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是很深啊。”
刘子彤仔细对比了一下,“不是的,你中间那道挺深的,我最左边这道比较深。”
杨杨又看了看刘子彤的手:“你的怎么还在流血啊?”
“你的不也是吗?”
“你疼吗?”
“疼。”
“我不是很疼,我特别能忍。”杨杨语气骄傲,“牛逼吧?”
开车的问与晨:“……”
这时唐星尧——小唐医生给杨杨发来了语音:“姐我已经在门口等你们了!”
15分钟前他们三人争执不下,问与晨觉得被生锈的钉子划伤之后一定要去医院处理伤口,刘子彤怕打针所以不想去医院,杨杨觉得无所谓所以去不去都行。最后问与晨直接给小唐医生发去了微信,寻求专业人士的意见。
而小唐医生自然是建议他们来一趟医院,杨杨撇撇嘴,这个心机鬼。
“姐你这手到底怎么搞的?”唐星尧走下台阶迎接他们。
问与晨替她回答:“见义勇为。”
杨杨用胳膊肘轻轻怼了他一下,“被钉子划了一道,我跟这个姐姐都不小心被划伤了。”
杨杨把刘子彤拉到了身前,把问与晨挤到了后面,“小唐医生,这是我们的朋友,子彤姐姐。”
唐星尧直直地看着刘子彤:“子彤你好。我是唐星尧,23岁,学医的,大五了,在高新医院实习。”
问与晨:“……”
杨杨:“……”
刘子彤听着称呼里莫名其妙丢失的姐姐二字,也不跟他计较,“你好啊唐医生。我姓刘,刘子彤。”
唐星尧医生极其地认真负责,忙前忙后给两位姐姐挂了号、开了单子、领了路,此时站在夜间急诊的门口,他扶了扶金丝边眼镜,摆出一副医生架子,专业且沉痛地通知两位美女:“得打破伤风,屁股针。”
然后他又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位仙女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这就给你们叫人去。——要不我来打也行。”
问与晨一个眼风扫过去,吓得唐星尧立刻说自己是开玩笑的。
杨杨:“滚蛋。”
刘子彤:“哈哈哈哈哈。”
但唐星尧还是端来了碘酒纱布,给她们俩分别清理了一下伤口。杨杨果真特别能忍疼,全程只是皱了皱眉头、咬了咬嘴唇就过去了。
问与晨拉着她的手看着她一声不吭的样子,别提有多自责了。可是他又生她的气,这女朋友管又管不住,劝也劝不听,说也说不动。问与晨觉得如果有一天前面是枪林弹雨,杨杨也会通知自己一声之后就二话不说地冲进去。
闹别扭的问与晨移开了视线,不再看她。
杨杨很快就发现了男朋友的异常,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因此赶紧掏出万能招数,开始对他撒娇。
“问与晨,你抱抱我嘛。”
问与晨看着角落里的垃圾筐,把杨杨圈在了怀里。
“我都好多年没打过肌肉针了,会不会很疼啊问与晨。”
问与晨正在围观唐星尧小心翼翼地给刘子彤吹伤口,冷冷地开口:“疼了你才能长记性。”
杨杨把耳朵贴在他胸口,“怎么有人口是心非呢,明明都心疼死了。”
问与晨看见唐星尧正在加刘子彤的微信,“你还知道我会心疼啊?你疼,我也疼,所以我这会儿就疼着呢。”
“亲亲~”
他移开脸:“不亲。”
杨杨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吧唧”一下亲了一口,“男朋友太帅了,忍不住了。”
“……手不疼了?”
“疼死了疼死了,晚上要抱抱才能睡着的那种疼。”
于是问与晨第一回合战败,他移回了视线,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唇,但面色仍然保持不悦:“回上海可就没人抱你睡了。”
杨杨笑眯眯地示意他低头,问与晨照做,杨杨贴了过来:“还帮人养过猫?还有备用钥匙?”
问与晨瞬间清醒,他哪里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生她的气,简直是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宝宝……”
他开始抱她,亲她,一点一点地给她解释,怕她听累了还给她穿插着讲了刘子彤和唐星尧已经互换了微信的事情。
闻言杨杨也掏出了手机,向刘子彤走去,“我也得加个微信去。”
问与晨:“……”
***
一人挨了一针之后杨杨和刘子彤向小唐医生道别,然后又坐上了问司机的车,先去曲江港湾,再回金苑蓝湾。
杨杨和问与晨自然是把于博洋保护得很好,说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俩的事。
提起于博洋,刘子彤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他最近在学英语呢,已经不带吉他课了。”
“啊?”杨杨有点惊讶,但马上她就有了个猜测,“他是不是想继续读研?”
刘子彤比她还惊讶,“我去,他读研的话我这课可咋办!他视唱练耳教得特别好,特别专业,特别有艺考老师的那个范儿,快成我这小机构的招牌了。”
杨杨心里默默地分析了一下,自言自语了一句:“可能就是因为上得好才有了继续深造的念头。”
一个在学英语,另一个说想辞职……她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有人在勇敢地不考虑未来之后,又开始勇敢地规划起未来了。太好了,她想,太好太好了。
***
送走刘子彤之后杨杨才换回到了副驾驶上——她和刘子彤实在是太聊得来了,两个人坐在后座疯狂交流,显得问与晨就像个局外人。
青梅竹马未婚妻?
