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一片狼藉,断裂的树枝和碎瓦散落一地。
明远侯扶着受伤的家兵进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今日若非柳长老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他转头看向傅云堇,“云堇,你说要对付四大**,可有把握?”
傅云堇正给林以棠检查伤口,头也不抬:“七成。”
“才七成?”明远侯皱眉。
“岳父,这四人跟随萧景渊多年,武功诡异莫测。”傅云堇抬起头,“能有七成把握,已是极限。”
林以棠握住他的手:“别逞强,伤还没好就——”
“无碍。”傅云堇打断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暖意,“方才那一掌我避开了要害。”
“分明吐血了!”林以棠气得想打他。
“就吐了一点点。”
“你!”
看着两人拌嘴,明远侯夫人忍不住笑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斗嘴。”
正说着,顾清言匆匆从外面进来,神色凝重。
“公子,我刚才去追那些黑衣人,发现了件怪事。”
“说。”
“他们撤退时留下一具尸体,我检查过了,是**而亡。”顾清言顿了顿,“而那毒,正是萧景渊惯用的噬心蛊。”
众人脸色一变。
“你是说,这些黑衣人本就中了萧景渊的蛊?”傅云堇眯起眼。
“不止如此。”顾清言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我在尸体上发现了这个。”
那令牌通体漆黑,上面刻着一个血红的“玄”字。
“玄**的令牌?”柳长老接过令牌仔细查看,“这就说得通了。”
“师父此话怎讲?”
“四大**中,青**主攻,白**主守,朱**主谋,玄**主毒。”柳长老缓缓道,“今日来袭之人既然中了噬心蛊,定是玄**所为。”
“可方才出现的明明是青**和白**。”林以棠不解,“玄**为何不现身?”
“因为他躲在暗处。”傅云堇站起身,“方才青白二人交手,表面看是内讧,实则是演给我们看的。”
“演戏?”明远侯一愣。
“对,调虎离山。”傅云堇走到窗边,目光深邃,“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趁乱在院中布下毒阵。”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惨叫。
众人冲出去,只见几个守卫捂着喉咙倒在地上,七窍流血,死状凄惨。
“不好,是毒!”顾清言脸色大变,“所有人立刻屏住呼吸,退回屋内!”
众人慌忙后退。
柳长老从袖中掏出几颗药丸:“快服下解毒丸!”
林以棠刚要接过药丸,却觉得头晕目眩,身子一软。
“以棠!”傅云堇眼疾手快扶住她。
“我没事,就是有点晕。”林以棠摇摇头。
“是凤血玉在抵抗毒素。”柳长老沉声道,“姑娘体质特殊,这毒对她影响不大,但其他人就危险了。”
果然,屋内几个家兵已经脸色发青,呼吸困难。
“清言,快配解药!”柳长老急道。
“是!”
顾清言手忙脚乱地从药箱中翻找药材,额头上满是冷汗。
就在这时,院墙上突然出现一个身影。
来人身着玄色长袍,脸上戴着银色面具,正是玄**。
“柳长老,别费心了。”他的声音沙哑难听,“这毒名为九幽散,天下无解。”
“放屁!”柳长老怒道,“天下没有无解之毒!”
“那就试试。”玄**冷笑,“我给你们半个时辰,如果配不出解药,这些人就等着暴毙而亡吧。”
说完他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师父,这毒真的无解吗?”顾清言急问。
柳长老没有回答,而是仔细检查那些**之人的症状。
良久,他摇了摇头:“九幽散确实难解,但并非无解。只是需要三味药引,其中一味便是——”
“凤血玉。”林以棠接口。
众人齐齐看向她。
“他们真正的目的,是逼我交出凤血玉。”林以棠咬着唇,“用这些人的性命来威胁我。”
“以棠,你别胡思乱想。”明远侯夫人握住她的手,“我们一定能想到其他办法。”
“娘,没有其他办法了。”林以棠站起身,“与其让这么多人送命,不如我——”
“不行!”傅云堇一把拉住她,“你敢答应,我现在就杀了你!”
“云堇!”
“我不管什么凤血玉,也不管什么解药。”傅云堇眼中闪着疯狂的光,“你要是敢用自己的命去换,我就陪你一起死。”
林以棠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心里又疼又暖。
“傻子。”她抬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我只是想说,凤血玉既然在我体内,不如取一些血出来试试。”
傅云堇一愣。
“师父,可行吗?”顾清言看向柳长老。
“理论上可行。”柳长老沉吟片刻,“凤血玉既然能解百毒,那么融入凤血玉的血液,应该也有此功效。”
“那还等什么?”林以棠撸起袖子,“快来放血。”
“不行,你身体虚弱,失血过多会有危险。”傅云堇拦住她。
“那就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死?”林以棠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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