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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我会把所有的爱都给你

小说:

万人嫌的疯批粉头穿进来了

作者:

星刀掠

分类:

穿越架空

两人便如同天底下最普通的新婚夫妻般,在这美似仙境的阵眼中又过了几天。

闻人无焉说要记日子,便记得很认真。

两人常常温存,虽不分昼夜,但日夜更替时,闻人无焉总会在床头上刻一笔画,用于记录。

齐鸢原本因担心外面的情况,想早些与闻人无焉一起出秘境,可现下又得知他是借用了自己师祖的身体,于是便踌躇起来。

据他所知,掌门与师祖年纪也相差甚远,师祖当年风华正茂时,掌门还不过是个初入斩月谷的弟子,其余长老就更不必说了。

所以闻人无焉只要不出太大的纰漏,应当是不会被识破的。

至于陆岐舟那边,倒也好办,大乘期修士,若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容貌,有的是办法。

因为这种杞人忧天,齐鸢连被闻人无焉抱着的时候都频频走神,闻人无焉只好停下动作,抚摸着他汗湿红润的脸颊道:“鸢鸢,专心一点。”

他身底下,垫着的还是件红色的嫁衣。“洞房”之后,闻人无焉才从自己的空间里翻出两套嫁衣来,齐鸢换上后,和他曾梦想过的一模一样。

这样艳丽的颜色,令他眉宇间泛着一股暖意,嘴唇也好似被映红了几分,如墨黑发披散而下,站在山水间,美得像个会吸食人精气的山野精怪。

两人在花树下温存,情到浓时,齐鸢感到害羞,这才回到屋内。

齐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不知道自己要多久才能习惯,能在温存之后和心悦的人相拥而眠,筋疲力尽地闭上眼后,不用再担心醒来后又是孤身一人,他甚至还是无法确信,闻人无焉真的永远不会再离开这个世界了。

他失神地想,为什么呢?他原来明明是那么不受待见的一个人,为什么闻人无焉会愿意抛弃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所有,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永远留在他身边,如果他有一天后悔了,自己该怎么办呢?

闻人无焉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低落,稍微撤了撤身子,但齐鸢不愿意让他远离自己,又贴了上去,深深地。

这一下几乎让闻人无焉缴械投降,喘息着,汗湿的胸口起伏。

闻人无焉调整了下呼吸,爱怜地抚摸他颈上黏着的黑色湿发,哑着声音问:“对不起,我……”

齐鸢太……乖顺了,以至于让他有些忘乎所以,饿虎扑食一样,闻人无焉在心中检讨自己,应该节制一些。

他道歉,齐鸢摇了摇头道:“没事。”

但因为齐鸢的状态不对,闻人无焉没有再继续急切行事,草草结束后,为他整理好了衣服。

齐鸢突然道:“带我走吧。”

闻人无焉为他整理腰带的手一顿。

齐鸢看着他认真地道:“既然你可以来修仙界,为什么不能把我带去你的世界呢?”

闻人无焉好像明白了齐鸢在想什么。

他拥住齐鸢,让齐鸢的耳朵能够贴近自己的心跳。

他的声音非常平静,开口道:“你不用因为我来到这里而觉得亏欠我什么。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久到这几乎已经成为我的一种本能,能够在你身边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你能够答应我的求婚,对我来说才是……像做梦一样。”

“我在那个世界,赚了很多钱,拥有很富足的生活,可那些对我来说抵不过在你身边片刻的快乐。”

闻人无焉觉得有点肉麻,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所以说,该患得患失的人是我才对。”

“……”齐鸢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好伸手抱紧他。

又来了,齐鸢听着闻人无焉说话,那种心跳得巨快,手心都在发麻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无所适从起来。

闻人无焉亲了亲他的头顶,低声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欢你,没关系,我会把所有的爱都给你。以后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你想去哪里,我都会陪你去,如果我变心的话,你可以一剑杀了我。”

听见这句话,齐鸢心尖猛地抖了一下,将头埋在他颈窝里,道:“不会的。”

也不知道他说的“不会”,指的是闻人无焉不会变心,还是即便他变心了,齐鸢也不会杀他。

……

两人在阵眼中又待了几天,方才出去。

可惜了闻人无焉画阵为齐鸢改的春和景明,待他们出去后便没了,见齐鸢恋恋不舍的样子,闻人无焉道:“你若是喜欢,出去后,我把整个斩月谷都变成这样。”

齐鸢轻轻摇头,又问:“我们以后还能回来吗?”