问与晨笑了笑,自己这算是因祸得福吗。因为刘子彤这件事,他变了,杨杨也变了,两个人都变成了更好的人,然后在更好的状态下拥抱了彼此。
在回去的路上问与晨在便利店门口停了一下,杨杨下车买了零食和卫生巾,再上车的时候问与晨打开了音乐,是杨杨的歌单。
这会儿刚好随机播放到了一首叫做《Bitter》的歌,杨杨想到了歌词,轻轻笑了一下。
“问与晨,这首歌还挺应景的。”
问与晨看了一眼歌名,半信半疑:“真的?”然后就发现杨杨又露出了标志性地要使坏之前的表情。
“你又想什么鬼点子呢。”
杨杨没搭理他,而是在前奏的结束的时候跟着唱了起来。问与晨之前只听过她唱中文歌,却没想到英文歌才是她的拿手绝活,杨杨甚至连歌词都不用看,张口就能来。
【 It’s like/ Bein' on the outside of an inside joke 】
这一句说的是融不进去。
【 It’s like/ When they only got Pepsi and you really want Coke 】
这一句说的是求而不得。
【 It’s like/ You finally get a text back and it's just your mom 】
这一句说的是患得患失。
【 It’s like/ When you just broke up and they play your song 】
而这一句说的是扎心了。
问与晨皱着眉头听完了前几句,不理解地问她:“这到底哪里应景了?”
杨杨嘻嘻哈哈地笑着说:“你往后听呀。”
旋律很抓耳,节奏感也很强,杨杨和原唱的声音严丝合缝地踩在一起,好听极了,问与晨认真地听了起来。
跟前几句的隐喻不同,进入了副歌之后歌词竟然变得非常直白。问与晨这才意识到这歌说的是两女一男的事儿。
【 I know she thinkin' that she found herself a winner 】
【 I know you fu*ked her on the counter right before you cooked her dinner 】
【 I know you think about me when you kiss her 】
【 I left a taste in your mouth/ Can she taste me now?】
”杨杨,“问与晨把车停到了地下车库,忍无可忍,“你给我讲讲,这到底哪里应景了?”
这时原唱开始不停地重复同一句歌词。
【 I’m bitter, I’m bitter, I’m bitter, I’m bitter, I’m bitter 】
杨杨这才回答他的问题,一边假装掸泪,一边心痛不已,翻译着杨杨版本的歌词:“我好酸,我好苦,我好慕,我气死了,我意难平——这不就是今晚的我吗呜呜呜。”
还没等问与晨发表意见,副歌的旋律又响了起来,这次杨杨只唱了两句,而且是故意只唱了两句。
【 you fu*ked her on the counter right before you cooked her dinner 】
【 you think about me when you kiss her 】
问与晨看着她游刃有余地唱着这段三角关系,突然就不准备跟这个小戏精计较了。
因为当那个F打头的单词从小戏精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当她开着玩笑但实际上是在暗戳戳地吃醋的时候,实在是太可爱了,还有一点点性感。
问与晨随手就把这首歌调成了单曲循环,将座椅往后一推,然后把小戏精直接从副驾驶捞了起来,让杨杨跨坐在了自己身上,又把她贴着纱布的手护在一旁。
杨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给架过来的,晕头转向间她就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了。
问与晨关了前灯,而车内的照明并不光亮,他靠在座椅上抬头看她,“吃醋了?”
有人撒谎不眨眼,脱口而出,“才没有。”
问与晨抱住她的腰,手指开始有规律地跟着音乐的节奏在她大腿上一下一下地点着,“真没有?”
杨杨不自然地挪了一下屁股,“绝对没有。”
知道她不会承认,他也不再跟她争,只是缓缓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便极尽温柔地看着他朝思暮了半个月的女朋友,他太想她了。
杨杨环顾了一下他们所处的环境,耳边的音乐恰好又唱到了那一句最露骨的歌词,原唱磁性的嗓音回荡在密闭的空间里,她像是受了蛊惑,慢慢地低下头,扶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这是她第一次以主导的姿势和他亲热,杨杨感受到了男人在自己身下发生变化的全过程。她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这种由她掌握节奏的感觉,她时给时不给,情到深处时还抚了上他的身体,用手指轻轻划过他挺阔的胸膛和他有棱有角的腹肌。只是有意无意的一点触碰,下一秒她就能接受到他最本能的回应。
杨杨学着问与晨之前的招数,开始若有似无地亲他的额头、鼻尖和他的耳朵,细细密密的吻一个又一个地落了下来,问与晨情不自禁地又将她朝自己推了推。
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车里的气氛眼看着就要烧起来,问与晨更是被她撩拨地心痒难耐,在彻底失控前赶紧叫了停,“好了,好了。”
杨杨却细细地回味了起来:“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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