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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鹰不泊

小说:

一枕黑甜

作者:

飞天刺梨

分类:

穿越架空

天光,辛夷一动,石上柏也跟着醒了。眼皮没睁,脑意识还在挣扎,听觉已然恢复开机状态。

那头压着嗓子掐断学校的来电,蹑手蹑脚一爬回床就被他搂进怀里:“再睡会儿?”

低醇的邀请声从滚动的喉咙溢出,带着慵懒的吸引禁不住与此共沉沦,即使辛夷也很想赖会床,可她老有种不在自己屋头的不自在感:“不太好吧。”

石上柏暗含暧昧地叹息:“确实不太方便。”他下巴抵在她头顶,“不然,我们私奔吧。”

辛夷挣脱开束缚露出双拢着不解的清澈双眸,眨了一下又眨一下。

下一秒吻就落了下来,轻轻地覆在她唇上,起初能感受到他只想简单的蜻蜓点水,随着两具身体越贴越近,慢慢掌心插入她浓密发丝,扣住后脑压过来,这架势完全脱离了预期计划。

辛夷双手支在他胸前困难推开。

石上柏察觉到她抗拒:“嫌弃我啊?”

“胡子扎脸,疼。”

酥酥麻麻的疼。

石上柏摸了把一晚没剃的胡茬,是挺扎的,可他不管,拿腔拿调地不得理也不饶人:“昨晚还一个劲说只爱我,长了胡子就不爱了。”

翻身,“哼。”

被他这么一顿瞎指控辛夷顿时觉得和只睡不负责的渣男无异,稀罕打量他鲜少幼稚一面笑着说:“那你要我怎么办?”

石上柏多少觉得自己有点病,这把年纪了还又装又作,他不嫌麻烦地翻回来:“抱我,哄我,亲我。”

很不巧,刚抱上没热乎甚至还没到哄他那步虞妈的敲门声接踵而至。

她和石上柏穿戴整齐下来时,老太太和石镜清已经坐在餐桌前。佣人们开始一份份上餐,石镜清板板正正端坐于主位右侧在他们落座后冷淡地睨了眼:“不成体统。”

虽没有点名道姓,但眼下别无他人,辛夷不由一懵,就因为她们来晚了?

每人面前都摆好份格外讲究的早餐拼盘,一小碟酱牛肉,西兰花荤素搭配,几块蒸南瓜,一颗剥好的水煮蛋和碗燕窝粥。

石上柏慢条斯理拣出已经剥好壳的鸡蛋熟练地挑出蛋黄换到辛夷碗里,嘲讽,“是啊,一声不响跑出国没送爷爷最后一程就是体统了。”

而后端起粥对着老太太方向一点,“先偏您了。”

石镜清自找后被戳中痛点,打眼凝视长辈没动筷却已开吃的石上柏,镜片后的瞳孔让人瞧不出波澜,却无故升起道难以形容寒意。

一清早家务事不断,老太太头疼老毛病又犯了抢在自己儿子发飙前终止这场闹剧:“好了,用饭。”

一锤定音,诡异且安静的用餐气氛,一点食欲都提不上来。辛夷勉为其难吃完整个蛋白,没敢发出丁点儿咀嚼声,又草草吞下几口燕窝粥,每一口汤匙极其小心以免触碰瓷碗发出声响。好吧,她在心里承认,自己真的是山猪吃不了细糠,食之无味弃之会不会被骂浪费?

