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孝行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份已经开始泛黄的文书:
“看看吧。”
久源苍目拿起了那份文书,上面的内容让他睁大了眼睛。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从一开始的严肃到后面的不敢置信,以及最终的恍惚。
久源苍目在那薄薄的三张纸花费了整整一个小时,他用手抵住了脑袋,靠在桌子上陷入了沉思。
许久他才开口:
“优一和愿重新调查当年社奉行的袭击事件,随着线索调查,但却被愚人众执行官……”
九条孝行看着有友人悲伤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坚定的说: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答应继续调查。”
“啊……”
久源苍目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我很想为优一和愿复仇,也想得知当年袭击事件的的真相——”
他看向九条孝行:
“但一秋还没有长大,我不能答应你的委托。”
九条孝行看着朋友这个年纪不应该有得花白头发,想起了一些往事……
他还需要照顾自己五岁的孙子,没有时间去干需要投入全身心的工作。
更何况这份调查工作随时都可以没命。
九条孝行像是料到了这种结果,顺带还询问了一下有人的经济情况:
“我尊重你的选择,钱还够用吗?”
九条孝行原本想说要不要在天领奉行弄个文职,却被久源苍目打断了: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还没有到动不了的地步,而且我最近打算把稻妻城里的——”
这回轮到九条孝行打断久源苍目说话了:
“你不会是想把稻妻城里的房卖了吧?”
九条孝行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久源苍目,久源苍目被这么看着,多少有点心虚了,九条孝行继续说:
“优一要是知道你这么做,恐怕得气的从坟里爬出来并质问你:”
九条孝行露出阴森的表情:
“‘老爹,你知不知道现在房价多高?’你不知道他们为了买房有多苦?但我知道他们两口子为了买房,可是累死累活。”
久源苍目突然感觉身后一凉,仿佛儿子和儿媳妇在后面看着他。
摸了摸头,久源苍目觉得自己真是个笨蛋:
“呃……我……”
看见友人露出这副样子,九条孝行长叹了口气,给了个台阶下:
“我这里有个文职,还空着。”
听见文职两个字,久源苍目面露难色:
“你确定让我做文职?”
九条孝行觉得脑袋抽抽的疼,自己这个友人哪都好就是心太大,不过对武艺的追求恐怕也是他获得神之眼的原因吧:
“不然你还想干什么,上战场吗?你身上的暗伤没有一处,也有十几处吧”
“呃……”
久源苍目又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九条孝行乘胜追击:
“听我的,这个文职吧,就当为了一秋。”
完全说不过九条孝行的久源苍目只能作罢:
“好吧,听你的,但是……”
“还有什么问题?”
“如果我来这,一秋会一起,那一秋不就知道了,优一和愿,”
久源苍目长吸一口气:
“已经死了的事。那孩子可是非常聪明的……所以这份遗书到时候给他吧。”
说完这句话,久源一秋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
“以及愚人众……”
九条孝行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伤心的友人。
绀田村,久源一秋正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睡不着。
久源一秋感觉自己就像是吃了一个冰史莱姆一样,不清醒的可怕。
他很担心,他非常的担心,难以入眠。
他在想,在危险的提瓦特,自己的爷爷只是个普通的老人,万一在在路上遇到□□人——
“老爷子,你小心点!”
早道岚对着一刀一个□□人甚至没用元素力的久源苍目喊到。
而久源苍目笑着回应了他:
“没事!没事!”
【或者说遇到海乱鬼该怎么办?!】
久源一秋没想起上辈子玩游戏的时候,刚到稻妻被暴打的经历。
又联想到自家爷爷时常喊着腰疼,背疼,哪里疼的,更担心了。
“辛苦了,这些扰乱治安的分子就由我们天理奉行带走了。”
“应该做的。”
久源苍目对着前来带走海乱鬼的天领奉行的同心说道。
一边的早道岚擦了擦汗:
“老爷子,还好有你,不然刚刚就要被这些家伙得手了。”
久源苍目大声笑了几声:
“哈哈哈哈,看来老头子我宝刀未老啊!”
