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怎么了,小白惹您生气啦?”无忧搬来一把木椅放在胡长老跟前。
胡长老不坐,他拄着拐杖在庙里没看到小白影子,问:“他人呢?”
“您这来得不是时候,他去除草了,待会就回来了,您要不先坐会儿?”无忧耐着性子回胡长老的话,心想着这老头到底怎么了。
“他房间在哪,我去他房间等。”胡长老的语气有点冲。
无忧往前面指了指:“就那个,他把您怎么了?”
胡长老不说话,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搬起椅子,进了小白的房间。
无忧努努嘴,这老头,好心关心你,你倒跟我摆脸色。怪不得老二他们不愿待在你身边,都来认我当老大。
不理他的,无忧继续回庙门口做自己的事。
遗留在天边的余辉散尽,天全然黑了。
无忧收起草药,放进大殿。小白还没回来,想着还是在庙门口等他吧,告知他胡长老正生着气坐在他房间里,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无忧刚走出大殿,小白就踏着庙门回来了,将锄头放在墙边,关上门。
他的背影是那么清冷,如同远处那被山峰遮挡的月,看不清,但勾起人想要靠近的欲望。
无忧走近,一只手搭上他的胳膊,悄悄在他耳边道:“胡长老在你房间,他好像很生气。”
看不到小白的神情,他抽出胳膊,“嗯”了一声向房间走去。
这一个两个都怎么了?无忧不解,怎么都像不爱搭理她似的。
“这一个两个的,我不管你们了......”无忧嘴里嘀咕着回了房,关了门,赶紧贴着墙听了起来。
无忧看起来好像生气了,小白有些懊悔,但当下似乎自己房里那个才更重要。
小白见自己房门是开的,里面是黑的,胡长老为什么要来找他?他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后进去了。
踏进门槛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有一层轻微的阻力。
踏进后,房间是光亮的,桌子上点了油灯,和外面看到的不一样。胡长老坐在房间中心闭着眼睛休息,见他进来,缓缓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小白转身,向门外伸手,但伸不出去,身前似乎有一堵透明的墙。
果然,是结界啊。
小白关上门,面向胡长老,浅浅微笑,柔声问道:“胡长老您怎么来了?”
他左手背向身后,手里紧紧握住挂在后腰的匕首。他不懂这个老头是要干什么,但见老头十分严肃的看着他,让他屏住呼吸,很紧张。
胡长老将拐杖立在地上,对着小白拱手高举,慢慢弯腰,道:“拜见永宁将军。”
虽是行礼,小白看不出胡长老的敬意,他弯腰起来拿着拐杖就又坐下了。
“永宁将军,我?”小白指着自己问道。左手慢慢松开匕首,有些纳闷,昨天不还说他不是吗。
“对,就是你,”胡长老正襟危坐看着他。
“为什么要设结界?”小白问,他还以为胡长老知道他今日所为,想解决他。
“昨天我与祝丫头的谈话你听见了吗?”胡长老问。
小白“哼”地一声笑:“你们在外面吵得那么大声音,不就说给我听的吗。”
胡长老点点头:“所以,你的身份太过危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设下结界,就不会有人听到我们的谈话了。”
隔壁,贴在墙边偷听的无忧疑惑,这两人是在讲悄悄话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玉佩?”
“我编的。”胡长老一本正经地回答。
小白有点不敢相信:“那您怎么确信我就是永宁将军的转世?万一我不是呢?”
“不会的,”胡长老摸着胡子表情严肃,“因为你和当年的永宁将军,长得一模一样。”
随后他又补充:“除了身高。”
小白听了,笑容凝固。
可恶!
“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那老头我就有话直说了。”
胡长老站起,慢慢走近他,继续道:“你身份危险,就算你曾对这村子有恩,也不能留你。我希望你养好伤后自行离开。”
小白注视着他,说不出话来,脸上的笑容勉强。
“在这期间,你对这村子里的人怎么样我不管,但如果你敢欺负祝丫头她们,”胡长老凶狠地看着他,压低声音,“不用等你的仇人上门,我会第一个杀了你。”
面前的老头,实力在自己之上,小白不敢轻举妄动。他温和笑着:“我怎么会伤害无忧呢。”
“你不用和我装,你今日在村口泉边洞口里的事我都看到了,”胡长老转身坐到椅上,“从山洞出来时衣服,脸上都是血,我亲眼看着你照着河将自己身上血用灵力抹去。”
小白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胡长老继续:“刚刚祝丫头说你去除草了,我看你是拿着锄头挖土埋人去了吧。”
“您知道他们的来历吗,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住在山洞里吗?”小白眼里没有表情,这个老头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管他们是干什么的,但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胡长老叹了口气,“三界都说永宁是天生的战神,可我觉得也可能是因为他天生喜爱杀戮,只是他的天性在战场上受到了世人的崇拜。”
永宁是天生的战神。
永宁天生喜爱杀戮。
......
这两句话好耳熟啊。小白本想反驳胡长老的,但胡长老后面的话突然让他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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