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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老相好

小说:

奸臣他又美又癫

作者:

长生千叶

分类:

穿越架空

第63章老相好

第二日方思前来侍奉刘非洗漱,一进来便看到抱枕掉在榻边的地上。

方思有些疑惑,还以为是郎主燕歇之时,不小心将抱枕挤了下来,便弯腰去捡。

“不要捡。”刘非已然醒了,慢吞吞的坐起身来,瞥斜了一眼那抱枕,道:“就丢在那里。”

方思一阵迟疑,道:“……是,郎主。”

难道?方思心想,这抱枕这么快便失宠了?

刘非洗漱之后,便前往幕府大帐议事。

“太宰!”梁翕之兴奋的道:“孤已然查到了南赵新派遣的监军,到底是谁!怪不得一直查不到这号人物,他以前根本没有领过兵,甚至毫无一官半职,他便是……”

不等梁翕之说罢,刘非笃定的道:“南赵幼皇子,赵清欢。”

“诶?!”梁翕之震惊的睁大眼眸,道:“太宰,你怎知晓?猜的太准了!”

刘非并非是猜测,而是在昨夜的预示之梦中看到的。

赵清欢不只做为监军,他甚至还带着兵马和粮草一同前来。

“赵清欢?”梁错似乎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刘非似笑非笑的道:“陛下难道不记得了?若不是假皇子之事败露,赵清欢险些充入了陛下的后宫掖庭。”

梁错瞬间想起了此人,是了,那个赵清欢,因着是许久之情的事情,梁错险些记不起来赵清欢的模样。

在书中,梁错身为残暴大反派,为了烘托主角受的万人迷体质,残暴大反派自然毫无悬念的痴迷赵清欢,可谓是绞尽脑汁,用尽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得到赵清欢。

梁错可不知这些,只觉得刘非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梁翕之未曾察觉到这汹涌的暗潮,还在侃侃而谈:“这个赵清欢,毫无领兵的经验,赵廷也真真儿是无人了,竟然叫他带了兵马,还带了那么多粮草前来赵河!我看赵主便是想让赵清欢,替掉赵舒行,成为赵河的主将。”

“报——!!”

士兵举着鸿翎快速冲入幕府,梁翕之立刻站起身来,蹙眉接过鸿翎,展开阅读。

他看了一眼,不由冷笑,将鸿翎急件呈上去,道:“

陛下快看,这个赵清欢人还未到呢,便开始耍幺蛾子了。

梁错展开鸿翎急件,也是笑出声来,道:“燕饮?

刘非眼眸一动,他根本不需要去看鸿翎,便知移书上写的是甚么,若按照预示之梦的发展,赵清欢与梁错之间,必然有一场燕饮,这般说来,赵清欢突然送来移书,便是想要邀请梁错赴宴。

梁错不屑的道:“赵清欢竟邀请朕前去赴宴。

果不其然,如同刘非所想。

不只是赴宴,在燕饮之上,赵清欢还想主动归顺,连带着赵廷的兵马和粮草,然,便不知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了。

梁错将鸿翎随手一扔,道:“赵廷气数已尽,哼,燕饮怕是也无好宴,不去也罢。

梁翕之道:“就是,吃不吃这酒,咱们都是要打南赵的,难不成,吃了这酒,还不打南朝了?恐怕是迷魂酒,不吃也罢!太宰你说是罢?

众人看向刘非,刘非一直还未表态,微微眯起眼目,似乎在思量甚么。

他本就清冷挂相,平日里也不擅喜怒,总给人一种犹如冰雪皎月的感觉,然而今日的刘非,目光闪动,隐隐约约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锋利。

刘非幽幽的开口,道:“臣以为,此宴可赴。

“甚么?!梁翕之大吃一惊,道:“太宰?赵人请宴,宴无好宴啊,其中肯定有诈,为何要赴宴?

刘非道:“自古以来宴无好宴,的确如此,但赵清欢此次请宴不成,难保不会想出其他的阴损手段。

刘非的预示之梦并非每日都有,如今他已然梦到了赵清欢的手段,自然是见招拆招的好,若是避免了此次燕饮,赵清欢肯定还有下策,届时刘非在明,赵清欢在暗,防不胜防,还不如直接解决赵清欢这个毒瘤,一劳永逸,永除后患。

刘非唇角轻佻,挂上一丝薄凉的笑意,道:“再者,赵清欢还带了兵马与粮草前来,陛下与侯爷都曾说,这个赵清欢毫无领兵的经验,这燕饮要吃,赵清欢的兵马与粮草,臣……也要定了。

嘭……

刘非说罢,将纤细白皙的手掌轻轻往案几上一拍。

梁翕之对梁错眨了眨眼睛,低声道:“我怎么觉得,今日的太宰,有点……

梁翕之组织了一下言辞,道

:“有点瘆人。”

梁错:“……”

梁错本不想赴宴但刘非极力赞成说得也十足在理于是梁错便首肯道:“赴宴之事便交给刘卿来处置。”

“臣敬诺。”刘非拱手。

等散了朝议梁错还想问一问刘非昨日关于抱枕之事刘非有没有用抱枕做奇怪的事情。

“刘卿朕……”

他的话刚说到此处刘非拱手道:“陛下臣还需要处理赴宴一事先行告退了。”

梁错:“……”不知是不是朕的错觉今日刘非对朕的态度凉冰冰的?

