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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灯会杀人·地牢秘密

小说:

花间令之上官芷重生

作者:

芙枝为酒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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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什么地方啊?”上官芷的目光渐渐闪过一丝窘迫,内心十分疑虑,四周黑漆麻乌。

身旁之人仍有警惕在心,投去目光扫视了一圈,靠着微微亮光看出个大概:“像是个地牢。”

她侧眸而视沉思熟虑,敛收目光垂下睫眸向腰间处,拿出一个能生火之瓶,仔细吹了吹,他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忽地在昏暗中生出烛火明明,他移开目光四处打量。

上官芷俯腰照明,慢慢挪动步伐,火光晕在她脸上映出一丝难看之色,朦胧间注意到眼前正好摆放一个烛台,立即上前将手中火与其交接点燃,黑晕晕的地牢里终于透出一丝光线,却仍视线受阻。

潘樾四处张望,垂眸所视见所在之处已是平台中,地面前紧贴墙处安放台阶以便于上下无阻。

“樾哥哥,您先。”她拾起方才的烛台朝他盈盈一笑,抬手指了指那处台阶。

二人一同步台阶而下,气氛愈发紧张,步下台阶她选择朝右边摸索而去,将冉冉升起的烛火悬置墙面前边仔细照览,而墙面纹路独特亦粗糙,伴随着白色痕迹不明之物,无任何异常之相。

潘樾站在另一侧不动声响观摩,她手持烛台随着步伐缓缓移动,顿,手里的烛台忽地一滞,粗糙墙面中白色痕迹下方竟有两个圆形的空洞,她身子微微前倾目光聚集在一侧,两个小洞泛着白色,似乎被什么利刃所凿穿过。

“樾哥哥,你看着儿。”他循声望去,立即步至一侧,抬手摸索着高低起伏不平的墙面,盯视着那两个口子,脑海中浮起似曾相识的画面,瞠目结舌,“这痕迹,和灯会案死者的伤口一模一样。”

她反应过来抬眸而望,他俊俏的脸庞中多了几分不安,回眸间继而拾起烛台朝着一旁继续观摩探寻。

疾雷不及掩耳之际,上官芷毫无警惕地踩到了粗大的铁链,摩擦传出‘叮铃哐啷’声响来,她脚一歪对着莫名其妙地举动甚为惊心动魄。

“怎么了?”潘樾反应过来走近她,观摩情况,“没事吧?”

她紧紧蹙眉面露难色:“脚扭了。”

“来,等给我。”他伸手接过递来的烛灯,注意到地面的粗大铁链,蹲下身子拾起摩挲站起身,二人盯视观摩须兒。

“铁链都能挣脱。”铁链在他手里反复端详,上官芷攒眉蹙额,思虑一阵转头不自觉打起退堂鼓:“难道真的是恶蛟?”

另一边,顾雍正别有韵味地盯视他:“贤侄儿啊。”

“看在这杯酒的面子上。”他面色莫测地垂下睫眸看了眼酒坛,再次抬眸将目光移去,卓澜江迎上他难捱的目光,又闻他道:“我提醒你一句,跟县衙纠缠不清,将来祸事不少。”

他毫无波澜皮笑肉不笑,自是知晓此人话里有话:“顾堂主所言极是,今日前来跟顾堂主喝酒,就是为了提醒一句,若是济上堂真的与那个灯会杀人案有所牵连,一定要告知与小侄。”

“若是被那潘樾先行查到,可就晚了。”

顾雍从话语里听出几分暗藏玄机之意,垂了垂眸,毫无笑意:“看来你还是怀疑,我与灯会案有关。”

他处事果断,小小年纪成为银雨楼少主,定然有其过人之处

“不是怀疑。”卓澜江犀利的眸光落在他身上,言语旁推侧引,“现下只有你我二人,我想听听叔父是否还有别的隐情。”

“没有隐情。”他冷言冷语道。

“白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卓澜江两手搭在椅扶手上,静待他言,却发现他不敢直视,反而睇眸至一旁,抬手比划了一番,佯言:“济善堂做的是生死外卖,收钱,取命,我还需要什么恶蛟来打幌子吗?”

“当真?”

