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白抹了一把脸并没有声张,带着人在这里探望了伤兵才离开,回到主帐风白就让人找来了兵册,在军营里不管什么人都会被兵册记录在案,军医自然也在这里面,不一会儿何平就查出了这两人的名字。
“陌君?端喻?”风白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再往下看这二人竟然出自一家道观“难不成是哪位修行的道长?”
风白思索一阵觉着人还是要放在能看见的地方,至少能防止他们在背地里使坏,抬手便找了何平进来:“你找几个人盯着这两个人”
何平以为这两个人有什么问题,便道:“王爷放心,属下这就挑几个身手好的,保证将他们盯得死死的”
风白仔细回忆在风边城看到的妖异场景,以他们的本领来说恐怕找武功再怎么高强的人也是无济于事:“挑些机灵的,能跟就跟,不能跟回来报我”
何平应声退下,风白十五岁上战场,跟西域打过,跟沙匪打过,这还是第一次跟玄学扯上关系,他捏了捏鼻梁喃喃自语:“你们最好没有什么坏心思啊”
忽然风白从座椅上弹了起来,暗道自己糊涂,第一次见到陌君就是在战场上,今日打了一天陌君怎么会不再次出现,想到此处风白独自一人登上城门,青冥关外一片片彼岸花慢慢绽放,中间站着两抹身影,俨然就是陌君和端喻,下面还有打扫战场的士兵,但是没有一人发现在其中穿梭的陌君二人。
血红色彼岸花一如往日盛开又消失,不知是不是风白的错觉他隐约听见自下方传来的往生咒,再看下面的彼岸花不似之前妖异,竟多了几分庄重。
或许是风白的目光过于逼人,陌君若有所感向城墙望去,风白猝不及防被抓了个正着,心里立马盘算先下手为强是否可行,但陌君只是瞥了一眼又垂下了眼睑,似乎并不在意城墙上有什么人。
风白心里松了口气,心想这小公子怕是以为他区区一介凡人肉眼凡胎看不见下面的场景,这样也好现在他主要的精力都在陈国上,在不了解他们的身份之前风白并不想与他们交恶。
军营里太晚不允许随意走动,陌君自城外直接回了帐篷,帐篷陌君正在假寐,端喻也累的瘫倒在自己的被褥上呼呼大睡,这是陌君设的障眼法,现在他们回来了障眼法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端喻从回来之后就开始在帐篷里四处乱看,这些年了他一直保留着老虎的习性,感觉自己的地方有陌生的气味总是不舒服,陌君挥了一下袖子,帐篷内瞬间变的干干净净,端喻干脆跪在陌君床榻前:“先生他们为何围在我们周围”
说是床榻其实就是一块木板上铺了床褥子,陌君就坐在这上面看书,听这一问莞尔一笑:“他们怕敌方前来暗杀军医,是来保护我们的”
端喻向来把陌君的话当成金科玉律,陌君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也尽量不管外面在树上或是草丛里趴着的士兵打坐去了。
之前招兵的士兵担心娇娇宝宝的小公子受不了军营的苦是有道理的,这里军医能够两个人共用一个帐篷已经是好的了,大部分士兵都是睡的都是大通铺,就是元帅的帐篷里也不比别人多床褥子
风白倒是习惯了这种生活,常年的征战迫使他练就了倒头就睡的本领,或许今日思绪过多的缘故,他一夜都陷在梦境中,梦里是他的脸被什么东西死死捂住,在窒息感即将将他逼疯的时候,一支笛子将他脸上的东西挑开,风白这才看清捂住自己的竟是一方喜帕。
再抬眼去看这笛子的主人,赫然是陌君的脸,一阵罡风呼啸而过将他带到高空中,向下看去陌君就站在下方周围尽是妖魔鬼怪,在一晃神风白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女娲娘娘……香灰……螣蛇皮
风白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外面已经五更天了,巡逻的士兵在外面来回走动,风白拍了两下额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大俞皇室自诩女娲娘娘后裔,对女娲娘娘很是推崇,很多人都会佩戴其庙里的香灰来祈求护佑,他打开香囊发现里面的白色香灰果然被替换成了黑色粉末。
“这难不成就是螣蛇皮?”风白心里纳罕,心想“这若当真是螣蛇皮,那这位仙长来头不小啊,如今 我倒是遇上高人了”
马上就要到议事的时间了,风白也不再睡了,辗转到各大将领的帐篷前充当了一次报晓的金鸡,一群人都睡眼惺忪的跟着风白去主帐议事。
昨日打了那一战后,陈国大军后退十几里,大俞也需要一定的休养生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应该不会有大规模的战争发生,但他们依旧在每天商议战策,先前风白用镰刀摆了他们一道,但大陈经历这么多年就是一时被打的懵了,很快也会有应对之法,所以风白他们这几天的任务就是商量新的制胜之策。
吵了一个早晨几个将军又勾肩搭背的去吃饭了,楚尚没有跟着一起离开而是让人把他的那份与风白一起送来,他以前做过一段时间的皇子伴读,后来又跟着风白投了军,也能算的上了解他,自然能看出来风白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不对劲,看着一本正经的风白道:“子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问还好一问风白就想起了还待在伤兵营的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楚尚看着风白欲言又止便知真有内情,忙叫展开说说好过一个人憋在心里。
风白叹了一口气屏退四周,两人在帐篷里交流了半小时,楚尚在反复确定风白没有出现幻觉以及脑子清醒后在椅子上静了一会,心想这怕不是因为风子冥这家伙太不是个人女娲娘娘派来收他的,但这楚尚没敢说出来,只是转身问风白:”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风白思维跳跃的快现在已经开始在沙盘上推演军事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怎么办?”随即明白楚尚在说什么:“不办,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他们想干什么只要与大俞无害便随他们去了”
“你不怕他们是陈国派来的奸细?”楚尚说完自己都想扇自己两巴掌,觉着自己说的不是个人话,如果陈国真的能请动这般人物早就把大俞打下来了,哪里会有今天的场景,只能有气无力的问:“需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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