紧接着又道:“不能回来也无妨,只要

有你在身边就好。”

即便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听见齐鸢这样直白地说情话,闻人无焉仍是忍不住心跳漏拍,隐隐地激动起来。

出阵眼后,齐鸢铁了心要和闻人无焉保持距离,一出来便和他隔了有一尺远,不复刚才的浓情蜜意。

他还刻意保持着端庄沉稳的表情,严肃地跟在闻人无焉后面,弄得闻人无焉频频回头,很想捏一把他的脸,逗他破功。

两人往秘境出入口走去,闻人无焉见地上那些天雷劈下的深坑有损美观,便将它们一个个都移成了原状,又结了一个阵法,与阵眼相鸣,将秘境保护起来,和从前一样。

齐鸢在一旁含笑看着,耳边不知为何回想起迟霜里的话语。

——如果当日在秘境中,我们两人一同受伤,你还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吗?

就连齐鸢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他不会被阵眼所伤,可当时他与闻人无焉都不曾相遇,这件事再怎么算,也不会和闻人无焉有关系。

闻人无焉专心结阵,不曾察觉齐鸢的变化,转头道:“弄好了。”

齐鸢压下自己心头异样,正待要和他说话时,闻人无焉似察觉到什么,微微偏头看向空中某个方向,道:“有个高阶修士,在秘境外面。”

……

来者正是掌门。

处理过迟霜里一事后,秘境中便又恢复了沉寂,一连十几日未曾出现什么异样,只是闻人无焉结阵时,一挥手将掌门的阵给破了。

掌门原本正在专心打坐,一下睁开眼睛。

他能感觉到那股灵力的精纯浩瀚,在斩月谷中能有这般修为的,除了师祖还能是谁?

是师祖,一定是师祖出关了!

想当年,修真界还没有上三宗这样的说法,斩月谷也算得上是宗门势力里的翘楚,只是到后来师祖闭关,再加上年轻几代弟子青黄不接,这才渐渐隐没了名声。

师祖不禁没有陨落,而且就此出关,无疑是天道垂怜斩月谷,让斩月谷能重新振兴起来。

掌门因此匆匆赶来,心中激动之情几乎溢于言表。

而在秘境门口值守的弟子们,见掌门亲至,同样感到惊讶,听闻师祖要出关,更是觉得自己今日轮值是种幸运。

那可是大乘期的修士,也许是他等这辈子

都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人群在外面齐刷刷地站着,不多时,秘境入口处便出来了一个人。

掌门一句“恭迎师祖出关”已经到了嘴边,见来人长身玉立,眉眼冷淡昳丽,正是齐鸢。

那日齐鸢受迟霜里所挟制,进入阵眼后,迟霜里竟又要陆岐舟进去,再不复往日尊敬师兄的模样。

澄心真人不愿一个两个小辈为自己牺牲,欲冒着残废的风险挣脱手脚上红绳之时,陆岐舟却已走向阵眼。

但他没有像齐鸢一般,被阵眼接纳,反倒是被重重地击了回来,这一下极重,澄心真人都不必看他,便知道他伤势不轻。

澄心真人已经许多年没遇到过如此危险的境地,左手上的红绳几乎已经勒断了他半个手腕,那红绳陷在他的血肉里不停蠕动着,犹如长了千百张小嘴一般,正在疯狂地啃食着他的手腕脚腕。

迟霜里五指操控着这邪物,冷声道:“现在,轮到你了。”

红绳猛地绷紧,又扯着澄心真人往阵眼里去,正当此时,晴空中猛地批下一道雷,直直地朝着迟霜里而去。

而迟霜里竟不避不让,毫不认为这雷劫是冲自己来的,雪白的雷光在他漆黑瞳孔中闪了一下,瞬间就将他整个人都砸在地上!

他手中红线一松,澄心真人反应亦是极快,以指为刃,在红绳打结的位置重重一抹,红绳顿时四散成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小虫。

澄心真人终于重获自由,顾不及为自己包扎,先用捆仙索把深坑中的迟霜里捆了起来,又去看陆岐舟,将趴在地上的人翻了过来,还好,这时候刚刚受伤,喂上灵丹还有得救,不至于灵脉皆断。

但,陆岐舟白皙俊秀的脸上,挂着两行血泪。

恐怕是被阵眼灵力恰好击伤了双眼,以后不知还能不能再治愈。

若是治不好,恐怕他这辈子也与个废人无异了.

