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鬼胎的打发走了,剩下的却是最难劝说的,老将军看着那两个人灰溜溜的离开,脸都快被气成猪肝色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对风白怒目而视。
风白也不犹豫直接单膝跪在地上,他这一动作直接吓懵了老将军,手忙脚乱的想把谆王爷扶起来,但嘴上还是不饶人:”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堂堂王爷跪我这一个老东西做什么?”
风白拒绝了老将军的搀扶:“夏老将军这一跪是我应该的”
老将军名唤夏穆,当初大俞宫变时就是他与皇甫长歌自边境千里勤王,诛杀叛臣力保风台登基,后来亲自将风白带上了战场驻守边疆,好不容易到了安享晚年的年纪在听说风白要与陈国打仗又重新披挂上阵,这样的功臣就是让风白再跪几次也受的起。
夏老将军也不管风白起不起了,再次拿起杯子摔了一下将看戏的陌君都吓了一跳,夏老将军没好气的说:“你不要以为跪在这里我就同意这乱七八糟的条件”
风白道:“夏老您不同意风白绝不强求,风白只求您能作壁上观,等这件事情结束后风白必不会牵连您老的名声。”
听了这话夏老将军瞬间不乐意了,如果不是自制力强大就上手打几下这混账东西解解气:“老夫半截身子都进土了要那破名声有什么用,你如果答应了陈国这种条件岂不是丧权辱国?你对得起先帝先后的在天之灵吗,对得起皇室的列祖列宗吗?”
风白等老将军骂完才缓缓开口:“风白问心无愧,而且一没割地二没赔款为何就是丧权辱国?我今日答应假败是为了老百姓免于战乱,我相信父皇母后在天之灵也会支持我”失地收复,国仇家恨都报了,风白就是暴毙当场也能堂堂正正地去见先人英魂。
老将军看着他们走过来的,知道风氏兄弟这一路的艰辛,语气缓和不少:“你怎么知道陈六会信守诺言?他就是个表里不一的疯子,万一他在战场上变卦,岂不是白白送了将士们的性命?”
风白道;”夏老,我早就做了两手准备,若一切正常那正好,若是他敢临时变卦……”
风白不会用全部筹码去赌陈国信守诺言,他之所以答应陈六的要求是因为他的仁心,这并不代表他真的会傻傻的将自己完全暴露在敌人的面前。
陌君的点心已经吃完了两人的谈话却还没有结束,他等的无聊就研究起桌子上横七竖八地纸张,最上面的就是风白写给皇帝的奏折,虽然只有开头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风白请求皇帝答应陈国的条件所写的。
风白的字铁画银钩煞是好看,但陌君却被下面丑了吧唧的东西吸引了目光,他看了又看都不知道风白画了个什么。
风白将老将军成功的说服并送走之后,就看见陌君像入定了一般盯着桌面看,他瞬间想起自己手欠画的那幅画,当时陌君吃糕点的样子一度让他想起娇气的小猫,所以在他被吵得头疼时偷偷画了这一幅画。
把人比作小猫实在是不礼貌,风白此时很是心虚生怕陌君发生什么端倪,谁知好巧不巧陌君偏偏这个时候向他询问:“陌君眼拙,不知王爷画的这是什么?”
风白摸了一下鼻子道:“画的是……猫?”
陌君重新看了一下风白的佳作,如果不是正主都说这黑不溜秋凶神恶煞的是猫,那陌君还以为是谆王爷给自己皇兄画的辟邪图。
风白不打算再让陌君欣赏这副作品,哄着的将人带出了帐篷,至于那张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小猫图已经被风白塞进了怀里,至于给皇兄的信风白早就重写送去京城了
敌军退至陈国边境,朝廷的圣旨也没有到达,风白目前没有什么要忙的早早就睡了,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风白刚刚与陌君讨论了猫这个话题,晚上风白就梦见陌君上真的变成了一只猫。
那是一只白猫只有尾巴上带着淡淡的银色花纹,正窝在风白怀里等着他将糕点喂进嘴里,还因为风白倒的茶太烫气鼓鼓的要挠他,结果却被风白轻轻捏住了小爪子。
这个梦到现在还算正常,直到风白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陌君软乎乎的小肉垫,手还特别不老实去摸陌君那晃来晃去的小尾巴,一声猫叫之后浑身赤裸的陌君变回人形跨坐在风白腿上,并轻轻依偎在风白的肩膀上,淡粉色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邀请风白品尝。
风白醒来之后整个人都不太好,他试图将这场春梦遗忘,但梦里的场景却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他就是把帐篷拆了都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虽然有着两任未婚妻但都是皇兄做主订的,又因为常年在战场上厮杀没精力去想这些,平日里最多就是听兄弟们讲些荤段子,那承想如今竟然在梦里猥亵了陌君。
风白是睡不下去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大半夜就想出去遛马冷静一下,但营门早早就关闭了,他也不好平白无故的让士兵开门放他出去,只好牵着马在军营里来回溜达。
路过厨房还顺便拿走了几根胡萝卜,他一根马一根一起蹲在路旁啃,仔细回想他做这个梦好像也不是没道理,他对陌君做的那些事多多少少都参杂了异样的感情,只是他一直没有察觉。
风白皱眉吃完最后一口胡萝卜,又伸手拿走了马儿的胡萝卜放进嘴里接着啃,喃喃自语:“我难不成真的有断袖之癖?”
“我看八成有”楚尚睡眼朦胧的从风白后放走过来,接着风白的话回答
风白刚才想的入神并没有看见过来的楚尚,险些当成刺客把他清理了,看清来人之后又恹恹的蹲了回去:“大半夜你不睡觉在这吓鬼呢”
楚尚冷笑一声:“你比鬼都难缠,谆王爷你看看时辰谁家大半夜五更天呀”
这一提醒风白才发现马上寅时了,再过一刻钟就到士兵出操的时间了,楚尚睡眠少一般早早就醒了。
而楚尚之所以出现在风白身后,那是因为他在梳洗的时候看见风白牵着马从他那里过去,楚尚以为这混账又要偷偷跑出去浪,以至于把那些零碎的事情都推给他才想着过来看看风白在搞什么幺蛾子,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楚尚就是冒着以上犯下都要揍风白一顿。
谁料这次却是是他冤枉风白了,虽然风白确实做过类似的事情但这次却一点这个想法都没有,楚尚没逮住风白溜号却听见了某人的自我剖析。
对于楚尚这个送上门的狗头军师,风白本着不用白不用的想法询问楚尚的看法,楚尚在听完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只是一句话:“你可千万别告诉陌先生”我怕仙君把你打死,楚尚在心里补充。
风白给楚尚一个眼神自己体会,楚尚看自家兄弟这副德行也是头疼:“讲真你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这样一个人,你那硕大的王府只有你一个主子也是凄惨,陌先生是个极为优秀的人,只是身份又实在与我们不同……”
风白听楚尚嘟囔了半天愣是没听出一个所以然:“所以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楚尚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风白有喜欢的人那是可喜可贺,做兄弟的恨不能立刻帮他去提亲,但对方却是一位仙君别说人家愿不愿意,就是他俩两情相悦那百年之后风白化成白骨,不就只留陌君一人与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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