正当笑的开心的时候,久源苍目捂住自己的腰,表情痛苦:
“啊,疼疼疼疼疼!我的老腰!”
于是对爷爷有着错误认知的久源一秋在担忧之中入睡了。
因为睡前的担心,久源一秋做了一个噩梦:
在梦中,久源一秋一个人待在家里,只有一个人
久源一秋心想:
【爷爷呢?】
场景一转,久源一秋来到了一片空地。
天空阴暗,在那片空地上立着三个墓碑。
上面的名字分别——
久源优一
久源愿
以及:
久源苍目
久源一秋瞳孔震动,他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冲了上去:
“这不可能!”
久源一秋睁开了眼睛,从床上挣扎起来。
还未从噩梦中缓过神来的久源一秋急促的呼吸着,他在黎明还没有到达的黑暗中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唾弃着自己的无能。
“我什么都做不到……”
每到此时,久源一秋总是唾弃着自己,他觉得自己很没用,但一个五个月的孩子能做些什么?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做到些什么。
久源一秋总是用自己是穿越者这个东西来加大自己的心理负担。
但他没有系统,亦或者是金手指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久源一秋只有自己,只有和自己有羁绊的那些人。
什么时候他才能意识到,羁绊不是单方面的付出,而是两个人互相付出的呢?
他不应该责备自己的无能,他应该为了那些爱着自己的人而爱着自己。
无论他什么时候意识到这点,都和现在抱着膝盖在黑暗中哭泣自责的他无关:
【我就是一个只会哭的家伙……】
久源一秋把头埋进膝盖,象白色头发翘起,仿佛是一只应激了的炸毛猫。
而且是看起来非常好摸的那种。
谁能想到平日里开朗又靠谱的久源一秋背地里却会露出这副哭唧唧的样子。
不知道哭了多久,久源一秋哭累了,重新进入了梦乡。
窗外,一个趴在窗沿上的小身影窜了下去。
梦中,久源一秋感觉周围有很多的史莱姆在蹦跶,而自己只能坐在中间被他们环绕。
【不,不行!】
久源一秋在皱眉中一直睡到了早晨。
“呜……”
久源一秋迷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场景,而是——
鬼兜虫。
【啊,是鬼兜虫啊。】
【等一下?鬼兜虫!!】
久源一秋瞬间清醒,直接来了个原地起飞,倒不是怕虫子,只是因为正常人看见床上出现那么大一只甲虫都会害怕的吧。
于是乎,久源一秋的尖叫声传遍了整个绀田村:
“啊啊啊啊!鬼兜虫!!!!!”
【哪来的鬼兜虫啊?!】
久源一秋还未从惊恐中缓过神,一个陌生的声音就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喂喂喂,鬼兜虫有这么可怕吗?”
那是一个有着红色长角的白发男孩,他的夫头发很蓬松与久源一秋有这异曲同工之妙,脸上还画着奇怪的红色纹路,这让久源一秋感到眼熟。
此时男孩红色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久源一秋。
但久源一秋此时的注意力已经被眼前的甲虫和有些奇怪的白发男孩吸引了:
“嗯……你为什么会在我家?还有这虫子是怎么回事?”
白发男孩撑起腰来,一种莫名自信的语气开始讲述前因后果:
“本大爷我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小心来到了这,结果就发现你这个爱哭鬼在哭!”
久源一秋的嘴角抽了抽,他现在没有想过自己会顶上爱哭鬼的头衔。
【爱,爱哭鬼?】
白发男孩没有注意到久源一秋的表情,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然后本大爷就过来看了,结果就发现你房门根本没锁。”
【我的房门没锁?】
昨天晚上,久源一秋带着杂念挥了一下午的刀,回房的时候太累忘记了。
“然后嘛本大爷看你在哭,就没进来打扰你,等你不哭了之后,本大爷就进来帮你把门关上了,但本大爷突然意识到在里面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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