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妖主,罪妖已全部带到。”侍卫长领着被施了妖法捆缚住的长老们,站在了殿内两边。
为了防止突发意外,侍卫们都护在妖臣的席坐前,避免祭司族的长老行伤害之举。
见此状,立着的沈清濯自觉地退回到席位上,眼神追随着严肃的景瑜宁,心里却攥得死死的。
谁也猜不出接下来殿内会上演什么戏码,究竟真的是祭司族以下犯上,还是另有隐情,都会改变妖界如今局势的走向。
景瑜宁面色不改,微微颔首走近了这些眼神里充满愤恨的长老身前。
不及他先相问,站在最前面一个始终发不出声响的长老,突然毫不犹豫地朝他脸上卒了一口唾沫星子。
在场群臣皆为轰动,这举动之意将祭司族愤恨妖主的情绪瞬间昭然若揭了。尤其是姣衡山,他眼神抖转,虽说是他捅了这次指认,却没想到祭司一族敢在大殿之上,当着群臣的面做出如此粗鄙之事。
此时的景瑜宁却色如死灰,他蹙着眉眼,伸手用妖力抹去了这道恨意:“长老何必迁怒于本君,你想要知道的等会给你一个答案便是。”
说完,他轻轻牵了牵手指。
侍卫长见了,立刻退下身去,从殿门外押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妖怪进来。
这斗篷将妖怪遮得严严实实,围观的群妖们都歪着脑袋想透过不同的角度去瞧仔细,虚虚实实的声音不断猜测被押送上来的究竟是谁。
只见侍卫长一把将斗篷妖怪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随即伸手掀开了他的篷帽。在场的妖怪们也无不站起了身子,伸直了脖子朝这处去看。
却看见了一张凝肤如雪、眼波如秋水的脸。
“是个女妖…”
“这…看着甚是眼熟…”
“你们有谁眼神好的,仔细瞧瞧是谁?”
“欸,等等,这不是姣…姣…”
众说纷纭时,许多妖怪纷纷将目光望向了脸色铁青、早已坐不住的姣衡山。
殿内的重臣都心知肚明,披着黑色斗篷的妖怪正是百鸟妖族的公主姣玉。只是她明明应该跟随姣衡山一同进殿,却为何会出现在这个时候,又是这副打扮。
姣衡山本就爱女心切,他不顾蔺钰的阻拦,怒着脾性就冲上前去,一把扶住了跌坐在地的姣玉,满脸焦容相问:“玉儿,你怎么了,为何穿成这个样子?”
听见熟悉的声音,姣玉缓缓抬起了头,眼神继而闪躲,不愿直面姣衡山的双眼。她的啜泣声很轻,轻得似是在保护自己裸露在外的自尊心。
“父尊…我…”
一声轻唤震碎了姣衡山心疼的情绪,他急而转头问道:“妖主,你这是何意?”
景瑜宁怀抱着双臂,冷眼回应:“各位不是要查清弑君的真相吗,本君正好找到了一些线索,不如说与各位听听。”
他缓缓走近,凌厉的气势引得蜷缩在姣衡山怀抱里的姣玉瑟瑟发抖。
显然,她很怕他。
随即,他蹲下身,礼貌令道:“姣门主,请你先回到席位上。”
姣衡山脸色生变:“你要做什么?”
“你以为本君要做什么?”景瑜宁冷冷扬了扬嘴角,施展妖法将姣玉藏在斗篷里的两只手强行扯了出来。
本是冰清玉洁的双手此刻却被黑色的焦灰席染,上面还有烟火熏烫的痕迹。
这双手若是不加以紧急的治疗,就会被烈火余烬的妖力反噬而废。
姣衡山一把握住这双手,却触碰上了滚烫的温度,紧接着弹开。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他心急如焚道,“还请妖主赶紧让妖医前来医治!”
景瑜宁漠然视之:“姣门主,她现在可是要犯。”
姣衡山惊异:“你说什么?”
“无论是彼岸花水里突生的异火还是牢狱里长老的突然暴毙,都与她有关。”
此言一出,殿内瞬间骚动,就连哑口不言的祭司族妖都瞪大了眼睛。
姣衡山回身看了眼坐在一处的蔺钰,进殿前他就曾询问过姣玉的下落,却听到了不一样的答案。蔺钰告诉他,姣玉心绪不宁,若是在殿前失仪就会丢了百鸟妖族的脸面,所以这次就不一同去了。
先前在清宿堂,姣玉被妖主冷落一事,姣衡山也有所耳闻。听了此话,他也觉得有理,便不再过问姣玉之事。
可没想到的是,竟会在这时撞见,还疑似做了害命弑君的事情。
景瑜宁:“今日牢狱突发变故,被关在里面的一个长老莫名暴毙而亡,死法与方才端着彼岸花水的妖侍一样,身上被焚烧了异火,瞬间就会灰飞烟灭。”
“据说长老死前没有和任何妖怪有过接触,所以本君就遣近卫前去查探。没想到却在他死前所在的地方发现了使用秘术的痕迹。”
景瑜宁一动不动盯着姣玉:“伤害性越厉害的秘术施展后就越是有迹可循,而这道秘术是祭司一族所制。”
一听此言,姣衡山怒声指着捆缚住的祭司族道:“即是如此,妖主为何还要迁罪于玉儿身上,不让这些真凶赶紧伏罪?”
景瑜宁淡淡应声:“姣门主莫急,有意思的地方就在这儿。你们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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