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不知道的是,在他分析慕兰潭的同时,慕兰潭也在分析古谷景。
刚才狠狠耍了一把帅的慕兰潭现在几乎是绝望般双手捂脸,他好像做了件蠢事。本来今天医生过来借果汁消愁的原因就是过分劳累,可是自己好像当着正主的面又给人增加了一项工作。
他偷偷从指缝观察古谷景,医生正蹲在尸体前仔细检查那个弹孔,心情似乎还不错。
“咳,”慕兰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放下手,从吧台上取了个空杯子递给琴酒。
干嘛?琴酒有些疑惑。
你开了车,慕兰潭向古谷景那边给了个眼神,一会儿还要送医生,就意思意思算我招待过你吧。
琴酒顿了一下,伸手接过杯子倒了杯冰水递给古谷景。
大概是这样,琴酒想,慕兰潭刚才那通乱飞的眼神他实在是推理不出含义,情报组那帮神秘主义者都该去死。
苏格兰被琴酒身上隐隐透出的杀意惊到,他有些担忧琴酒会不会突然处理掉这位医生。
按道理说,他不该担心一个组织成员的生死,可治病救人的医生和下辈子都要在地狱服刑的恶棍是不同的。
正在检查尸体的古谷景显然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这三个人丰富的内心戏,他毫不在意地扶住琴酒举杯的手,借力站起。
干净利落,一枪毙命。古谷景很满意,这种完整的教具够那些实习生小崽子们高兴一段时间了。
“可以送到基地吗?”
古谷景的眼神投向唯一可能开车来的琴酒,杀手的表情僵住了,除却必要的抛尸外,他不是很想让还流着血和脑浆的尸体进入他的后备箱。
琴酒又很快意识到在场的人除却他和医生外多多少少都喝了些酒,而他来的原因正是朗姆上报那位先生,医生一个人从十公里外的基地走到了酒吧。【1】
慕兰潭在欣赏过琴酒罕见的纠结后,难得好心帮他解围,“地下车库还有辆货车,钥匙在车上的储物盒里。”【2】
“伏特加很快会过来。”
古谷景点头,笑着对苏格兰说,“看来咱们现在是必须要跟琴酒大哥走了。”
琴酒扫了眼旁边的苏格兰,语气平淡,“苏格兰跟我走,你留下。”
“诶,你等等!”
古谷景从没跑的这么快过,他赶在琴酒关门前扒住了门,以top killer的控制力和反应速度自然不会发生什么柔弱医生被夹住手指的悲剧事件。
但琴酒还是将手垫在中间,就这样好整似暇地看着他。
几片雪花从门缝溜进,冰凉的触感让古谷景打了个寒战,“请带上我吧。”
冷酷无情的杀手连笑容都是冷冽的,“自己走回去。”
医生被他推了个趔趄,一下往后退了好几步,呼啸的寒风瞬间消失,琴酒离开了。
“他生气了,”古谷景看上去比之前更低落,“可我也很生气。”
掌握这栋建筑全部监控的慕兰潭当然知道琴酒在干嘛,所以他更加肆无忌惮地诱惑医生。【3】
“我这儿有些低度数的酒,要不要尝一点,或者来一口琴酒,嗯?要知道外面那些不入流的医生都很会喝酒的。”
“我不喝酒。”古谷景有些心动,然而他对自己的酒量不抱任何幻想。
“那没关系,”慕兰潭动作麻利地给他调了杯无酒精鸡尾酒,渐变色的液体在光下闪着迷幻的光,他揽住古谷景,语调低沉,“瞧瞧这小可怜,行动组那些混蛋都做了些什么啊。”
“嘛,其实他们也都是在做任务。”
“可是我亲爱的香槟酒连气泡都要没了,让我看着都难过。”
慕兰潭趴在桌子上,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委屈。
当刚才还试图安慰你的人突然变得更难过时,安慰者和被安慰者的身份往往会发生转变。
古谷景不知所措地拍了拍他,“真的没什么,只是琴酒昨天晚上行动的时候将电梯按键打坏了。”
“哦?行动组的人真是一如既往的粗暴,从来不会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他也没办法,毕竟狙击的时候那人站的位置不好。”
越说越难过的医生握紧了杯子,“我们医疗组的人恰巧在顶层开会,所以……”【4】
“这样啊,那还真的是很过分呢。”
慕兰潭将刚才录的音传给朗姆,医疗组昨天全体消极的原因找到了。
他发消息没避着古谷景,甚至还刻意将屏幕朝那边倾斜了些。古谷景知道自己被套话了,不高兴地咬着吸管喝了大半杯。
“别紧张,顶多用琴酒的奖金修修电梯。”
慕兰潭怕他想多,顺口解释了句。这种无伤大雅的小把戏想必琴酒也不会往心里去,毕竟情报组和行动组两位大人明面上还是要有些摩擦的。
关系太好底下人搅和在一起,那就难办了。慕兰潭想到刚才出门的苏格兰,眼中划过一丝深意。
门外传来几声短促的汽车鸣笛,慕兰潭将门开了道缝隙,是琴酒的保时捷365A。
还没等他唤,古谷景自己便主动跑到了门边,整个人钻到琴酒的黑伞下。
“谢谢,我休息还过来看你。”
慕兰潭无奈摇头,“衣服都没拿,还有你上次要的果汁,最左面那排是百香果的。”
“哦,哦,谢谢。”
古谷景不好意思地笑笑,重新进了酒吧取东西,趁这个时机,慕兰潭变戏法般拿出一条粉粉嫩嫩的毯子掷进琴酒的车后座,琴酒毫不犹豫冲他开了一枪,关上车门。
“我猜你会让他坐在后面。”
慕兰潭刚才看到了副驾驶苏格兰不自然举起的手,他缓缓笑开,“一个够吗?”
“我用了三个,”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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