顾雍未做出表率,气声‘嗯’了一下。

“好,既然叔父都这么说了,我便这么信了。”他面色不改,侧目而视,“既然此事与济善堂无关,那小子便放手去查了。”

“天色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顾雍垂眸调整衣着,两手一撑而起身,侧头朝一旁的‘赝品’使了个眼色,“送客。”

只见卓澜江坐在位置上若有所思,他自是明白,如若此刻打道回府,上官芷二人则易被困于济善堂插翅难飞,又听闻此人如此说法,为今之计还得再拖延须兒才行。

“等等——”他两手拂过身后,深沉的“赝品”紧随其后,欲抬步离去。“我还有一事。”

他顿下步伐转头又道:“今日前来,我还有一点私心。”

此言一出,顾雍顿感诧异回眸看他:“什么私心?”

“是关于我父亲。”

眼神隐隐掩饰着什么,不自觉从他身上收回视线,隐约其词不言不语。

地牢昏天暗地,一灯如豆般朝着四周照去,潘樾拾着烛灯所到之处皆屹立几座雕像,随即,他向下抡了一圈,地面上放着一条铁链与被挣脱的稀碎手捆。

上官芷眉头一蹙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映入眼帘的便是灰漆漆的地板上有几淌血迹斑斑,细长无比,却不似鲜血滴落而出,令人毛骨悚然惨不忍睹。

“灯给我。”她拿过潘樾手里冉冉升起的烛台,他见她步履几步而至身前端,甚有疑惑。

弯腰蜷缩着身体将一灯如豆般的烛台离地面甚近,他步至前端顿下一同观摩,她有所发现:“你看这儿。”

他顺着视线看去,竟恰似七个血手掌印,到不比往常那般,仿佛积堆怨念已然如山,食指与中指处的血印拖长许多。

潘樾愁眉不展,左手抵在膝盖上:“这像是……手掌印。”

上官芷听此若有所思,睇眸至一旁看去眼眸却不再注意,他沾着血迹于手指上摩挲须兒,顿然恍然大悟:“看来不是恶蛟——”

“是人?!”

闻言,他睇眸落在她身上,她瞧着这些‘惨状’,脑海已然联想至过程梗概,头头是道毫分缕析:“他被绑在铁链上,他疯狂挣扎。”

*

“啊!!!”

黑漆无光的地牢里,最上方立着两座雕像似蟾蜍形状,透着微微光晕,令人发指。

中间宽敞地中四条粗大的铁链正拴着一个人,两条束缚手,两条束缚脚,令其无法远离此地,他有所癫狂疯狂挣扎,垂耸着头发丝乱糟糟,光线过暗并无面貌所见,奋力地将铁链荡起,吼叫声沙哑似兽般鬼哭狼嚎。

“不断的抓出血痕。”她睇眸瞧着那血手印目不转睛。

*

两双被铁链所束缚的手在地面上不断苦苦挣扎抓挠,至此血痕累累,怨恨声连绵不断,白皙的手上血红色尤为鲜艳,心有不甘怨念不散。

手指与地面摩擦破皮之痛渗入他的触觉,但,比起手破血流之痛,此刻,顾不上许多,气愤占据了他的内心,而令他其心痛怨恨的遥遥不至于此。

“呃啊啊!!”

被关押之人跪趴在地面上宛如犬类自由不得,刺耳的哀叫声此起彼伏,似乎猛兽在不断的咆哮,随其语气渐渐激动,发出的声音愈发颤抖。

挥起拳头不断撞击地面,骨头所碰至使皮破血流,他执迷不悟恨海难填怨入骨髓。

“终于有一天他挣断铁链逃了出去。”她撇眸注视不远处的手腕铐与铁链身分离,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意测,睇眸而视他,“对!一定是这样!”

潘樾瘫坐在一旁的台阶上不自觉红了眼眶,蹙眉不展盯着那处血痕累累心之官则思。

也不知道卓澜江那边如何,可还顺利。

她垂眸两手托着腮,朝一旁撇去,他脸色暗沉强壮镇定,而心绪已然有所朦胧,此时过去良久,但愿一切无恙。

与此同时,屋内陷入一片沉寂,二人僵持不下,顾雍终于有所行动拂手于身后脸色凝肃,转身于他眼前徘徊有所顾忌试探:“卓老帮主离去多年,你要问什么?”

“我听我爹说过。”卓澜江侧身而视,一旁囱光红彤彤一片,眼前的他囧着脸微微侧头,尽量维持良好的神色,“你与他之间有旧交,让我定要关照济善堂。”

“这些年来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既是旧交,为何我们两家却少有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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