赵清欢带着兵马和粮草来到赵河他似乎是怕自己与姚寺人一样惨死在赵河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与赵舒行会师而是发出了邀约宴请梁错饮酒。

燕饮便设立在赵河之畔。

梁错并着刘非、梁翕之、晁青云一同赴宴曲陵军护卫浩浩荡荡的来到燕饮大营。

“梁主!”

一道柔软的嗓音飘过来又绵又轻不知是不是错觉

“清欢可把梁主盼来了。”

说话之人正是此次监军——赵清欢。

赵清欢殷勤的迎出营地伸手去碰梁错刘非早有准备踏前一步横插在梁错与赵清欢中间道:“赵皇子久违了。”

赵清欢脸面不可抑制的一抖笑容微微有些僵硬谁都知晓赵清欢并非真正的皇子自从屠怀佳的事情闹开之后这已然成了众所周知的秘密只不过旁人碍于赵清欢的面子不怎么明面上提起罢了最多只是茶余饭后消遣之时谈两句。

刘非这般唤他分明便是故意为之。

偏偏赵清欢不能动怒干笑道:“梁太宰如此贵人竟还记得清欢。”

刘非似笑非笑的道:“谁让赵皇子如此美艳多娇让人过目不忘呢?”

梁错多看了刘非一眼美艳多娇?难不成刘非还喜欢这样的?

赵清欢赔笑道:“请梁主请太宰请。”

众人进入宴席坐下刘非环视着案几上的美酒佳肴道:“赵皇子不介意外臣试毒罢?”

赵清欢眼皮狂跳道:“怎么会介意呢?自是不介意的梁太宰请便

、请便!”

刘非示意,方思一一试毒,道:“郎主,酒菜无异。”

赵清欢笑道:“梁太宰便是谨慎,清欢此次前来,诚意十足,其实……清欢亦知晓,我大赵的兵力是万万赶不上梁主的,清欢哪里敢不自量力,有意求和,不知梁主意下如何?”

“哦?”梁错挑眉:“求和。”

“正是呢。”赵清欢低眉顺眼的看向梁错,很是懂得讨好一个上位者,道:“梁主丰功伟业,兵马攻无不克,清欢仰慕已久,先敬陛下一杯。”

赵清欢站起身来,端着羽觞耳杯上前,“啊呀——”毫无意外,果然如同预示之梦一般无二,做作的将酒水泼洒在了梁错的身上。

“对不住!对不住!是清欢手抖了,清欢竟如此笨拙,将酒水洒了梁主一身!梁主勿怪,若不然……清欢为梁主更衣?”

梁错皱了皱眉,夏日炎热,尤其是赵河的夏日,本就潮湿,被酒水泼了一身更是难受,不悦的道:“不必了。”

赵清欢连声赔不是,楚楚可怜的道:“清欢失仪,梁主莫怪啊,梁主若是不弃,前面便有营帐,请梁主前去更衣。”

梁错不悦的站起身来,没有说话,直接抬步离开了宴席。

赵清欢见到梁错离开,眼眸转动,立刻迫不急的也离开了燕饮,往营帐的方向而去。

刘非眯了眯眼目,冷笑一声,侧头道:“方思。”

“郎主,”方思立刻上前,道:“有甚么吩咐?”

刘非对方思耳语了几句,方思点点头,道:“是,郎主。”

刘非吩咐罢了,也起身离开了燕饮。

梁翕之奇怪的道:“诶,陛下更衣,太宰怎么也走了?”

晁青云呷了一口薄酒,淡淡的道:“侯爷吃酒便好。”

梁翕之啧了一声,道:“孤又不是只知晓吃!”

赵清欢来到营帐门口,屏退了左右,悄无声息的打起帐帘子,跻身进入。

果然看到一男子,背对着帐帘子正在更衣。

赵清欢心头狂跳,快速走上前去,柔柔的道:“梁主。”

“梁错”微微侧目,但没有回身,似是看了一眼赵清欢,并未开口说话。

赵清欢一时有些冷场,干脆面露羞赧,轻轻一勾,将蹀躞带

扣打开,“哗啦——”衣衫剥落,纷纷坠在地上。

“梁主!”赵清欢轻呼一声,从后背搂住了“梁错”,紧紧的贴着“梁错”的背心,故意喘息道:“请梁主怜惜!”