石上柏注意到摁下她拿着汤匙的手,轻飘飘道:“吃不下不用勉强。”

他话一出桌上的视线齐齐刷过来,仿佛做了什么倒胃口举到打搅到他们此刻的用餐体验。

这时,貌似是石镜清秘书的一职业装扮女人过来:“石总,老爷子生前委派的律师来了。”

石镜清立刻放下勺子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细嚼慢咽,勺子落在筷架后掩口擦嘴有条不紊地吩咐:“带去书房。”

书房内,石上柏最后一个跨进,带头律师看着继承人们悉数到场,公事公办手持公证书展示一圈:“本人接受石牧远老先生委托在此宣读老先生生前遗嘱……”

将近一小时遗嘱宣读还未结束,辛夷与一同候在屋外的虞妈,那名女秘书各怀鬼胎。一开始她还能静下心观赏墙上那幅比她还要高的花开富贵手工苏绣装饰画,春和景明,牡丹花争相开放引来对富贵鸟啼唱,群蝶翩跹。眨眼间,栩栩如生的群碟好似要飞出画来般。

待她数清画中有16只蓝灰蝶,18只箭环蝶,10只舟翅蝶,14只凤蝶,8只斑蝶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担忧,依她多年狗血家庭伦理剧的受众经验来谈,石上柏家既没兄弟姐妹手足相残,更没私生子蹦出来明争暗斗,按理说很顺利才是。

与此同时双开大门从里被推开,一行西装革履律师拎着公文包鱼贯而出,紧接暴露在她们视野中的画面是石镜清正抄起沓文件朝石上柏脸上砸去。

纸张簌簌地从他四周飞散打着飘儿坠落地上。

石上柏背对门口不知又做了如何反应引得石镜清赶尽杀绝在一群人匪夷所思地集体注视下扬起胳膊就是一个巴掌甩在他右脸上,他压根没想过要躲,在老太太的惊呼声中生生挨下。

看到这震惊瞳孔一幕辛夷头脑瞬间发热,这哪是对父子,分明是仇人。众目睽睽之下就能随随便便打人,那石上柏从小到大的境遇,他石镜清以前何作风,毋庸赘述。

她一溜烟儿推开隔在中间障碍物似的的闲杂人等,和老母鸡拦老鹰一样的姿势挡在石上柏面前防着石镜清再动手,死瞪前方大有不依不饶架势,仿佛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罪不可恕大事。

“你凭什么打人。”

石镜清眉毛竖起并不在意她,双目阴沉只顾着盯着石上柏,从咬紧的齿缝里挤出:“凭我是他老子。”

石上柏上前一步将辛夷反护在身后,对比石镜清一阵一阵烧红眼的盛怒他恰恰相反,用愈发愈淡的平静姿态打量一番说是他老子的男人:“你打死的那条德牧都知道急了不跳墙不咬人,配吗你。”

石镜清哪受过这般羞辱,老爷子在世也不会如此,此时的他攥紧了拳头,指关节忍耐极致的泛白。

那么多外人在看,老太太手指哆嗦捻下颗珠子大喊一声:“闹够了没有。”

石镜清出了名的孝子自不好在一伙人面前忤逆老太太,但也不打算咽下这口气,于是乎,石上柏边上矮桌的青花赏瓶被他一脚踢倒,不经意间那只名贵瓷器横殃飞祸碎满一地。泄完愤,大步流星夺门而出,他的秘书紧跟其后。而虞妈也回过神察言观色一边招呼佣人送客,一边搀扶老太太离去,临走前颇为贴心地掩上房门。

一时人满为患的书房只剩下他俩,辛夷心疼托起石上柏双颊寻查伤势,右脸红了一大片,白皙脸庞浮起几道指印,可想而知,打的多狠。再看左脸也多出一道浅浅血痕。联想脚下洋洋洒洒的文件纸张,定是那锋利纸张当头丢向他时划开的。她低下头去望,其中一张赫然写着遗嘱。

所以是为了遗嘱大动干戈。

眼眶霎时一紧,有种想要流泪哭诉他怎么这样的冲动,指尖轻轻触上他皮肤话到嘴边只化作一句疼不疼?

石上柏举目,幽深眸色停在她脸上片刻,接着一个绷不住笑出声来:“你亲一亲就不疼了。”

眉心一蹙,辛夷现下的精神状态可算不上美好,她忍不住把对方想得可怜,吃一丁苦,受一丢委屈,任何一点在她眼里都会自动放大千万倍。可他倒好涎皮赖脸的,泪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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