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兵卫已经提供了所有他能提供的信息,接下来就要看久川能不能找出那个卧底了。
但久川拓巳向来最讨厌麻烦,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跟琴酒把这三个人说成是埋伏在组织的卧底的联络人看其反应从而判断哪位可能会是卧底的可行性——不行。
如果真的这么做,就算他有着世界意识的帮忙不会因此被黑方怀疑,琴酒也一定会因此加大对组织卧底的排查力度,到时候他没得到什么信息,反而可能因此让苏格兰暴露,得不偿失。
久川拓巳将写满了的纸往旁边装了水已经浸了好几张纸的杯子里一塞,又把杯子随手往旁边一推,深深地呼了口气。
他向来有着干什么事做个整理和计划的习惯,即使向来是计划追不上变化,但他就是习惯如此,常常一件事规划许久但最后可能只符合了个开头。
他懂得灵活变通,但是做什么事情不做个计划他就觉得心里很慌——然而现在他根本写不出什么计划,心里也堵着一口气。
哪里有问题,一定有什么事情被他遗忘了。
他试图深入自己的思绪里去找出那个被他遗忘的点,但越往深处想越感到神经一跳一跳地疼,什么没想起来,反倒是疼得自己直皱眉头。
一道隐含担忧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怎么了小久川,身体不舒服吗?”
是萩原研二。
他近期总是各种感冒低烧甚至高烧不断,胃口也不是很好,用萩原研二的话说就是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说话太灵,随口说要包了饭馆的粥,结果当真是三天两头去买。
久川拓巳看着好友手里拿着的一杯热水,连忙伸手拦住了对方想要来探温的手,他算是知道了,短短一个月自己现在在好友心里大概已经没有半分当初警校格斗课立下的“威名”,反而变成了动不动就生病的形象。
他接过好友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将杯子随手放到一边,瞥了一眼时间。
原来是要下班了,难怪萩原研二会来这里。
“阵平呢?”
萩原研二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昨天还发低烧,今天也不好吃油腻的,他去给你买粥了。”
已经生生喝到“闻粥色变”的久川拓巳神情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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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苦恼于要喝粥的久川拓巳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正在欲掉不掉。
他因为身份特殊,比双面间谍还双面间谍,反而无所顾忌,除却一个代号以外,在组织和警方这用的都是真名,所以诸星大并没有费非常多的力气,就查到了他。
久川拓巳在搜查一科并不要掩盖锋芒,加上这儿平常的案件多是搜查一科处理,要查到他并不难,难的是如何确定他和白州威士忌究竟是什么关系。
虽然证据不足,但诸星大其实心里已经有底了——久川拓巳应该就是白州威士忌。
至于年龄,酒名终归只是个代号,若是原来的白州威士忌死了,有人来担任新的白州威士忌也并非不可能。
但是上哪再探听白州的消息呢?
诸星大将手机塞进口袋里,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房子。
据说这里就是联系情报屋的地方了。
他此刻浑身包裹得严实,也没有穿一身黑,幸好现在还是冬季,穿厚些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他看着那个房屋,却并没有要过去的意思。
无论什么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试探情报屋是否能给出白州的消息,他并不会觉得组织不知道这个情报屋的存在,也不认为组织会放任这个情报屋卖出自己的消息。
所以他其实有两个猜测。
如果这个情报屋不是组织的人,那就是和组织有某种合作关系。
诸星大皱了皱眉头。
所以这个情报屋到底是不是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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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本来也没有掩盖身份的意思。
要将他和情报屋透联系起来,首先要知道他的假名,其次要知道他是组织的波本,最后要知道他擅长收集情报,若是这些都能知道,知道他就是那个情报屋也没什么关系。
看似简单,但波本在组织里是与贝尔摩德一样的神秘主义者,甚至更甚,组织内见过他,知道波本名安室透的人寥寥无几。
而此刻,安室透正静静地看着一张白纸。
他知道排查出来的那三人身份比久川拓巳还要早些,动作也远比久川拓巳更快更直接,毕竟波本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他无论要查什么都有组织给他兜底。
他倒是没想到那天卧底传的消息最后是拓巳帮忙传的,因此缩小了范围。但这样一来他就方便了许多。
白川介所说礼物弄丢是真事,无论对方是不是临时想出来的计策,这件事经查细节全都符合,仲间松最简单却也最难探查,反而嫌疑最高,黑木泽看上去嫌疑大,但实际上安室透已经基本上把人排除了。
因为黑木泽是这三个人里家庭最完整的。
这句话说起来有些怪异,但是白川介父母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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