……

待出去后,澄心真人将秘境中所发生的一切悉数告知掌门与各位长老。

掌门道:“如此说来,之前在戒律堂中,齐鸢是遭到迟霜里污蔑?”

澄心真人看了眼孟濯尘的脸色:“不错。不仅如此,迟霜里此人入我斩月谷,应当也是别有所图,我已将他压到地牢中,等待师兄审问。”

斩月谷各

个长老收徒,都有自己的分寸,掌门不会横插一手,没想到孟濯尘几个徒弟短短时间,竟闹成这样。

掌门沉吟道:“师弟,这迟霜里,是什么来历?”

……什么来历?

孟濯尘心中竟划过一丝茫然,无论陆岐舟、齐鸢又或是戴穆尧,他都能说得清清楚楚,为何此时想到迟霜里,思绪便如同蒙了层雾。

迟霜里是什么时候来的斩月谷?又是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地成为了他最喜爱的弟子?

良久,孟濯尘才道:“我在外游历时,见他虽天赋极佳,但只是一介散修,无门无师,不免可惜,便收他为徒,将他带回了斩月谷。”

掌门还想要说什么,还未开口,便察觉到什么似的,一挥袖,门窗霎时皆开,吱呀声音此起彼伏,他喝道:“谁在外面?”

孟濯尘连忙起身一拦,道:“师兄手下留情!是我徒弟。”

戴穆尧一张桀骜的脸从窗户里露出来,他被抓包似乎觉得有些尴尬,耳根处微微红了,进来见了个礼。

“各位师叔师伯,我是……在外面等师父……”戴穆尧道。

徒弟明摆着在外面偷听,孟濯尘脸色已经半青半百。

一圈人都不说话,戴穆尧咬咬牙,跪倒在中间,道:“师伯,师父,霜里他绝对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你们不能这样对他,请掌门师伯明鉴!”

澄心真人气得站起身来:“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我身上的伤全都是拜他所赐!”

澄心真人都一只脚踏进养老生活了,每天就给人看看病侍弄侍弄药材,给自己包扎的时候疼得呲牙咧嘴。

他手脚上伤口须完全剔除掉被那红绳侵蚀的腐肉,才能慢慢好起来。

“戴穆尧!”孟濯尘满眼失望,“这里轮得到你来说话吗?给我滚出去,滚回你的洞府,自己反省几天!”

他心绪已经乱作一团,尤其是想到自己当初曾打过齐鸢一巴掌,又强逼齐鸢到亲手毁掉东风剑。

仙途百余年,他从未像此刻如此悔恨过。

现如今,齐鸢为了救澄心真人,尚在阵眼中,生死未卜,陆岐舟又受了重伤,唯一清醒的徒弟,却在此黑白不分,还妄图为迟霜里辩解。

是否他这个师父做得太过于失职,所以自己的一众弟子

才落得了今天的下场?

被师父呵斥后,戴穆尧显然心有不甘,但还算恭敬地退了出去。

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霜里竟被押去了地牢之中,而齐鸢摇身一变,成了受害者。这怎么可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戴穆尧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回到自己洞府中,向家中发了封信。

……

掌门洞府中。

孟濯尘闭了闭眼,道:“师兄,我与你一起,亲自审问……迟霜里。”

顾流道:“师兄此举,恐怕不妥,听澄心师兄的意思,迟霜里怕是想窥探我宗的秘辛,事关重大,师兄该避嫌才是,否则该教别人说师兄徇私了。”

掌门道:“顾流说得不错。师弟,此事你就不要再多过问了。”

他原本还想让孟濯尘放心,说绝不会错冤迟霜里,可想到齐鸢的前车之鉴,便只道:“至于齐鸢,你不必太过担心,既然他能进阵眼,说不定是与师祖有缘。”

可这种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上次齐鸢毕竟是被陆岐舟施了鞭刑,昏迷过去,因此只被抬到了暗室之中,并未被关进地牢。

斩月谷的地牢藏在深山之下,里头关的都不是一般修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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