“梁错”还是没有说话,亦没有动,便任由赵清欢这么抱着。

赵清欢迟疑了一下,不知梁错这是甚么意思,既不同意,也不拒绝,甚至都不开口说话。

赵清欢干脆一咬牙,道:“梁主想必也知,清欢虽为南赵皇子,但其实并非宗族子弟,不过是南赵找来的提倡假物罢了,清欢……清欢实则也是苦命之人,呜呜……”

赵清欢哭泣起来,因梨花带雨喘息的更加厉害,故意用自己的胸口去撩拨“梁错”,呜咽的柔声道:“梁主明鉴,清欢在南赵,过得是朝不保夕的日子……此次赵主更是下了死令,若是清欢无法夺取北宁侯手中的兵权,那么……那么死的便是清欢啊!”

“呜呜……”

“呜……”

一瞬间,营帐中只剩下赵清欢悲戚的哭声,“梁错”还是没有反应。

赵清欢这下子尴尬了,他的面容明显僵硬起来,硬着头皮道:“清欢愿意归顺梁主,带着兵马与粮草,一并投效,若是……若是梁主答允,清欢、清欢的身子,便是梁主的了,从今死心塌地的……伏侍梁主。”

他说着,手掌顺着“梁错”的衣袍钻入,竟是要去解“梁错”的衣带。

“梁错”终于动了,微微撇手,不让赵清欢触碰自己的衣带。

赵清欢抿了抿嘴唇,楚楚可怜的道:“梁主……梁主可是有所顾虑?是了,梁主可是怕被太宰发觉?”

“梁错”动了一下,似乎示意赵清欢为何有此一问。

赵清欢道:“其实清欢早就看出来了,陛下与梁太宰的干系匪浅,那梁太宰的确是有几分姿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个天下都是梁主的,太宰自也是梁主的……请梁主放心,清欢……清欢并非小气善妒之人,愿意与太宰一同,侍奉陛下……”

梁错将酒洒的衣袍换下来,更衣完毕离开营帐,回到了燕饮之上。

梁错敏锐的发现,刘非并不在宴席上,蹙眉道:“方思,你家郎主去了何处?”

方思恭敬的回话道:“回禀陛下,太宰有言,请陛下与诸位移步

,太宰想为诸位祝酒。”

“祝酒?”梁错更是蹙眉,不知刘非要做甚么,好似神神秘秘的,便道:“先头带路。”

方思应声,道:“陛下请,诸位请。”

众人面面相觑,梁错一站起身,北梁的将士们自然要跟着起身,席间赵清欢还未归来,不知去了何处,南赵的将士面面相觑,干脆也站起来,跟着方思往前走去,看看到底是甚么助兴之事。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一处营帐门口,无需进入,便听得一串娇喘之声,何其的有辱斯文,放荡无礼:“清欢、清欢已然脱成这般,难道……难道您还看不出清欢的诚意么?”

赵清欢?

众人均是一愣,梁错脸色阴沉下来,呵斥道:“里面到底何人?”

方思按照刘非的吩咐,并没有回答,而是“嘶啦——”一声,将营帐帘子一刀划破。

帐帘子哐啷一声掉下来,歪歪斜斜的落在地上,没了帘子的阻隔,整个营帐全部袒露出来,只见赵清欢一丝#不挂,从后背抱着一个衣着整齐的男子,那模样谄媚讨好,分明是故意勾引。

赵清欢只觉得后背一凉,隐约有风吹来,回头一看,“啊——!!”的尖叫出声,吓得他连忙捂住自己的身子,可他脱得精光,如何能捂得住?

“怎么回事?!”

“监军在做甚么?”

“监军代表一军颜面,岂能做这等下作之事?”

“果然是假皇子,上不得台面!”

“我大赵颜面何存啊?!”

赵清欢瞪大了眼目,在围观的众人之中,准确的找到了梁错,颤抖的道:“梁、梁主?!那他是谁?!”

赵清欢指着那衣着整齐的男子。

男子终于转过头来,他的面容从昏暗中一点点袒露出庐山真面目。

“刘非?!”赵清欢再次尖叫出声。

那男子根本不是梁错,而是刘非无疑!

刘非在预示之梦中看到了今日的发展,自然不可能叫找赵清欢轻而易举的接触到梁错,他略施小计,自己来到营帐之中,稍微等了一会子,果然,赵清欢走了进来自荐枕席。

“不……不可能……你……”赵清欢颤抖的指着刘非:“身量……身量分明。”

赵清欢方才从背后

抱住刘非,虽感觉“梁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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