着低的乌云,原本以为是要下雨,没成想,月亮竟将浓厚的乌云扒到了身后,溶溶月下,这发生的一切,好像除了月亮,谁都不知道,这一夜,两个平凡普通的女孩儿,只因一句流言,从而将成为不死人。
借助夜明珠微弱的光线,面具男打量面前的女孩儿,只见她眉宇紧缩,双手紧紧环抱住身子,摆着无谓的自我保护姿势。
本是恬静的睡相,但女孩儿左脸的刀伤,却破坏了这一份美感。
面具男看向抓回女孩儿的一群人,歪着头并未出声,然,明眼人都知道,他只是在询问女孩儿脸上的疤痕从何而来。
被女孩儿扔蛇咬了的男子不敢隐瞒,因为他知道隐瞒是主公是大忌。
“是属下,她拿蛇咬我,我一气之下,便不下心刮坏了她的脸。”男人说话的声音愈来愈小,到最后时,几乎听不见。
面具男没说话,空旷的地方安静得能听见从穴口处传来的风声。呼呼啦啦,好不渗人。
就在男子要坚持不下之时,面具男终于发声了,“起来吧。”
男子松了口气,正要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手里却被塞进一柄剑。
对上主公的面具,这是何意?莫不是要让他自刎谢罪?
男子是知道的,面前的主公就是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来,再刮一刀。”
面具男牵着男子握着刀的手,来到浅紫色异瞳女孩儿面前,将尖端抵在她血渍还未干的左脸上,“在这里,像刚才你刮的那样,再来一次。”
男子被吓呆了,这是什么要求?
看男子迟迟没动作,面具男松开手退开些,淡淡道,“快点,否则,我就刮你的脸。”
面具男的声音落在男人的耳畔,男人不敢犹豫,一刀下去。
“啊……”
温热的鲜血嘣到他的脸上,鼻间还有令人发呕的血腥味。
他虽是习武之人,常常见血,但这是第一次,不是杀人,而是在折磨人。
“好,很好,再来一刀。”
面具男听着惨叫声,血液里的疯狂彻底被激发出来,他一把夺过男子手中的剑,胡乱地,却精准地朝浅紫色异瞳女孩儿的左脸上刮去。
那一双藏在面具之下的眼睛,已然通红,鲜血溅到摊面具上,更添上了几分厉鬼的骇人。
直到女孩儿的声音愈来愈微弱,面具男才不舍地扔掉手中拽得紧紧的剑柄。
整个空地,已经被血腥味填满,让人多闻一下就会立马呕出来。
面具男身后的人早就吓得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发疯的主公看见,成为下一个无辜者。
面具男展开双臂,闭上眼,十分享受这一刻。
半晌,他才对后面的人说道,“喂参汤,别让她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此处的血腥味如旧是那般的浓烈。
浅紫色异瞳女孩儿知道自己的左半张脸,怕是毁了。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被刮了那么多下,她的眼睛却毫发无损。
累,全身虚软的累。
蓦然被人架了起来,她也反抗不了一点,只能像一具还残留有一口气的死尸,任凭他们玩弄着她的这副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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