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姝花费了两日才将藏书楼的书全都整理了一遍,至于禁区里的书也不会拿出来论道,她并没有去看。
她放下笔,抬头的时候,见清风道君双手负在身后,站在窗口眺望着外面的夜景,背影挺拔,青丝飘逸。
晚上已至,天上星辰密布,月光照着整座流月宗,好似被铺下一层银色薄纱。
“师兄,你怎么了?”菩姝疑惑的看着清风道君,今天的师兄给她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可是要仔细说,又说不上来,她感知过了,师兄并没有被夺舍,而已以师兄大乘期的修为也不会轻易被夺舍。
“师妹,我记得人间有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分别一晚也算是一日了,时间过了好久啊,久到我差点要记不清了,不过你长什么样我还记得。”
清风道君回头看她,脸上是带着笑容,和以前一样的眼神温和,可是现在这份温和里好像多了一些意味深长,带有上位者的俯视,在准备抓捕猎物。
菩姝微微皱眉,“师兄,你怎么说话怪怪的,你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眼神警惕起来,暗中戒备着,如果师兄真的有异常,她肯定会动手。
“没什么,只是感慨时间如白驹过隙,抓不住,恍然间,师妹都长这么大了。”
清风道君无视了菩姝的警惕,走过去坐在对面,他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手一挥,一杯茶就落在了菩姝面前,他自己也端起一杯品尝。
清风道君吹了吹,茶水表面有叶子滑动,“师妹可有考虑过,结道侣的事。”
“结道侣?”话题突然跳到这个,菩姝有点迷茫,她当然知道道侣,“我没有过这个想法。师兄为何忽然提起来了。”
她看着清风道君,可是没有任何异常,只是除了看着她的眼神有点奇怪,好像是很遥远以前的人借着这双眼睛在看着她,情绪有些复杂,可菩姝仔细辨认,又好像没有,和师兄平常一样无不同。
“可惜了。”清风道君放下茶杯,浅浅的一笑,“当年师父走时将你托付给我照顾,我想的是,若能和师妹一起相扶持,我们一起将流月宗发扬光大,重建五千年前的辉煌,也是仙界的一桩美谈。”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菩姝听出来了,她更加不解,“师兄,我一直以来并没
有这个想法。”说来也就是不喜欢他,只是没有讲得那么直接罢了。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有提过,免得坏了师兄妹情分。今晚夜色好,没忍会多愁善感了些,随口一问,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师妹见谅,就当师兄醉了。”
清风道君微微叹息点头,他举起茶杯,“夜已深,喝了这杯茶,师妹也回去好好休息吧。待宗门弟子从秘境历练回来,座谈大会就要召开,届时还需要师妹帮忙。”
“这是我应该做的。”菩姝迟疑了下还是将茶水饮尽,她起身,“如此,师兄,我就先回去了。”
“好。”
·
菩姝刚回到山峰,她忽然脚下一顿,全身瘙痒,情毒发作得厉害,比以往的都要难受上千倍,寸步难行。
她喘着热气,拉扯衣服,领口都敞开不少露出春光,想要凉的东西贴着。
菩姝闪身来到了寒潭,挥手布下结界,衣服尽数散去,泡在寒潭里。
可是没用,这次寒潭没有起到一点压制效果,反而还让她更加难受。
水很烫,没有了寒潭的冰,来势汹汹的清潮,一时间分不清是寒潭的水流进身体,还是身体的汹涌而出。
紧接而来的,就是更加蚀骨的痒意,菩姝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双眼迷离,瓷白的脸潮红,颤抖伸出手不熟练的揉着自己,企图带来缓解,然而自己满足,一点用都没有,她需要的是别的东西,比如宴糜的……解药。
“好难受,好难受。”菩姝活了这么久第一次想要哭,太折磨人了,她不想变成被欲望控制的人,很想原地自爆。
菩姝甩了甩晕沉沉的脑袋,脚步踉跄地上岸,可身骨很软,每走一步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颤栗,她双脚一软的趴在了岸边,喘息着,“晏糜,晏糜···”
她的大脑浑浑噩噩,只记得,她需要晏糜。
·
清风道君估摸着时间要到了,这一次,师妹完完全全的会属于他。
只是他来到山峰,刚要解开结界进去,忽然一把巨阙剑插入眼前地面拦住了他的去路,剑身萦绕黑气。
然后一道流光闪过,只见晏糜站在巨阙剑上,目光冷冷的看着清风道君,“凭你也想打我师父的注意。”
“是你啊,居然没有死,还真是出乎
我的意料。”清风道君看见他活着出了秘境,还有点诧异,转而就是一脸杀意,声音阴冷,“既然再来送死,我就成全你。”他的掌心凝出了一条水龙。
“今夜就先放你一命,清风贱人,我给你时间做自己的棺材。”
晏糜没时间和他打,纵身一跃时,巨阙剑在手,他挥着一划,毁天灭地的黑暗剑气一处,清风道君被逼退,面前就出现了一道裂痕,山峰被一剑分成了两半,也立下了结界,清风道君解不开,晏糜消失在了原地往寒潭而去。
“这是···”清风道君心里一惊,他收起了水龙,不甘心的看着,却又不想现在就大动干戈,只好转身离去。
这个气息,和五千年前唤醒的巨物很像,需要探探底,不好硬碰硬。
他原本以为,晏糜只是侥幸有这个体质,现在看来,宴糜的身份也有问题,肯定和五千年前有关。
只是可惜了师妹,他这次也没能要到手尝个味。
·
寒潭。
晏糜赶回来时,见到了这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心跳差点要停止,师父她居然自己……那翻滚的鲜色格外刺眼,半压在玉石上的雪白酥软挤兑这藏着一汪水,师父吐着舌尖,眼神迷离。
不过听着师父一边自我安抚一边念他的名字,晏糜的内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恨不得立马就取代了去。
即便他明白,师父念着他是因为想要他解毒,可无所谓,总之就是被记在了心底,成为最纯粹欲望对象。
可是一想到这副场景差点就让清风贱人得逞,晏糜恼火,定要叫他魂飞魄散!
