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头半晌没动,谁知道外面到底什么情况呢。
斯诡在暗处,眸子晶亮,他一直在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他知道这些人没那么快走,但也想知道外面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人在房间里只能用眼神交流。
林木头在门边悄悄往外看,院子里的门是锁的,看不见太多。
只有侧边的窗户可以勉强看见一些下面的景象。
她悄悄挪到边上,躲到窗户侧边往下看了一眼。
官兵全部都死了,躺在地上,流匪还剩下三四个人的样子。
她们正在查看地上的尸体,大概一时半会是走不了的。
都知道村子里的人没什么战斗力,所以她们多少想来掠夺一波资材。
若是想要简单的拿点东西走倒是也好说,就怕她们起了贼心,盯上村里的人命。
大家都担惊受怕的,生怕受到波及。
斯诡在屋里到处搜寻,最终也只捡了个木棒握在手里,甭管有没有杀伤力,起码有个武器在手能感觉有些安全感。
林木头时刻注意着她们的动向,那些流匪果真是从下面开始搜寻,没过多久,就听见下面传来了尖利的哀嚎声。
是有人被发现了。
她们哭嚎着想要流匪给她们家留点口粮,起码不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她们没法生活的。
可流匪总归是不讲道理的,甚至把她们家的男孩都带走了。
林木头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但是却无能为力。
她没有本事,不会武功也帮不上什么忙,顶多把买来的粮食分给她们一些。
“林姐姐……”斯诡欲言又止。
他想去帮忙,但是又怕自己帮不上什么忙。
他一个人如果能将那些流匪打倒也行,怕的就是他的能力不够。
“我会武功,林姐姐。”斯诡终于将他的秘密告诉林木头。
可林木头却摇了摇头,“那我也不能让你去冒险。”
一边是救助他人的仁义道德,一边是自己的弟弟。
林木头自认为不是那么大度的人,不能将斯诡的生死置之事外。
她首先应该保护的,是自己的人。
这些流匪在洗劫了一家之后,就招呼着自己的手下们离开了。
林木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那被劫走的男人,她打算想个办法给救回来。
不然大家都在一个村子里,她天天见那户人家抹泪也不是个事儿。
她刚来的时候,村子里的人都很关照她,给她吃的,给她用的,还帮她盖房子,事后还什么都不要。
这个恩情,她迟早都得给报答了。
眼下对她来说就是个机会。
“我出去一趟,你不用跟着我。”林木头摸出匕首握在手里。
因为紧张,她握的很紧。
她想知道现在这些流匪驻扎在哪,又要对那男孩做什么。
斯诡大概能知道林木头想去做什么,他一咬牙,起身跟在了林木头的身后。
他会武功,但他是个胆小鬼,他很少跟人起冲突。
实战经验虽然有,但也跟没有没差。
但是只要有林木头在,他觉得他敢。
今天晚上十分平静,就连蛙叫声都没有。
两个人出门之后隐藏在山林之间,鬼鬼祟祟的跟着流匪行进。
有男孩哭嚎的声音在,她们很容易就能辨别这伙流匪的方位。
剩下的几个流匪还在哼着小曲儿,完全没有刚刚丧失了同伴的悲痛。
林木头离得近了,才能听见这些流匪们在说什么。
“死了的几个姐妹,就算是比我们先过好日子去了,我们活着的,也得跟她们一样快活才行。”
“这男人长得干巴的,你怎么就带了个他呢。”
“那不然呢,如果再往别的地方搜,让别的村民生气起来,就我们四个人,能杀的了几个?”
她们都害怕村民因为愤怒而奋起反抗,那今天怕不是所有人都得交代在这了。
听她这么说,剩下的几个人也不吱声了。
林木头看了一眼几个流匪的身形,她本以为能当上流匪的,起码应该是身形健硕的,但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
眼前的几个人干瘪的跟竹节虫似的,一看就是一路逃亡,路上也没吃什么东西,饿的面黄肌瘦的。
这样的四个人,她有没有能力搏一搏?
斯诡拉了拉她的袖子,他想要劝林木头别冲动,即使这几个人看起来像是十分羸弱的样子,但其实她们的力气比一般人大得多。
她们一路上都在锻炼,光是跋涉的几百里山路,就不是正常人能走的下来的。
林木头应该正视她们一些。
眼见着她们拖着男人走进一个半山腰的稻草房里,林木头才深吸了一口气,如果再不行动,就真的来不及了。
为了安全,她撕下两块布料,一块围在自己的脸上,另一块递给斯诡。
目的是就算是输了,也不能让流匪知道今天来打她们的人到底是谁。
她跟斯诡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摸到了房子边上。
里面的女人正在讨论男人的归属权,而男人缩在角落里,已经哭不出声了。
他哭了一路,眼下实在是太累了,只能任由这几个人将他当成畜生一样在讨价还价。
第一个享用的人就是这里的老大,最后一个享用的是排名的末尾。
在讨论结束之后,其他三个就得出房间,在外面静静等候。
林木头打量了一下草房子的布局,在房子的背后有个洞,不大,但是足够她们钻进去了。
而且洞连接的正好是床下。
明着打她们未必能打过,但是玩阴的,这群流匪未必会注意到。
林木头指了指洞,率先钻了进去。
在床下她大气都不敢喘,她能感受到头顶两个人的方位。
这房子里的床没有铺东西,只是一层木板,木板之间还有缝隙,很宽,正好可以容纳她的匕首进出。
待那流匪上床趴在男人腿间的时候,她掏出匕首用力一捅。
从床板的缝隙间滴滴答答的流下血液。
那流匪也是个硬实的,硬是一声没吭。
林木头用刀在床板缝隙间来回滑动,不多时,就见到一小段肠子顺着床板缝隙滑了下来。
斯诡适时出去安抚男人的情绪,让他假装叫两声,用来安抚外面三个流匪的情绪。
还剩下三个人,不多,但是也不好解决。
男人强忍住害怕的情绪,叫出声来。
□□中带着一丝惊恐,倒显得很真实。
外面的三个流匪在调笑,“我们大姐是憋的太久了,别一会给男人玩死了,我们可还没爽到呢。”
外面人的声音让男人更加惊恐。
他不住地看向床板下面的两个人。
现在只有林木头跟斯诡能救得了他。
他还没有出嫁,发出这种声音令他感觉十分羞耻,可为了活命,他必须要做。
过了一会,男人停了下来,外面的流匪又开始交头接耳的,第二个人见老大一直没出来,干脆推门进来。
“老大,你办完事怎么不喊我们啊,不是说每个人都有份儿的吗?”
屋里一片漆黑,老二也只能摸索着前进。
斯诡早就摸到了墙边,趁着老二离开门口有一段距离干脆利落的将她抹了脖子拖到一边。
男人又如法炮制的叫了一会儿。
斯诡就在门口,进来一个杀一个,很快,四个尸体就在屋里摆的横七竖八的。
男人这会才哭出声来,他刚刚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谢谢你们,你们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可否给我留下你们的姓名?”男人抽泣着,想要一个名字。
起码日后报恩也好知道找谁。
林木头看了一眼斯诡,打了一个手势。
斯诡就是她心软的产物,结果现在变成了她的跟屁虫,她可不想再有一个了。
这举动也正好符合斯诡心里所想,他还没拿下林木头,自然不想再来一个人跟他抢。
两个人打开大门,一路抄小路回到了家里。
这才得空喘了口气。
“林姐姐,您真的好厉害,我刚刚都没想到还能那么杀流匪,我们杀了四个流匪,是不是能去要些赏赐?”斯诡想的可好了。
之前听说朝廷会给杀了流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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