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菜品端上的食客,情不自禁地咬住食指关节,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指根流下,糊满整个手掌。
腰绷紧了,渐渐地,开始发酸发胀,快要维持不住了。
那股感觉来得很明明白白,强烈到使她害怕。
安媞不确定源头是不是膀胱,如果是,就丢大脸了;如果不是……
她得承认,他在这方面,绝对有超出常人的,所有男性应当引以为傲的天赋。
——讨好她。
身心皆是。
最后一霎那,伴随着一声清晰的“咕叽”,强大的吸力像来自章鱼的吸盘,她的灵魂也离体了一半。
是她发觉眼角的湿润,方有尚在人世间的真实感。
泪水,不是向他投降的白旗,而是生理、心理双重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的战利品。
她仰起细颈,似天鹅引吭,悠悠长长,连绵不绝,在房间回荡。
这则是他的战利品。
好了,用完餐了。
安媞缓过来,松开夹住他脑袋的力,抬腿下“桌”。
周竟重重地抹了把脸,非但没抹掉,反而愈发淋漓。他神色有几分恍然,又有几分揶揄。
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她预见性地捂住他的嘴,禁止他说出让她羞愤的话。
可手心却泛起痒。
他双眸牢牢攫着她不放,舌尖舔走她留下的口水。
她本就潮红的脸颊,再度加深了几度。
野兽进攻前,身上会散发危险气息,安媞破天荒的生出逃跑的念头,奈何不单是力量,速度也敌不过他。
他钳住她的脚腕,她发了狠地去蹬,“周竟,你不是人,变态,无耻!”
很好,有新词了。
周竟拖回她,一手控制她两只脚,另只手攥住她的后颈,胸膛贴上她的背。从远处看,就像情人低喃,实际是威胁。
“自己爽完了就想跑?”
“你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我不跑我傻吗?”
她的手还自由,本想推开他的脸,力道一偏,“啪”地扇在他的左脸。
安静了。
她的演技堪称出神入化,登时换成可怜兮兮的嘴脸,试图挽回局面,“周叔叔,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他不气不恼,而是偏过右脸,“要不要对称再来一下?”
安媞:“……”
她说:“你果然是老变态。”
周竟扯了扯唇角。
制服她的唯一办法,就是在拉扯上,底线降得比她更低。
她的手机铃声打破诡异的氛围。
他距离近,率先看到来电备注:蒋方仕。
男人天生对情敌的雷达作响,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她视频里那个富家公子。
他没作声,静静地看着她。
安媞不知从他眼里得出什么信息,按下接听:“喂,蒋先生?”
因为刚刚的事,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喘,他居然听出来了,问:“你怎么了?在忙吗?”
“没,刚做完有氧运动。”
也不算撒谎。
“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蒋方仕说:“上次我提的方案,你是否有再重新考虑过?两家联姻,对方廷也是好事,我想方总应该会乐见其成。”
“联姻”二字一出,她感觉周竟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我可以理解为,你知道我爸刚做完手术,对我道德绑架吗?”
“安小姐,你太敏感了。”对方笑了笑,“蒋某并非不择手段的人,我是诚挚地邀请你与我合作。”
她正要揭穿他的虚伪,一个磕巴,哑炮了。
周竟拆开酒店提供的安全措施,低头,挤出前端空气,戴上。
她瞥到盒子上印着的字样:大号。
他单膝跪过来,搜寻她睡裙的解法,她背上无端地长出鸡皮疙瘩。
“啊啊啊,快滚开。”
那头的蒋方仕愣了一下,随即说:“安小姐,是蒋某哪里冒犯……”
话半,周竟不由分说掐断电话。
安媞锐声质问:“你凭什么挂……你赔我衣服!”
领口被他扯坏了。
“赔你一条新的就是。你是不是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他言简意赅,却又有咄咄逼人的气势,“联姻是怎么回事?”
她嘟囔:“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嗯?”
“我说,我又没答应他,你吃哪门子醋?”
安媞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先发制人:“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自恋啊,觉得向女人求婚,女人一定会答应?钱,我有的是;男人,我一抓一大把……”
他冷静地说:“媞媞,把腿张开。”
“周竟,我在跟你吵架,好吗?”
“那还做不做?”
“做!为什么不做?”
上一秒凶巴巴,下一秒哭唧唧。
“周竟……呜……”
安媞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鬓边碎发湿哒哒的,黏着皮肤,人由他抱起,仿佛身处一艘大船上。她嗓子累了,哑了,变成猫儿似的,断断续续地哼哼。
直到他停在门口落地镜前。
她腹诽着,不愧是老变态,花样还挺多。
接着,脑海里只剩一个想法:不是吃醋的男人可怕,是这人强悍得可怕。
热气靠近冰凉的镜面,空气中的水汽凝结成水珠,又被人的掌心胡乱地抹出不规则形状。
镜中倒映的景象模糊,但隐约能够看出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影。
事实上,镜外——
安媞撑着镜面,周竟站在她身后,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大掌覆住她的。
大了不止一个号,肤色也深了不止一个号。
门廊天花板有顶灯,直直地照下来,足以更直观地看清彼此的体型差与肤色差。
他像拥着一捧凛冬雪,白得纤尘不染。
安媞转过脑袋。
她已经未着寸缕,睡衣还战损了,他倒好,欲盖弥彰地披着浴袍,至少从后面看,尚且人模狗样的。
但她骂不动了,也快站不稳了,幸好有他作依靠。
他结实得简直像堵墙。
周竟察觉到她的视线,低下头,轻轻地啄吻她的唇角。
爱情是抽象的概念,可她需要这样具象的温存。
她大度,不跟他计较前两回他不抱她入睡的冷漠行径了。
最后,周竟抱她进浴室冲澡,挤了沐浴乳,替她抹上。
她浑身如抽筋拔骨一遭,累得手指都不想动弹,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
回到床上,安媞依偎着他的胸膛,心跳趋于同一节奏,“你还不回去,明天怎么上班?”
“再跟你待一会儿。”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她抓来他的手,手指在他手背画花,“周竟小朋友,老师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周竟失笑。
她又调侃:“你知道吗,自古以来,红颜祸水,无非是把锅甩给女人,说美色误人,但本质是君王意志不定,贪图美色。周叔叔,你也想当昏君吗?”
他捏捏她的下巴,“因为区区美色误国,我有那么昏庸无道么?”
“不要说大话,万一哪天君王不早朝,就打脸了。”倾过去,小鸡啄米地吻他,“有烟吗?”
接过他递来的烟盒和打火机时,心说他还挺上道的,这么快就换上她送的了。
周竟看她点烟,夹烟的动作,问:“会抽?”
“抽过几次。”
她吸烟不过肺,在口里过一遍,原模原样地吐出来——吐在他脸上。
很快玩得翻车了。
他的烟味道重,她笑得欢,一不小心吸得深,狠狠呛到。
周竟拿走,“不会抽就别学这些坏毛病。”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他想也不想:“我以后不抽了。”
“为我戒烟啊?”
“家里有老人小孩,本来也没瘾,偶尔压力大,就抽两支。”
闻言,安媞爬起来,“给你找点解压的事做。”
她拎起那条领口扯坏的睡裙,丢到他身上,“帮我缝好。”
大晚上的,客人打电话问有没有针线,前台也懵了懵,但遵循顾客至上的原则,仍是为他寻来,送到房间。
开门的是一个英俊男人,年纪三十岁上下,长相并不老成,成熟的是气质。
他颈侧印着两枚红痕,再看一身穿着,在酒店做事的,不用猜也知道屋里的人刚完事。
至于针线的用途,前台并不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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