“宴糜,宴糜…”
奇怪的感觉涌上大脑,菩姝有些失神的微微颤栗,磨着腿上软肉泛了红晕。
“师父,我在,别急,我这就来。”
晏糜三两下就扒光了自己,他无视者摆动,快步来到菩姝面前,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额头,眼睛,鼻子,落到了唇,啃咬玩弄,涩情又热烈,他把在梦里做的事都做过一遍。
这股气息,情毒很喜欢,想要的念头在体内叫嚣厉害,菩姝抬起头,双眸喊着晶莹泪珠,脸颊靠在宴糜的胸膛磨蹭,手上在不熟练的满足,“晏··糜··”
菩姝好像饿了很久一样,见到了食物,她顾不上是不是晏糜
,立马就扑了过去,还主动的送上香唇,晏糜当然不客气,配合的唇齿一张,让她滑进来缠绵,就是不熟练,也不会。
偏偏这般青涩的魅惑,宴糜是最为忍不住,他反客为主,激动的将菩姝亲得晕头转向,弄出了很大水声,
“难受,我好难受···宴糜。”菩姝苦苦不得解渴,她拉着晏糜的手代替了自己,骨骼不同,感觉上好多了,眉眼的痛苦少了一些,剩下的是欢愉。
晏糜任由她玩,搂着她的腰,带回了卧室,身上的水珠也被清理干净时两人也没有分开,只要分开一点菩姝就哭,缠着他,一定要肌肤相贴才行。
晏糜躺着,扶着菩姝的腰,看着她自己来时,因为不得劲而趴在她的胸膛,面对送上来的蛋糕,晏糜张口品尝。
果然和梦里的一样甜美,而这一举动,令菩姝得到了新的体验,她捧着被冷落的另一只蛋糕抵在了晏糜湿湿的嘴角,平日里清冷的声线,现在带着浓浓的情欲,还有软绵的撒娇,“晏糜,这个也要亲亲。”
“好好好,我的乖师父,都吃,不会冷落了它们。”晏糜爱死她这样,吐出了蛋糕里的水果,还亲了亲发出涩情声音,偏头继续吃另一块,菩姝享受的昂起头,双手抱着晏糜的头,不自觉地往怀里摁,她觉着开心极了。
晏糜也是头一回,没有经验,可看过,知道第一次总会是疼的,他将菩姝给逗得差不多了,将两人换了个位置,他撑着双手,看着菩姝,声音有些沙哑,“师父,看清楚了我是谁。”
“你是···晏糜··”菩姝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停下来,眼角挂着泪,知道那烫烫的东西是她缓解的来源,想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是好几次了都被晏糜给躲开,像是食人花的食物就在眼前可吃不到的气愤,她控诉的眼神看着晏糜,拍了拍他的肩膀,罕见露出本性,可爱的小霸道,“你,不许动!”
“嘶···”晏糜忽然被绞了一下,额头青筋直跳,可还是控制着没有进行。
他深吸了一口气,无视着菩姝又没吃到食物,咬了他一口的惩罚,晏糜摸上了她的脸,两人对视着,他目光深深,“师父,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菩姝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她遵从内心,乖巧说,“做快乐的事。”
“是,是快乐的事。
”那么乖,晏糜都笑了,和她额头相抵,目光深情,“师父喜欢我吗,喜欢了才可以吃到。”
菩姝一听,找不到答案,许久没有回答。
“什么是喜欢?”这个问题没有在她心底出现过,潜意识里也没有回答。
算了。晏糜无奈的想,不管师父喜欢不喜欢他,他也会将人囚在身边的,天荒地老,总会有喜欢上的一天。
“师父,这样开心了吗。”
晏糜和她十指相扣,摆着腰,满足了菩姝的要求,低头将她亲吻,很用力,搅得两人的嘴角有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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