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桂珍明明知晓,姜夜沉不能人道。
“敢问荣夫人一个问题,荣婷姑娘是你怀胎十月所生?”
“还是哪位妾室得罪荣夫人,荣夫人为报复这位妾室,抢了人家的女儿养大?”
徐慧珠直接打断徐桂珍没完没了的废话,她之所以听,也是看在荣婷的脸面上。
那个胆小如兔的姑娘,若是任由荣夫人卖掉,倒是可怜。
“徐慧珠,你......你......”
徐桂珍脸上原本挂着的假笑,此刻也挂不住。
她细细碎碎讲了那么多道理,说了那么多软话,难道让她这个长辈下跪求徐慧珠吗?
“荣婷自然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亲女,慧珠这样问我,实属不应该。”
徐桂珍只得先忍着。
只要荣婷能留在将军府,她......万话皆能受,万事皆能忍。
徐慧珠笑的讽刺,“我还是头一回见识,这世上当真有亲生母亲不顾女儿意愿,卖女为妾。”
“荣夫人,你让我......大开眼界啊。”
徐桂珍先前受荣慧的气,如今受徐慧珠的嘲讽,她觉得腰部受伤的地方,更痛了。
坐也不是,站也不成。
“慧珠啊,姑母......姑母当真是为你考虑。”
徐桂珍不死心,仍垂死挣扎。
殊不知,她越挣扎,越显得虚伪可笑。
徐慧珠看她,犹如欣赏戏台上的丑角,出尽洋相,博观众一笑。
徐慧珠的私心,就是容徐桂珍蹦跶,好给徐从德添堵。
二十年前的旧事,徐从德当真放下了吗?
当初,荣家出事的急,没等徐从德做什么,整个荣家被先皇一道旨意贬至眉县。
从此,远离京城。
那时的徐从德,正是少年意气风发之时,心中明白,前途比什么都重要。
不论荣传钥,还是徐桂珍,都不值得徐从德同他们鱼死网破。
若一生不见,便可当作从未发生,或遗忘了。
偏偏,徐桂珍回京,荣传钥也回来了。
姜夜沉夸她,心善人美,她就好心帮徐桂珍一回,让他们得偿所愿留在京城,长长久久碍徐从德的眼。
乱徐从德的心。
“姑母?”徐慧珠话题突转,改口姑母。
“姑母若诚心实意为我考虑,不妨先告诉我,娘亲的事情。”
“比如,祖母、二婶和姑母当初是如何明里暗里欺负娘亲的,父亲知情吗?”
“姑母若满足我的好奇,说不得我就会满足姑母的心愿,对姑母来说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吧。”
“当真?”徐桂珍满眼喜色,原来徐慧珠心里在意的是林月华。
早知如此捷径,她早走了。
“林月华?”
“那是个蠢的傻的,她的精神不正常......”
“徐桂珍!”徐从德人未现,声先响,“休得胡言乱语!”
徐桂珍本就做过亏心事,也畏惧徐从德的手段,听到徐从德的声音了身子一抖,说话都不利索了。
“兄......兄长?”
徐从德身后,跟着荣传钥。
他差点卡在门框上。
徐慧珠的目光落在荣传钥身上,二十多年前京城最美男子,如今大腹便便,脸胖如盆......是日日进食催肥药吗?
还是徐桂珍怕极貌美夫君“一支红杏出墙去”,故意喂肥?
徐慧珠的注意力,被吸引了。
“夫君?”
徐桂珍一见到荣传钥,声音都变了调,齁甜发腻。
“夫君,我的腰又疼了,你得空呼呼,可好?”
呕。
徐慧珠被徐桂珍恶心到了。
她赶忙从荷包取出一枚薄荷丸服下,这才压制住胃里的翻涌。
“两位......好雅兴。”
“今儿不凑巧,我待会儿陪将军去醉仙戏楼赏戏,就不留诸位用膳了。”
徐慧珠毫不客气下了逐客令。
留他们用膳,糟蹋春风酒楼的席面。
谨郡王刚大婚,就舍下美娇娘,随行太子去华阳县赈灾。
谁不夸谨郡王重责良善为民,贵夫人们倒没有那等胸怀,大多对这位新晋郡王妃持幸灾乐祸的轻视态度。
将军府宴会上发生的事情,知晓真相的贵人不少,但这真相传着传着就变了味、改了调。
说眉县荣家手段下作,为回归京城送女卖女,这不,也是好运,竟贱送给谨郡王,攀附一个郡王妃出来。
也算成果显著。
荣慧,不,现在该尊称一句“郡王妃”,为支持谨郡王,便做主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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