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声急促,伴随来来回回焦急不安地走动。
房门打开,带着些微喘息,露出一道清瘦的身影。
“亭析!不好了,陈哥和潘哥打起来了!”女孩儿神情慌张。
亭析眉头微隆,声音冷冽,“等一下。”
他转身回房,女孩儿以为他进去换衣服,抬眼竟见亭析手持扳手,目色沉沉,气势汹汹往外走,长腿健步如飞,她脸色剧变赶忙去追:“快拦住亭析!”
公司众人齐刷刷抬头,伸长脖子也只来得及瞥到背影,青年身穿黑色T恤,背脊汗湿,勾勒出他蝉翼般的蝴蝶骨,视线往下,细长白皙的手中紧握一把寒芒四射的扳手。
“卧槽!亭析终于忍无可忍要和姜维宇鱼死网破了吗?要不要报警啊?”
“报什么警,嫌最近两天热搜上黑亭析的人不够多吗?”
“亭析敢打郁临莘的主意,本来就是找死的行为,郁临莘可是顶流啊,他粉丝没冲到我们公司来打人已经不错了。”
“呸!谁私底下还不能做点白日梦,你敢说你没有幻想过和郁临莘谈恋爱?要我说这事儿得怪姜维宇嘴臭,把私底下开玩笑的话拿到节目里去说,害亭析被骂得狗血淋头,他自己倒是立了个耿直人设,涨了不少粉,十足的小人行径。”
亭析提着扳手匆匆赶到,刚要加入战斗,陈庸立马跳起来拦住他,“别别别!亭哥,亭哥!咱们不跟傻逼一般见识。”
潘胜捂住青紫的脸,眼神惊惧,喉头艰难滚动,故作镇定地讥讽:“看来热搜骂得不够狠啊,还敢打架,这是做好心理准备回老家洗盘子了吗?也对,得罪了郁临莘,谁敢用你。”
“妈的,潘胜,你让姜维宇小心点,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踩着亭析蹭郁临莘热度的小人,郁粉能放过他吗?!”陈庸一边拽着亭析离开,一边高声骂道。
潘胜拍拍身上的灰尘,笃定亭析拿扳手装腔作势,反击唇道:“有你家亭析在前头挨骂,哪儿轮得到我家维宇啊。”
直起腰身,潘胜洋洋得意的笑容未勾勒完全,一阵疾风擦着耳边飞驰过,距离他后背不过五公分的墙壁发出巨响。
“砰!”
“哐当——”
金属坠地异常尖锐,连带墙皮簌簌掉落,余音回旋一波波刺激潘胜大脑,使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鼻翼大张,周围陷入死寂。
就差那么一点,扳手险些砸中他的脑子!
“你……你……亭析你完了,你完了!”潘胜手脚发软,狼狈瘫坐地上,音调尖锐扭曲不成调。
亭析迈步上前,潘胜以为他要打自己,“啊啊啊啊——”
赶紧用双臂抱住整个头,全身蜷缩成一团,抖得跟筛糠似的。
弯腰捡起扳手,亭析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鼻间发出冷哼,声音不大,却充满羞辱,潘胜掩藏于双臂下的脸,红到发紫。
.
“我和潘胜两个经纪人打架就算了,你是艺人,怎么可以动手,拿扳手也太危险了!那鳖孙儿找人拍下来没有?不行,我去删一下监控。”陈庸越想越心慌,踱步往外走。
亭析拿起手机,陈庸当即杀了个回马枪,嘱咐道:“千万别上网。”
“嗯。”亭析敷衍点头。
“别看啊!”陈庸仍旧不放心,看他好几眼才离开。
陈庸担心网上言论影响亭析心情,心态稍差的艺人,极其容易崩溃。
亭析之前正在房间里练舞,拿起手机打算继续,一条消息提醒弹出。
“郁临莘回国……”
亭析白皙到透明的指尖顿了顿,悬在半空中。
.
“郁临莘——”
“莘哥——”
机场拥挤不堪,尖叫声掀飞屋顶,各路媒体闻风赶来,端着相机伸长脖子往里望。
“有人泄露了你的行程,外面堵满粉丝媒体。”经纪人攥紧手机,吩咐助理:“粥粥,你去联系机场,安排……”
“不必。”窗边的男人合上手中书,噙起唇角,“薛廉,脱衣服。”
经纪人满头雾水,“啊?”
拥堵在机场的各路媒体和粉丝脖子伸得酸痛,郁临莘怎么还没出来?
“啊!是哥哥!!!”
“啊啊啊啊啊!!!快追!”
人群骤然爆发撕心裂肺的尖叫,场面失控,朝着目标蜂拥而上,宛如蝗虫过境,路人无不瞠目结舌。
“快追!别让他跑了!”
“郁临莘,郁临莘,请问你对亭析怎么看?”
裹着郁临莘衣服狂奔的经纪人,大骂郁临莘不是人,难怪下飞机时问他最近有没有运动。
另一边,身穿经纪人衣服头戴帽子,胜似闲庭信步走出机场的郁临莘,被一个年轻人拦住去路。
“郁……郁临莘?”青年人踮起脚凑近,面露惊喜,“郁临莘,你肯定是郁临莘!”
郁临莘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压低帽檐,“抱歉,你认错人了。”
年轻人追上他,喋喋不休,“我没认错,你肯定是郁临莘,幸亏我出门前算了一下塔罗牌,说我今日大吉!”
哪国的塔罗牌会得出大吉的结果?郁临莘忍住吐槽的欲望,继续往前走。
“我是一名娱记,叫熊猫,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让我采访你五分钟吧。”熊猫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吵得郁临莘耳朵疼,他停下脚步,对熊猫竖起一根手指,“一个问题。”
“一个不够呀,三个吧。”熊猫讨价还价。
眼看郁临莘即将收回手指,熊猫见好就收,“听说你这次出国是受到斯凯金导演的邀请拍摄他的新电影,请问你在电影中饰演什么角色?电影现在杀青了吗?什么时候上映?”
郁临莘浓黑的眸子水平如镜,“无可奉告。”
“诶诶诶,电影不能聊,聊点别的吧。”熊猫见他要走,小跑追上去,“回国后有什么计划呢?据传你要参演溥导的电影?要和苏影后合□□情片?准备上绿台的综艺节目?还有还有……听说你在国外隐婚生子了,是真的吗?”
郁临莘一言不发,显然如此愚蠢的问题,他无意回答。
拉开车门,郁临莘开口:“不信谣,不传谣,不造谣。”
熊猫整个扑上去,扒住车窗苦苦哀求,“最后一个,最后一个问题。”
吞咽一口唾沫润润嗓子,“关于亭析事件,你怎么看?”
郁临莘眸光微动,瞬息恢复平静,回答熊猫的是缓缓升起的车窗,和呛人的汽车尾气。
虽然没得到什么具体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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