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顾清言终于配好解药。林以棠服下后,体内灼痛感渐消。傅云堇守在床边,满眼心疼。
“感觉如何?”
“好多了。”林以棠握住他的手,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顾清言收起药罐,神色凝重:“蛊虽解,但已伤及根基,夫人需静养半年,切勿劳累。”
话音刚落,赵横推门而入,脸色难看:“公子,慕容寒派人传令,称叛军已在北境集结,命您即刻领兵出征。”
“这么快?”傅云堇起身,神色一凛,“他早有准备。”
“我跟你去。”林以棠挣扎欲起。
“不行,”傅云堇按住她,声音不容置喙,“你身体虚弱,留下休养。”他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听话,等我回来。”
林以棠咬唇,眼圈泛红,知道此去凶险,却无能为力。
傅云堇离去后,顾清言安慰道:“夫人别担心,公子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
“可慕容寒分明在利用我们,”林以棠低声道,“他会轻易放我们走吗?”
顾清言沉默了。
两日后,太子慕容澈突然到访。他眉眼锐利,眼神阴沉,与二皇子截然不同。
“听闻林姑娘与傅公子伉俪情深,”慕容澈开门见山,“可知父王命傅公子出征,实则是让他去送死?”
林以棠脸色骤变。
“父王早就与萧景渊暗通款曲,”慕容澈冷笑着拿出一封密信,“此次出兵,不过是借刀**。不信你看。”
林以棠颤抖着接过信,上面赫然是慕容寒的笔迹,内容竟是他与萧景渊的交易——借萧景渊之手除掉傅云堇,事成后,林以棠归萧景渊,慕容寒则得三座城池。
“他为何要这样做?”林以棠跌坐在椅上。
“功高震主。”慕容澈冷冷道,“父王岂能容下一个随时威胁皇位的人?”
顾清言冷静地问:“太子殿下告知我等这些,所为何事?”
“聪明人,”慕容澈看向他,“父王让你配制的**,配好了?”
顾清言心头一沉:“已经配好。”
“我要你把那药给父王服下。”慕容澈眼中闪过狠色,“他既不仁,休怪我不义。他失忆后,我便可监国,名正言顺地继位。”
“草民不愿行此弑君之事。”顾清言脸色铁青。
“你没得选。”慕容澈冷笑,“你若不从,我现在就让傅云堇死无葬身之地。”
林以棠猛地站起:“你敢!”
“我有何不敢?”慕容澈逼视着她,“想救你夫君,就劝劝你的朋友。”
良久,顾清言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派人去北境,保傅公子周全。”
“成交。”慕容澈满意离去,“三日后宫宴,将药下在父王的酒里。”
当晚,林以棠辗转难眠,望着北方的夜空,心中满是祈祷。
翌日清晨,侍卫匆匆来报:“林姑娘,太子传来消息,傅公子在北境遭遇埋伏,生死未卜!”
“什么?”林以棠身子一晃,泪流满面,“我要去北境,我要去找他!”
“夫人,您身体虚弱,且宫门紧闭,如何去得?”顾清言急道。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老夫可以帮你。”
来人是宫中柳御医,他自称曾被傅云堇所救,为报恩而来。他取出一块太医院的出入令牌:“用这个可以出宫。”
“多谢!”林以棠眼中重燃希望。
“夫人,”顾清言拉住她,“您身体根本撑不住长途跋涉。”
“我不管!”林以棠挣开他,态度坚决,“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他身边!”她看向顾清言,“你必须留下,按计划行事,牵制住慕容澈,否则云堇就真的危险了。”
顾清言明白她的意思,沉重地点了点头:“您万事小心。”
当夜,林以棠换上宫女服饰,凭令牌顺利出宫,雇了一匹快马,顶着刺骨寒风连夜奔赴北境。
三日后,她终于赶到。远处战火纷飞,喊杀声震天。
林以棠刚下马,一队黑衣人便拦住了她的去路,为首的正是萧景渊。
“以棠,你果然来了。”萧景渊笑得温柔。
“你早就料到我会来?”林以棠脸色惨白。
“我太了解你。”萧景渊走近,“跟我走,我就放过傅云堇。”
“你当我会信你?”
“你必须信。”萧景渊冷笑,“因为他,现在就在我手里。”
他挥手间,几个黑衣人押出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傅云堇。
“云堇!”林以棠惊叫,心如刀割,想要扑过去却被拦住。
萧景渊在她耳边低语:“跟我走,他就能活。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
看着命悬一线的傅云堇,林以棠泪水决堤,别无选择。
“好,我跟你走。”她颤声道,“你必须放了他。”
“成交。”萧景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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