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就听不了逸娘说这般自怨自艾的丧气话,心疼的劝慰她:“您这是什么话,将军对您的好下人们都看在眼里,外面多少夫人都羡慕呢。”
逸娘笑了笑没与嬷嬷争论,她知道楚尚对她好并不是因为爱她,不过是一份责任一份照顾,今日就是换了任何一个女子处于这个位置都会得到楚尚的好。
“好了,嬷嬷,我估计这个时间张管家也离开了,您去厨房看看鸡汤炖好了没,我与将军给娘请安时正好带过去”
嬷嬷应声退下,张叔也如同逸娘所料已经上了回府的马车,透过马车窗户张叔看见庆国公府的马车停在伯爵府面前,原本刚送了张叔的楚尚又再次出来,只听庆国公的家仆言:“世子妃听闻郡主身子不适,特送来药材”。
张叔看了一眼没有过多在意,在回去的路上他越想越不对劲,掀开帘子询问一同前来的马夫:“庆国公府的世子娶亲了么?”
“啊?庆国公世子妃?”马夫脑子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关于世子妃的有关消息,两个人绞尽脑汁想了一路都没有想通,这致使张叔在回禀风白的时候还有些心不在焉。
风白正仔细的将陌君沾了灰尘的手擦拭干净,见张叔魂不守舍的就多嘴问了一句,张叔温声道:“王爷见谅,老奴老了忘性大,刚才在伯爵府碰到了庆国公世子妃的马车,这一时竟想不起世子何时娶了亲,还与楚将军关系匪浅,故此在王爷面前失了态”
被张叔这么一说风白也想不起来这世子妃是为何人,陌君看着这两人抓耳挠腮出言提醒:“仁远伯膝下只有楚将军一人?”
“啊?”风白与张叔两脸无辜的看着陌君
见他们还是不解,陌君换了一个说法:“楚将军是否还有姐妹?”
姐妹这个词就像是一颗醒神药,风白瞬间想起来楚尚确实有一姐姐名唤三娘,可不就正是庆国公世子妃,张叔也想起来有这么一件事尴尬的告退了,风白捂脸:“阿陌,我也老了”
陌君抽了抽眼角:“那我岂不老成一抷黄土了”他一直认为自己还算年轻,容不得风白这个小孩在他面前提老字。
接下来的几天陌君日子的过很惬意,风白在王府时陌君常与他待在一起,当风白有事出去陌君就会自己一个人看话本喝茶,偶尔与逐渐混熟的风无忧聊会天或者看看她新带来的话本儿。
至于端喻早就被他遣出去办事了,自从陌君发现信号烟花的好处就不再费劲的盯着端喻,而是每次出去的时候都让他随身携带着几枚烟花,如果有关鬼神则陌君出面摆平,如若不然就请谆王爷出马,在两个人的配合下端喻身上的功德也算厚了些。
“陌先生,本宫刚才见端喻小先生眉头紧锁着出去了,可是有什么难事,本宫可以帮忙啊”风无忧一边解下披风一边询问陌君。
因为风涟马上回来了,皇上不仅敲打了风白连带着风无忧都没有放过,不仅把那个还算和蔼的太傅换了还经常把她拘在宫里强迫她练习女工,风无忧现在都快烦死了就想找点好玩的事情做。
陌君谢过了风无忧的好意,解释道:“刚才有一人家有事请端喻帮忙,他过去帮忙而已,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劳烦公主操心了”
“啧”风无忧轻车熟路的找了个位子坐下:“本宫先前就见端喻先生帮着差役捉罪犯,现在又能急人所急,真的是古道热肠,就像话本上那些一辈子行善的侠客一样”
“公主谬赞了,别人用一生的时间积攒下来的功德不是端喻用这一段时间就能比拟的,或许他还要用几十年才能攒够那些功德”
很多人一生积德行善都不能抵挡住一道天雷,陌君并不觉着端喻一时半刻就能攒够抵挡天雷的功德,但积少成多陌君显然已经做好常驻人间的心理建设。
风无忧不知道其中的缘故并没有将陌君的言语放在心里,叽叽喳喳的对陌君讲着最近新看的话本,她那个糟心的二哥不在,风无忧不用听他暗搓搓的炫耀,这话匣子开了就关不上,心里觉着还是未来嫂嫂好。
风白因为陌君的提醒会尽量赶在晚上回府,兵部尚书一边擦额头上的汗一边努力跟上风白的脚步,后面还跟着一个抱着文书的小仆,试图在谆王离开之前把各种事务处理了:“禀报谆王,这里是这段时间将军调任情况,一共……”
风白连册子都没看马不停蹄的走出兵部:“这些事无关紧要,明日再说即可。”
听到这句话兵部尚书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噎死在原地,三天!整整三天!谆王是一刻也不多待,按时走人,余下所有事务都推到明天,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随着风白的一推再推这桌上的文案是越来越多,虽然里面紧急的文件都是兵部尚书批阅,可那些需要上报或是重大事务都要风白拿主意,可这位爷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开始消极怠工了,早早就离开,片刻也不多留。
如此实在是没办法了兵部尚书才追到门口堵风白,没想到又要推到明天,想到这他就忍不住老泪纵横,这要是耽误了什么事,陛下非得把他乌纱帽给摘了去。
都说美人一笑倾人城,但美人若是如西子皱眉也是我见犹怜,可兵部尚书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即使再怎么愁容满面也没能激起风白的怜惜之情,径直跨马离开给兵部尚书留了一个潇洒的身影。
其实没有陌君的提醒风白也有了撒手不管的意思,先前皇上为了让风白在战场上无后顾之忧便将兵部交到了风白的手上,现在风白将周遭各国揍了一遍,想必短时间内没有战事,风白便奏请了皇上归还兵部,现在正在逐步放权。
赶在他回来之前风无忧就离开了,其实她还是喜欢敬爱谆王兄的,她早早离开只是想为自己兄长与陌先生花前月下腾出空间,绝对不是嫌弃谆王兄的得瑟样。
风白回来的时候又被刑部尚书请去了刑部,为的还是桃姐的案子,这件案子也算好审,毕竟桃姐的罪行是板上钉钉的,难就难在这桩案子已经上达天听,桃姐张口闭口就是鬼鬼神神的,就是借审案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原模原样的呈上去。
“几位大人就怕皇兄觉着是他们胡言乱语戏耍于他,又怕引起百姓的恐慌所以迟迟不敢公布,正巧那日我也在尚书大人就希望我能诉说一下当时的情况,看看能不能再修改桃姐的供词”
风白将桃姐原先的供词交给陌君:“我想着端喻应该知道一下这件事的结局,便向刑部要了一份供词”
陌君接过供词看了看,狐妖失踪后桃姐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狐妖,这份供词不仅写了桃姐的罪名,还有被她杀害人的姓名籍贯,大多是来京城做生意的商人或是常年流连青楼的地痞流氓,这才让桃姐杀了这么多人都没有被发现。
陌君将那封供词收了起来,对风白说:“这件事确实该让端喻知道,多谢王爷。”
宽敞的官道上一队气势如虹的侍卫护着几辆马车疾驰前行,中间的马车很是华丽,两个丫鬟正坐在前头驱赶马车。
车厢内香炉轻烟升起,使整个车厢连同一身素衣的人儿都带了清雅香气,风涟杏眸轻阖,手上拿着佛珠一粒一粒轻轻捻过,即使风涟早已不是二八妙龄也已经过了豆蔻年华,但眉眼间的成熟韵味却让闺阁女子望洋兴叹。
“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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