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学生只是会了些皮毛罢了。”
“我讲的枯燥乏味,小姑娘听的欲望倒是不大。先生讲的风趣幽默,倒是能勾起她的兴趣。”
听着,崔大人似是恍然大悟,搓着他的手指头:“哦,在这儿等着我呢。”
“既然如此……”他戴过手链:“太子殿下,这个事呢老夫可以帮,但是……”
“但是什么?”
许无忧站在一旁静静听着崔大人的讲述,小手抓着衣裙,紧张的很。
太子殿下想让她拜访的夫子,定然厉害的很。
若是她学了许多东西,将来或许能帮到更多的人。她有了能力,才能不让更多的人陷入这水深火热之中。
许无忧虽一生无忧,可听闻大哥的故事后,感触颇深。
无权无势的百姓,若是无人帮扶,只会经历更多磨难。
姑娘正低头思考着,崔大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她小巧玲珑,目光如雪,肌肤晶莹透亮。
乖巧可爱的模样,竟让崔大人破了规矩。
他也听闻,那姑娘可是太子殿下的心尖宠,向来宝贝的很。
今日所见,还真是如此。
崔大人与太子殿下的交情短短五年。
那时太子殿下九岁,年少轻狂,跟在父皇身后前来拜访,看到院上的诗词,驻足观赏。
毫不吝啬的夸赞这首诗,恰巧被种菜回来的崔大人听到。
二人围在这诗旁边攀谈了许久,发现两人观点相同,才得以交个朋友。
陈岁桉总是会来这住宅坐上一坐,偶尔交流些感悟,偶尔比试诗词,偶尔带着些茶点。
他们之间虽是朋友,却没有求过什么。
崔大人说是不想收人,可这小丫头呆萌可爱,年长的他狠不下心来。
“随意随意,若是太子殿下所求,我应下即可。”
“无忧,”陈岁桉替她高兴着:“丫头来谢谢崔大人。”
许无忧这是聪明的很,迅速起身,恭敬的向崔大人行礼。
“许无忧,多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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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府书房。
许泽言倚靠在窗边,眼眸紧盯着书信上的内容。片刻,看向府上的御善夫。
“快讲,为何要在小妹汤碗中下药。”
御善夫全身哆嗦,从未想过他要害的人,居然会是未来的太子妃。
一面是许家二哥,另一面是当今太子殿下,他现在害怕极了。
两面的人他都得罪不起。
御善夫扑通一声跪下,将所有事情都坦白告诉宋泽言。
“那日,王凝雪说她要亲自照顾小杰。小的万万不知道她要害小姐,否则给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她说瞧见这院子里有些老鼠,害怕出事,就让我拿些药给她,可她却说量少,后面又多加了些。”
“大人,此事与我无关,还请大人明察。这太子妃,无人敢杀。”
许泽言听闻,心中燃起一团怒火,桌上的茶杯被摔了一地。
“一群废物!来人,将他关在柴房。”
许泽言紧盯着那张信,全身冒着冷汗:“两个人,跟我一同去横阳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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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阳街,
王凝雪从小道消息中知晓许泽言要来,在屋内精心打扮着。
她想趁虚而入,以为许泽言会抛下顾婉兮。可许泽言礼仪家教自幼便学,又怎能如她的愿。
正发愁找不到借口去见许泽言,想不到他竟然主动来了。
“雅琪妹妹,快看我这身衣服可还行?”
王雅琪正在打理着小杰的物品:“好看的,姐姐肤白貌美,肯定能傍上个大户人家。”
王凝雪勾起唇角,这次她势在必得,顾婉兮可不能生育,哪怕是做个侧室,也比现在强上许多。
王凝雪又涂了些胭脂水粉,在门口等待着。
许泽言下马车时,便看到她暗紫色长裙斜靠在门上。
她装作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自认为和那孤傲古怪的顾婉兮相比不差上下。
也许,许泽言瞧着她更顺眼些。
许泽言瞥了她一眼,她声音软的似是绵羊:“尚书大人怎么来了?”
许泽言别着头,愣是没看她一眼。
“来看看小杰。”
她甚是不解,那日他将小杰送在官府,如若是探望,将小杰收养在他府上不好吗?
王凝雪没来得及多想,只招呼着大人。
“雅琪妹妹,快来给尚书大人倒杯水。”
“好。”雅琪妹妹小步快走进来。
王凝雪腰上受伤,眼下无人搀扶,她装似娇滴滴的模样,跌倒在门台上。
“啊”
她略施手段,许泽言就在她身旁,应该会上前拉一把,那时她在顺势揽上他的腰。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许泽言直接踩在她身上进门。
这时缓过神来,发现王凝雪太过可疑。
饥荒灾乱,可她却从不想着多挣些月钱,改善一下小杰的生活。
亏他饱读诗书,却在小人身上栽了个大跟头。
许泽言看过小杰后,王凝雪一直在屋外等候着。
“大人在这歇息吧,水在桌上放着。”
王凝雪小碎步走着,一直跟在许二哥辟谷身后。
许二哥:“恰好,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王凝雪依旧在做那春秋白日梦,还一副娇羞的模样。
两人一同进入主屋。
许泽言毫不废话直接开口:“太子殿下早已将那事告知我,你给小妹下药一事。”
“咚——”
王凝雪被踹出两米远,碰到墙角后她痛苦的脸色煞白。
许泽言在一旁漠视着,只觉着自己的力气小了些:“此次前来,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些什么。”
王凝雪趴在地上,嘴角泛着血迹,苦苦哀求着他:“我不明白尚书大人在说什么。”
许泽言虽是男人,不理解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可他身经百战,在官场上待了多年。
只是不愿对女人动手罢了。
看到王凝雪死不承认,心中火气更盛。
拉起雅琪妹妹的手,“砰——”的一声径直摔在墙上,动作行云流水简单粗暴。
许泽言只觉手有些酸楚,吩咐着侍卫:“不明白?那我就打到你说为止。”
“是,大人。”两个侍卫将她们拖出去。
可王雅琪与她虽为姐妹,却也是细皮嫩肉,怎能受得了这棍子的捶打。起初宁死不说,当她眼睁睁的看着棍子一次又一次的落下后,动摇了。
她挣扎着连连后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我知道,所有的我都知道。我姐姐她就是故意的,她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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