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
你看向宫远徵的手,微微皱眉“我记得徵公子这手,似乎已经包了好几日了,还没好?”
宫远徵把手缓缓放了下去,“暗器所伤,好的慢。”
你还是盯着宫远徵,随即看向一旁木盆里的嫩芽,上面残留着一丝红色,你缓缓道“你不会是在放血养毒草吧?”说着,凑近木盆闻了闻。
宫远徵一惊,手里的草药被吓掉了,立马蹲下去捡,被你抢先一步扯开了绷带。
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你心一紧,表情愠怒“什么药草值得你用血去喂养?”
宫远徵默默把绷带绑上,“不用你管。”
你看向宫远徵,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桌上的短刀,宫远徵一惊,一手抢下了短刀,“你干嘛?!”
你皱眉,愤愤“如果你非要养,也不必只用自己的血吧?”
宫远徵看向你,面色复杂,“这是我自己的事,为什么还要帮我?”
“因为…”你一顿,为何要帮他…对啊,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帮他已经找不到理由了?
你避开目光,“我答应了你哥要保护你…”
宫远徵第一次在你脸上看到了逃避二字,随即一顿,注视着你,眼神里尽是审视与…几丝压制的情愫,“只是这样吗?”
你更加慌乱了,抬头对上宫远徵的目光,只看了一瞬,又立马转开了目光,只缓缓答道“只是这样…”
宫远徵往你的方向走了一步,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你,“只是这样的话,你用不着陪我吃饭,炼药,帮我说话;用不着给我输一个多时辰内力;用不着在我难过的时候陪着我,开导我……”
越说到后面,宫远徵情绪越激动,甚至眼角都红了。
你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低下头,缓缓“那都是…”是什么?你在心里问自己。
这时,侍卫来报“徵公子,角公子有要事找您。”
宫远徵看向你一顿,转身出了药房。
偏殿。
你看着眼前已经开放的几朵牡丹,我为何帮他?为何会见不得他受伤?还有宫远徵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个了…
你杵着石桌,盯着药草。
“啊……头疼…”
“咻!”一阵火光从东方升起,你被吓醒,“这是…”随即,立马出了偏殿。
羽宫。
宫尚角看着羽宫的侍卫们,眼神里尽是杀意,“别让我说第二遍,让开!”
房内,宫子羽,金繁,云为衫,月长老一众人,宫子羽捂住了宫远徵的嘴,金繁把他捆起来之后,宫子羽道“月公子,你可会点穴?”
月公子摇了摇头,“我只懂药理,不懂点穴。”
这时,云为衫站了出来,点了宫远徵的一个穴位。
宫远徵一脸愤怒,但是发不出声音,随即被众人藏进了衣橱。
没一会,宫尚角打了进来,眼神狠戾,怒道“远徵呢?”
宫子羽面色如常,“徵公子平日不是都跟角公子在一起么?为何来我羽宫要人?我暂且还没说角公子打翻我一众羽宫侍卫的事呢。”
宫尚角把目光移向在场的几人,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杀意,“我再说一次,把远徵交出来。”
宫子羽还是面色不改,“徵公子丢了,你不赶紧去角宫或者徵宫找,反倒带一众人来羽宫闹事,若我上报长老院,你觉得长老们会定谁的罪?”
宫尚角环顾四周,面色收敛了几分,准备退出去。
这时,衣橱里的宫远徵咬开了舌头,血缓缓低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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